马三家集中营摧残大法弟子的残酷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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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家教养院的犯罪管教对大法弟子的血淋淋的迫害和他们在电视中的谎言是个鲜明的对比。现将在那里被非法关押过的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所遭受的摧残公布于世。由于那里面对真相的封锁十分严密,所以很少人知道马三家犯罪管教的残忍和狠毒。

李平,凌海市人。99年11月份,她曾被恶警队长用三根电棍电;被恶警在雪地里铐在篮球架上,天上还在下着雪,刮着北风,地上积雪有多厚,她身上的雪就多厚,最后冻僵了,被抬回来了。一次恶警体罚让她在厕所罚站,“四防员”(犯人的头儿)把一桶里面装有剩菜汤和窝窝头的垃圾从她头上扣下去,弄得她一身垃圾。她只要炼功或不背三十条(监规)或不服规定,恶警队长就让“四防员”毒打她,她的腿都是浮肿的青一块,紫一块。“四防员”用皮鞋头整天踢她。有一天几个男恶警把她抬起来再落到地上,戏弄她:你炼啊!

陈丽,兴城人,四十多岁,99年11月份被非法送进教养院的。她曾经绝食抗议八十多天,每天被恶警打点滴灌食,经常戴手铐,一炼功就遭恶警毒打。有一次恶警让“四防人员”强行给她灌水,结果“四防人员”从她的脖子把一瓶水倒下去全身都湿了,那时正临冬季。恶警还让她家人负担打点滴的医疗费。她被折磨得干瘦如柴。

何贵芹,近六十岁,兴城人,绝食抗议,结果被恶警强行灌食和灌药。有时灌药嘴被撬破了。有一次“四防员”膝盖顶在她肋骨上,按到在地上,把她肋骨顶压凹进去了,晕过去醒来一身冷汗,她的钱被刑事犯偷了许多,最后没钱就给其他刑事犯人倒垃圾挣钱买日用品。

张慧双,本溪人,四十多岁,曾被非法关押在本溪教养院,后转到马三家教养院。99年时为去北京说明真相,她曾步行走往北京走了11天,在路上被抓回。在本溪教养院因炼功经常遭毒打,冬天被恶警罚到室外挨冻,手指被冻黑了。恶警还将她放在一个床上,胳膊和腿用一种刑具铐上往外拉伸,象五马分尸似的,用刑两个小时。她疼痛难忍,几乎晕了过去,汗湿透了衣服。用完刑很长一段时间,腿不会走路了,一拐一拐的筋疼。她到马三家教养院后受到的折磨更是惨不忍睹,遭到了人所难以忍受的非人待遇。大约2000年五六月份,正是劳教所强行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很紧的阶段。劳教所里追求所谓的“转化率”。她在恶警张燕的分队。恶警张燕对她是每天拳打脚踢,就她自己在室中被罚站,从早站到晚,在酷刑下背叛了大法的人可以自由活动。每天都是一群群叛徒象苍蝇一样围着她攻击,向她灌输歪理邪悟,她一概不听,她只坚信师父和大法。罚站一个多月后,开始每天用电棍电她,连续电了五天,有时电的时间很长,最长的一次,从吃完晚饭6点左右一直电到晚上11点左右,一会电一会打,每天电都让她把上衣脱掉,一个多月每天一句话不说,只是承受各种非法的惩罚,她被折磨得很憔悴,她自己回忆都说:“终于闯过来了!真有点‘百苦一齐降’的感受。”就在每天被打被电被叛徒们围攻的时候,恶警队长还打电话给她丈夫,让她丈夫“劝说”她。她丈夫打电话威胁她说如不放弃修炼就离婚。丈夫写了许多封信,一是“劝说”,二是离婚。她在那里费用上花的钱更是节省,除了买卫生纸,什幺也不买。夏天只穿一套衣服,晚上洗白天干了再穿,冬天拣旧棉鞋穿,功友给的旧棉袄穿一冬过来了。她总是宽于待人,严于律己。她不识字,没上过学,家中来信队长念给她听,她跟我说:“我只认识《转法轮》上的字,每遇到难事就想起师父是怎幺讲的。”

朝阳市人XX,三十多岁,被非法判教养三年,被功友们称为“江姐”。曾经是开了十三年饭店,自己有二百多万财产的老板。没得法前,满身病,脑子里装的都是怎幺挣钱,得法后一身病全无,再也不为钱而生,就像脱胎换骨换了一个人一样,满身正气,她的吃苦能力,忍耐力超人。对大法坚定这颗心坚如盘石,对恶警的迫害从不逆来顺受。有一次,背经文,队长电她嘴,她就一直背,什幺时候电棍从她嘴上拿下,她嘴才停止背。在当地看守所因炼功受到过毒打,戴手拷子,脚镣子,关小号等刑罚。她被送到教养院时,从小号出来,因戴脚镣子,脚肿得很大,穿不上鞋,穿着拖鞋来的。到教养院因带头做功,背经文,绝食多次,被毒打,被电,被体罚。在刚进教养院的一个月内,都是在被电,被打,被体罚和绝食中度过的,她一天都没有间断绝食抗议非法虐待。后来把她调到女一所,被编到刑事犯分队,每天承受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在劳动中面对其他犯人工作中的刁难,各种劳动强度极大的压力。

崔雅宁,锦州人,30多岁,大专毕业。99年11月被非法送进马三家教养院。她刚进教养院就因拒绝念监规被恶警吉利(队长)用电棍电,后又因炼功遭毒打和体罚。99年11月份,绝食二十多天,99年11月份都是在非常煎熬中度过的。2000年6月份,又因不写“三书”,不放弃修炼,被体罚,被电,跟她一起受体罚受电的有沉阳市皇姑区的大法弟子林燕,锦州市的大法弟子刘凤梅。恶警开始罚站她四五天后,就开始用电棍电她,每天从6:30分到晚上6:30分或蹲十八小时不能动,体罚后挨个用电棍电她们三个。其他学员被体罚坐板凳,从早6:30分到中午12:30分。当时分队七十多人,恶警周谦是队长,恶警王艳平是大队长,恶警顾全艺是指导员,恶警周芹和苏静是所长,她们都是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崔雅宁及许多功友的恶警。

刘凤梅,锦州市人,30多岁,99年11月份被非法关进马三家教养院。在那里她因做功、绝食和背经文,经常遭恶警毒打,电棍电,被体罚,被罚站在雪地里,坐雪地里被电。99年11月份,她绝食抗议迫害二十多天。有一次她被恶警关在对门窗户贴报纸的小屋里毒打,当时只听见那里发出尖叫声,我们室的全体法轮功学员绝食要求放被打的人。一会儿邪恶所长苏静就把她从小屋领了出来,当时她干瘦如柴,身体虚弱,经体检,血压高压才20,连床也上不去了,她住上铺,上床时晕倒了。后来强行灌食和打点滴也免不了挨打。后来她被调到强化劳动改造分队。2000年6月份她又一次受到酷刑,所里又追求“转化率”,她和一些学员被当作了典型。开始恶警体罚她们每天站18小时,之后用一根电棍很长时间电她们。她脖子上皮被电黑了,起了泡,手也起了泡。第二天,恶警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她,将她上衣扒掉,两腿绑上电了她很长时间,她脖子上肉皮被电得更黑了,一片一片的都是泡,手指上也起了很大的泡,那泡很长时间才下去。当我们问她疼不疼时,她眼里含泪摇摇头。她被电完后,被关进了禁闭室。几天后出来整个人都憔悴了。参加出工干活时,队长分配的活她不会干,天天完不成任务,还要挨恶警队长训斥。她很瘦。她家经济条件不好,她在教养院从不花一分多余的钱,不买任何吃的东西,干活很认真,有些慢,时常挨带工头(犯人的头)的骂。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电过她的恶警有张X荣(队长)、王海民(大队长)、周谦(队长)、王艳平(大队长)、顾全艺(指导员)、周芹(所长)支持同意的,所长苏静支持的。)

在马三家坚定正信的功友还有许多。现在她们中有的已经从马三家堂堂正正地走出来,有的还没有出来。她们中有学校的校长、大学的讲师、律师、大学生、大专生,也有没上过学的文盲,有家产上百万的老板、开工厂的、做大买卖的,还农民、工人、干部。还有一个美发美容师,学了法轮功后,自己曾花了数万元在附近的河上为大家修了一座桥。这些人为了证实大法都走在一起来了,已经在教养院度过了整整两个春秋。在教养院每天是一样吃着窝窝头,喝着菜汤,承受着人格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残饱受着亲情离别之苦,也同样从始至终坚信着“真善忍”宇宙真理。那颗心金刚不动,坚不可摧,没有任何压力、任何力量能改变她们的。

马三家教养院里虽然挂着画皮般的大牌子,却是活生生的人间魔窟。我们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天被逼迫工作十六小时以上,有时十八九个小时,更有甚者,达三十六个小时。那是2000年3月7日~12日的外贸活,那批活等着上船拉走,用户急用,所里队长临时通知我们加班,从3月11日早6点30分出工一直干到12日下午4点收工,整整干了近36个小时,并没有加班餐,照样窝窝头,并且12日的中午竟没有给我们还没完成手上活的学员吃饭,因为时间紧,没有时间吃饭,也没给我们打来饭。教养院队长对完不成任务的学员时常用电棍电,打骂。教养院的叛徒们半天学习半天劳动,劳动上没有压力。

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学员在强化劳动改造分队长期承受着超负荷的体力劳动,精神上承受着长期不让家属接见,且承受着每天24小时的“包夹”,就是专门有刑事犯人跟踪。无论是吃饭,睡觉,去厕所,每天随时随地都被人监管,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谈话,不允许写东西,不允许宣传真善忍。恶警队长对监管“不到位”的刑事犯(“包夹人员”)实行加期处理,所以犯人们包夹看护我们很严酷,那气氛真是恐怖压抑。如果有人说教养院很好,我敢肯定这个人已经是个见利忘义、背叛“真善忍”、顺从邪恶的叛徒。她们可以不承受也不能承受到我们这幺多的苦。那些背叛“真善忍”的可耻叛徒的思想本来就是那些只想得到好处、不想付出的人。当初这些人学大法受益了,也跟着炼了好几年,99年也去北京讲真相,也向人痛哭流涕的对人讲“大法好”,一旦进了看守所,教养院,判了刑,反过来说大法不好,竟能写出什幺揭批材料。我试问这些人,是你当初说的“大法好”是真话,还是现在说的是真话呢?再有,如果法不好,你为什幺能炼这幺多年,为什幺又进京讲真相护法呢?大法在你心中真的是不好了吗?还是你不愿承受压力,惧怕吃苦啊?

我是从马三家教养院回来的,有许多邻居和熟人问我在那里的情况,苦不苦,挨不挨打,挨电啊,象你们的传单中说的把女大法弟子扔在男牢房,有没有这回事?针对此问,我来谈一谈:我们坚持信仰“真善忍”大法的,在教养院每个人都承受许多苦,这是肯定的。我们只要炼功,学法,或不写“三书”,不放弃修炼,肯定免不了体罚,挨打或施加各种精神压力。我是第一批被非法教养的,99年10月29日被非法送进教养院。我本人承受过被毒打,被电,被关禁闭,被体罚。我们没有说话的权利,恶警队长逼迫我们放弃“真善忍”信仰,否则就是酷刑折磨。只要我一绝食抗议,恶警将两根电棍放在我脚心上踩着,我坐在椅子上,我的腿上面一边坐一个人压住,什幺时候我把身边的“糊涂粥”喝了(写保证),什幺时候他们就不电了。如果炼功挨打挨电的时候,恶警事先把我叫到一个没有人的空牢房里,打啊,电啊,其他人谁也不知道,但是挨打挨电也没处说去。跟学员说了,她们会更怕恶警队长;如果我跟劳教所所长、大队长说,她们说,活该,谁让你炼功呢?我当时说要告她们违法、请律师。她们耻笑我:“谁看见我打你了,电你了,什幺是违法?权力就是法。”

我在教养院度过了二年的时间。恶警们有的是借用迫害法轮功立“功”往上爬,捞个一官半职的,有的是为所谓的“转化率”高多得奖金,恶警队长之间也是勾心斗角,相互比。她们自己用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做“贡献”。她们自己用什幺方法、什幺狠毒的手段对待学员,也不会对其它管教或所长、院长说。上级的官员呢,说上面有文件,密令迫害法轮功的精神传达下去,也不管你使什幺招数,什幺卑鄙手段,只要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写“三书”了,报到上级部门就有功,可领赏。十八位女大法弟子投入男牢房的事,我虽然没有直接看见,但有些马三家恶警完全干得出来。

马三家教养院专抓“转化率”的犯罪所长苏静,去年参加北京举行的迫害法轮功有“功”的模范,戴着红花上了台。她自己得了一笔巨额奖金回来了,名利双收,全国闻名。马三家教养院是全国所谓“转化率”最高的典范。出名的背后隐藏着心狠手辣。她的巨奖闻名的背后就是靠不惜残害生命、阴险残忍。

在历史的今天,大法洪传的时代,大法在蒙受千古奇怨,善良的好人被迫害的时候,请记住尊师的教诲:“人类啊!清醒过来吧!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们面前。 ”(《再论迷信》)

善恶必有报啊!


转载自明慧网 2001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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