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医生亲身经历的血腥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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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2003年4月26日中午,听到七中队的洗澡室传出一声声凄惨的喊叫声,夹杂着象嘴被东西捂着,而又痛苦挣扎的呻吟声,两种声音时而交替着,整整持续了3个多小时,原来是在给一位法轮功学员强迫灌食。下午约4点过,门外进来了七、八个狱医走进了洗澡室,不一会儿出来一名狱医对狱警说“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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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96年8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以前我患有心肌病、子宫肌瘤(大出血)、慢性肾盂肾炎、风湿关节炎等多种疾病。通过学法,修心性,加上炼功,很快我身上的多种疾病消失了。

1999年7月20日,江××不顾一亿修炼者死活,在中国利用全国性的非法组织610对法轮功学员推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政策,系统地,残酷地迫害法轮功。

2000年春节,我上班的门诊本来关门不看病,但我见有的病人需要继续输液治疗,病情才能得到控制。我们修炼法轮功在任何环境下都要做好人,于是我不要任何报酬,春节4天义务为病人服务。但春节后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医院书记张××和公安分局局长杨××,就把我叫去,说:春节你到哪里去串联了,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给他们说春节我义务加班,他们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好人,我又跟他们说法轮功的修炼体会和好处,并表示要坚持修炼。第二天,工厂组织部长找我谈话,紧接着就是下岗,从1千多元的工资降到只给最低生活费105元。每天必须到洗衣房上班,干又脏又累的活,再接下来就是下令退党,以达到江××推行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的目的。

2000年9月,我与同修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来后被非法治安拘留10天,缓期执行。我们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没错,上访也是中国公民的基本权利,这是中国宪法中规定的。为什么他们要践踏法律,践踏信仰自由?践踏人权呢?

2000年11月我再次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后,恶警把我们几十人关在了北京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听看守我们的人说:“今天抓的人太多了,昨天晚上抓到今天晚上都还没抓完,北京的监狱和方圆几十公里以内的监狱,看守所,拘留所都关满了人,关不下了才把你们送到这里来的。”我们第二天晚就走出了关我们的地方,出来后没回家,就听说公安分局在到处抓我,并下了通缉令,厂610办公室的头子陈某逼迫我的丈夫同他们一道开车到处抓我,我所有的亲戚家都去过了。他们威胁说,如果抓不回来叫我丈夫也下岗。害得我丈夫整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体重减少了10多斤。我女儿整日呼唤:妈妈呀,你被他们逼到哪儿去了啊!经常从噩梦中醒来,我快80岁的婆母整日以泪洗面,给我的亲人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

我被迫开始了有家不能归的流离失所的生活。善良的人们啊!我们也是有血有肉、有家有口的人,为了信仰真善忍,江××就逼得我们妻离子散啊!为了生活,我去帮人打工,卖衣服,在诊所当护士等。

2001年7月19日,我流离到某地被抓,在当地看守所被非法关了一个月,在那里同我关在一起的有两个同修,都被关了8个多月了。他们要炼功,监狱看守就给施一种酷刑,坐铁凳,把双手分开,分别铐在铁凳的上方,双下肢分开,分别铐在铁凳的下方,动不能动,整个人摆个大字形似的,解大小便都无法解。为了阻止炼功,还给她们戴上40多斤重的脚镣。她们绝食抗议,看守所就对她们强行灌食。

通常人们认为强行灌食是以防绝食者因饥饿或脱水而死亡,而对其绝食者强行灌食或灌水。然而在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中,强行灌食却是一种非常残酷的酷刑。给被灌食者带来极大的痛苦。监狱看守没有经过医学训练,他们将橡胶管或塑料管强行通过被灌食者的鼻子或口腔插入喉咙时经常被误插入气管、肺而致死亡,有的插伤胃而引起胃、食管大出血,鲜血从被撕破的组织里涌出,带着唾液,及被灌进的东西,如高浓度盐水、药物、辣椒水和屎尿……。如后来我被非法劳教,在某劳教所里,2003年4月26日中午,听到七中队的洗澡室传出一声声凄惨的喊叫声,夹杂着象嘴被东西捂着,而又痛苦挣扎的呻吟声,两种声音时而交替着,整整持续了3个多小时,原来是在给一位法轮功学员强迫灌食。下午约4点过,门外进来了七、八个狱医走进了洗澡室,不一会儿出来一名狱医对狱警说“人已经死了。”6点钟左右,在全队百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用担架把这位因强行灌食而致死的大法弟子抬出去了。后恶警队长张××还在全队会上说“你们死了算啥,死了算你自杀或病死的,抬出去就完了。”

这就是江××在全国推行“打死算自杀、打死不查身份、直接火化”的惨无人道的罪证。那一天我永生难忘。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一个月,我的亲人到厂公安分局去问他们人关在哪里?他们说:“不知道。”其实我被关的第三天,他们就来了人非法审问我。害得我丈夫四处打听也没有下落。

2001年8月21日,我被某市公安局610的人和工厂公安分局610的公安张××秘密转到外地,他们仍不通知我的亲人。当晚被秘密关在某派出所,非法关了36小时,23日上午又把我秘密转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某区公安局。

国安大队大队长朱××和另外几个人,把我手反铐,并用流氓行为,想侮辱我的信仰,我极力反抗,才没得逞。恶警继而用脚踢我、扇我耳光。到下午6点左右转到Z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他们非法审讯我两次,最后一次要强迫我按手印,我说那不是我说的话,我不按,我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你们不应该关我,把我放出去。它们说:“是江泽民叫我们抓的,你去找江泽民嘛。”说着,两个公安一人抓我一只手,使劲掰抓我握紧的手,手抓破了,鲜血直流,也没把我手抓开,他们就气急败坏地把手使劲往桌子上摔,又猛踢我。走时叫看守所的所长找机会酷刑折磨我。

有天叫我去、要我拿我名字的牌子放在胸前照相。我不是犯人,我不照。有个姓李的大个子公安,用电警棍,电我的双手,我全身被电得发抖,但看我没倒下,宋所长说重新拿根电压最高的来电我,我全身颤抖,周身火花四溅,我咬紧牙关,心里喊着,坚持,坚持,再坚持……。电了我约几十分钟,看我还没倒下,姓李的公安这时全身发抖才罢休。

回到监室里,我看我双手肿起来像大馒头似的,有几个地方被电烧灼起了几个大泡,满手是密密麻麻的小泡,监室里的人都流下了眼泪,说江泽民和这帮恶警太狠心了,说炼法轮功的人是世上少有的最好的人,现在什么世道,尽迫害好人。

在看守所,它们不准亲人见我,我女儿失声痛哭,他们还当我亲人的面乱骂我,推我,在我亲人强烈要求下,只准77岁丈夫的母亲见了我一面。

2001年9月21日绑架我到四川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在江××的“打死算自杀、打死了不查身份、直接火化”的残暴手段下,中国的法轮功修炼者,历尽各种酷刑、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

在劳教所里,每个中队都挑选了20――30名吸毒的而且打人凶残的劳教人员。用它们来24小时不离身的包夹(监控)法轮功学员。到所的第二天,包夹我的张××强迫我面壁站军姿,从早上5点,要站到晚上12点,或第二天凌晨1点左右。我很祥和地对他说:“我们是炼功做好人。”她不听,她说我只管让你放弃炼法轮功,就会给我减教……。她抓住我头发,用脚抵住我的腿部,把我头使劲往墙上撞。我只觉头晕目眩,神志有点恍惚了。接着她用脚跳起来踢我下腹部和外阴部。立刻,我的额部和双眼肿了起来,呈青紫色,眼睛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了。在5中队,被关在屋子里面壁,强迫每天18-20小时站军姿,强迫听读诽谤大法的书,七、八个人围攻谩骂我一人。

2001年10月22日我被转到九中队,仍然是由吸毒的劳教人员24小时包夹,不准与任何人说话。由于有个大法弟子要坚持炼功,恶警就把她长期关在禁闭室――没有窗户,终年不见阳光的小黑屋里。被整整非法关了1年左右,一炼功几个吸毒犯就如恶狼似的扑向小黑屋,拳头,脚如雨点似的落在她的头上、腹部、身上……她全身经常伤痕痕累累。有一天我听一个犯人说:“今天我打过瘾了,专门往她的肝部打,打得她捂住肚子,躺在地上半天了都爬不起来。”恶警还给她长期戴上手铐。她的手都被铐烂了。手铐深陷进她的烂肉里。由于卫生条件差,不通风,她双脚溃烂流脓,身上长满了疥疮。非法劳教期满也不放人,最后非法延教5个月左右,才将其释放出去。

有个法轮功学员由于传看了法轮功的经文,被包夹发现了,恶警就用高压电棍电她,连续电了她7天,强迫她面壁站军姿,每天站20小时左右,连续站了40多天,脚肿了又消,消了又肿。刚从小屋子出来时,走路都不稳了。还非法超期关押2个月左右。凡是不放弃修炼的,都非法延期关押,最长有超期九个月。

2002年7月5日,我被转到七中队。8月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训练,有的大法弟子为了维护人权而不服从它们的迫害,恶警队长张××,恶狠狠地下令,叫吸毒犯把一名大法弟子从三楼倒拖下来,将另一名大法弟子从小间里倒拖出来。瞬间,七中队的操场成了刑场,惨叫声,痛苦挣扎声,哭喊声,恶徒们的谩骂声……响彻了上空。

三名大法弟子被恶徒们残暴的实施五马分尸似的酷刑。暴徒们用高凳重叠得1人高,强迫把他们一条腿放在重叠的高凳上,另一条腿分开,几个人压在腿上,几个人把腿往两边强行撕拉,两个人揪住头发往后面猛扯,有的用手不断撕掐身上的肉皮,双手分开往两边撕扯。鲜血从被撕破的组织里涌出,夹带着汗水从她们的身上、背上、裤筒里流了出来。直到恶警们精疲力竭了,恶警队长张××才下令休息一会儿。等恶人缓过劲了又下令将她们脸朝天,背着地,在凹凸不平的操场里跑步猛拖,鲜血掺杂着烂肉沾满了衣服、裤子……。拖了半天,恶徒们累了,大法弟子们只剩下一口气。有的被它们摔在凳子上,背朝天脸朝地,四肢瘫软地搭拉着,有的被它们摔在地上躺着,就这样,被烈日曝晒着……

操场的另一角,一名大法弟子痛苦地挣扎着,并发出阵阵惨叫声,哭喊声,原来她的一只脚的大拇指指甲被恶人活活的踩掉了,鲜血直涌。恶人仍要强迫她跑步,一边跑,一边被恶徒轮番的抓她身上的肉撕扯不停……

还有的大法弟子被恶人强推着跑,跑着、跑着突然猛推一掌,大法弟子被摔得头破血流,每当这时恶徒们就会发出恶狼似的狂笑声,谩骂声。一边乱脚猛踢,一边嗥叫着,起来!起来……

在强迫训练的队伍里,恶警队长张××怒骂着,“你们谁不转化,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并叫嚣不准法轮功学员们洗澡,不准洗衣服,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有的大法弟子用塑料袋垫上一层厚纸,解在裤子里,被恶警张××知道后,立即组织全队搜查塑料袋,从此以后就经常搜查,不准有一个塑料袋存在。一个多月的强迫训练,大法弟子们身上伤痕累累,惨不忍赌!

2002年9月,劳教所专门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科长李××,到七中队来做散布谎言、欺骗、恐吓法轮功修炼者的报告。他说:“法轮功问题要升级,在国际上要被定为恐怖组织,十六大召开你们就知道了。江××指示,十六大前后要强迫大批法轮功的人转化。”我们知道,更加血腥、残酷的迫害将在十六大前开始。

果然,2002年9月29日,恶警又在吸毒案中队精选了20多个恶人打手进入七中队。2002年10月,开始人人过关,把大法弟子分别关在单间或寝室里强迫所谓的“转化”(放弃修炼)。恶徒们使尽了所有的、残酷的流氓手段来迫害。如:强迫把腿捆起打坐24小时以上,有几个大法弟子的腿被捆得肉烂了,起了泡,几个月伤都未愈。还有连续20小时蹲军姿、站军姿、不准吃饭、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毒打……

恶警张××在队会上说:“不管你们采用什么手段(指吸毒恶徒),转化一个就给你们记功、减教20天。”

2002年12月16日上午,我被恶警毛××叫了去,她说该轮到你了。我说:“你们这样做是错的,我们坚修法轮功,是发自内心深处体会到好,才会坚修,任何强制的手段都改变不了人心。”恶警恶狠狠的吼道:“你找江××去。”它喊了陈××和何×两个恶徒把我打推到会议室,强行叫我面壁蹲军姿,我不服从,它们就用拳头打我头、脸、抓我头发,陈专门找军用大头皮鞋穿上踢人用的。它们一边谩骂一边拼命地踢我,并吼道:“你是块铁都要把你化成水。”我感觉再打下去,就要晕过去了。于是我就给它们说:“你们别打我,我们是炼功做好人。”它们说我们就是要打好人,因为警察要给我们记功、减教。

到中午,我说要上厕所它们不准,因小便胀得难受,我中午没吃饭,蹲到下午6点左右,我强烈要求下才准我上厕所。到晚上7点左右,它们又强迫叫我双脚垂直、腰弯下去,头朝地、双手垂直。一直躬曲到第二天凌晨2点过,恶警才让我回寝室睡觉。当时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由于上半身的血液都瘀积在头部,下半身的血液又瘀积在下肢。所以脚、头、脸、眼睛都肿得很厉害,眼结膜充血,视物模糊不清,双眼周围发黑,直到一个多月才消失。

第二天恶警毛××又下令把我转到禁闭室(没有窗户的小黑屋),每天上班它都要来问两个恶徒,怎么样啊?然后,就把它们其中一个叫出去,指使如何使用迫害手段。两个恶徒进来又开始毒打我。每天都强迫我蹲军姿连续20小时左右,蹲军姿就是一只脚的前脚掌下地,脚后跟垫起不着地,整个臀部坐在垫起的脚后跟上,等于整个的身体重量几乎都压在这一只脚上,另一只脚弯曲平放在地上,腰背部伸直,双手分别平放在双大腿上,两眼平视前方,头或身体转动一下就会遭到毒打。每天连续蹲18-20小时左右,它们找来铁衣架,每天用铁衣架毒打我,揪扯着我的头发,毒打我的头部、面部、双手,用脚象踢球似地,跑跳起来踢我的腰部、腿部、用穿着军用大头皮鞋的脚拼命踏踩我的双脚、背……直到它们累了才肯罢休。

每天在禁闭室20小时不准上厕所,只有回寝室才准在马桶里解一次,不准洗漱,不准喝水,水杯都给我收了。

我由于得不到水分补充,长期处于脱水状态,再加上进食物和蔬菜都很少,大便干结得厉害,有次大便解了10多天都解不出,十分痛苦,我就只得用手在肛门处去强迫挖出来。过后我要求洗手,它们都不准。只得用挖过大便的手又去拿馒头吃。

有一天,由于我长时间被毒打和蹲军姿,双下肢肿得象面包似的,实在蹲不下去了,它们还不准我换脚。我说今天就是被你们打死了,我也不蹲了,任其它们怎么毒打我都不蹲,打倒了又站起来,打倒了又站起来……。最后它们打累了才说不蹲算了。从那天起就强迫我面壁站军姿,每天也是连续20小时左右,就这样,我在禁闭室里连续站了军姿13天。

恶徒们为了记功减教,还叫来包夹其他大法弟子的恶徒来合伙毒打。有一天,它们叫来另两个恶徒合伙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用衣架打我后脑,脚踩我、踢我背部、臀部、大腿,我感觉腰部剧痛,呼吸困难,几近窒息时。我心里想着不能让它们白白地把我打死,于是,我挣扎着,用劲全身力气喊住手,它们才住手了。它们把我抓起来坐下,但我腰疼痛,伸不直,它们见我脸色苍白,就去报告恶警。恶警叫它们扶我到医院去,到医院化验小便,肾脏出血,血尿加号4个,我悄悄告诉医生说是被打的,被恶徒陈××听见,从医院回到禁闭室,它气愤地抓起衣架,又往我后脑猛打。

后来恶警张××知道了,把我叫到办公室去,我说肾脏出血是它们打的,它说是我肾脏感染引起的。我说我是学医的,感染应该以脓球为主,可我全是血尿,他才没话可说了,并强迫把我的化验单拿走了。

我在禁闭室整整被它们残酷的折磨、毒打了25天,全身伤痕累累,又青又肿又紫,整个人变了形,腰直立不起,全身僵硬、麻木、头部肿大、脸浮肿、嘴唇发干、双下肢水肿,走路双脚不听使唤,近似瘫痪状。恶警和暴徒都嘲笑我像个机器人。它们看我仍坚信法轮功,没办法了才把我从禁闭室放出来。

从禁闭室出来的第三天,2003年元月13日,恶警张××,毛××又叫嚣,每天最多只给一两米的饭吃,时值隆冬,又冷又饿,真是肌寒交迫,我们怎么能活下去啊!使我想起了文化大革命时,国家主席刘少奇被迫害时不给饭吃,饿了就吃棉絮,后来被活活饿死。可我们被24小时监控,连吃棉絮的权利都没有呀!有次我趁恶徒不注意,吃了点桔皮,又苦又涩,桔皮油刺激到胃,又恶心又想吐。由于饥饿,我整日头晕,全身乏力,缺少营养性水肿更厉害,严重贫血,神志阵发性恍惚,人极度衰竭,体重由原来的60公斤消瘦得只有35公斤左右。恶警见我们实在不行了,才逐渐加了些饭量。

2003年2月9日,恶警张××,毛××又想出了毒招来,先是不准吃饭喝水,后又每天强迫我们喝8杯水,一杯约500毫升,不喝就强迫灌水,喝了水不准上厕所,我们没办法就只有屎尿都拉在裤子里,好几天才准换一次脏裤子。仍然从早上5点多钟在操场上面壁站军姿到第二天凌晨1点左右。

有的大法弟子还被恶徒强迫把棉衣脱了,有的只穿一件毛衣,有的只穿一件单衣,裤子又臭又湿,站立在寒风中不断颤抖。有个50多岁的老太太趁恶徒不注意,把裤子脱了在操场解小便,被恶徒们扑过去拳打脚踢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一位大法弟子趁在提粪的时候,准备把裤子脱下来在粪沟里解小便,结果被恶徒们脱光裤子,下半身全裸在寒风中站了几个小时。还有个大法弟子,趁恶徒不注意准备在寝室的马桶里解小便,结果被一群恶徒毒打一顿,把衣服脱光来只剩一件单衣,在寒风中站了一个通宵……

恶警还不准大法弟子睡觉,有的连续5-7天都没有睡觉,面壁站,眼睛一闭,恶人就给抹清凉油或风油精。被风油精和清凉油刺激,一位大法弟子的脸肿得五官都分不清楚了。

在寝室里尿裤子,尿不准流在地上。恶人们强迫把我们的棉衣,换洗衣服,棉被等拿来垫在地上,弄脏了的衣裤又不准洗,全部扔在垃圾角落里,堆积如山的脏衣裤,棉被等,长满了一堆堆的蛆虫……整个操场、寝室臭气熏天。有很多大法弟子的外阴部,大腿,被屎尿刺激得溃烂。

人们通常认为饥饿和脱水时,补充水分是以防止因饥饿或脱水而死亡,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强迫喝水,不准上厕所就成为一种非常残酷的慢性摧残,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痛苦。

一位大法弟子被它们强迫灌食致死的第二天,恶警张××、毛××就把我调到这位大法弟子去世前的那个寝室,睡的也是她睡过的那张床,它们叫我把她的遗物整理了,其中有件棉衣就是被它们强迫灌食时穿的,上面浸透了血迹和污水。

恶警们准备把我长期单独关在这个寝室进行迫害,由强迫灌食致死大法弟子的恶人陈××包夹我,另外还有两名,共三人。开始几天轮番地对我进行强行洗脑。我不听,5月2日恶徒陈××又强迫我蹲军姿,那时我身体极度衰竭,全身颤抖,双下肢水肿,每天坐18-20小时军姿都很困难。于是我坚决不蹲,它又骂又用脚踢我,把我踢倒在地,我就起不来了,昏迷过去。约几分钟,我只觉有人卡我的人中穴位,我才苏醒过来。它们来了好几个人,拉脚的、拉手的,把我从三楼上抬到了楼下。恶警张××还强迫我起来走……恶徒们说不行了,才上楼把我的床单拿来兜着抬到医院去了。上医院测血压,高得吓人,200/120mmHg,立即抬入病房住院,打针、输液。由于它们不准我上厕所,膀胱膨胀如鼓,狱医说膀胱都快胀破了。恶警张××,毛××怕我揭露它们的罪行,在我液输了一半时,就叫医院护士给我把输液针拔了,忽忽忙忙叫两个恶徒把我弄回了七中队。

我被非法劳教期满时,我丈夫、女儿和妹妹来接我,结果劳教所说不放人,原因是我要坚持修炼法轮功,要延教,延教期无限。她们要求来见我时,我的亲人们见我人全变形了,都认不出来了,她们失声痛哭。我刚与女儿说了两句话,恶警就强迫把我骂走,我女儿说:“警察阿姨,我九个多月没见到我妈妈了,谢谢你,让我多跟我妈妈说两句话吧!”我两个妹妹也在旁边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人都迫害成这样了,还不准我们亲人多见一眼。”恶警说:“你去找江××说去。”我离开她们很远了,还传来她们的痛哭声……

同修知道后在明慧网上揭露了它们劫持无限期的关押真象,我的亲人们又到我所在单位、公安分局610办公室去呼吁放人。在超期关押38天后才从劳教所把我释放出来。

现在劳教所里还有很多我们的同修在无辜地被迫害着,他们受尽人世间最残酷的折磨,真是度日如年,倍受煎熬……


明慧网 2003-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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