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攀枝花市64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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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据明慧网发表的消息不完全统计,截至二零二一年六月攀枝花市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64人。

在中共利用暴力机器对法轮功学员大肆迫害的政治运动中,相关人员不讲法律,为了一己之私,不惜践踏法律、罔顾事实,虐杀无辜好人。下面是四川攀枝花市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事实:

1、阙发芝被毒药摧残痛苦离世

阙发芝,攀莲镇水塘村农民。二零零二年五月底,阙发芝第三次到北京上访,六月三日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抓捕,关押在附近的派出所,警察审问:“你叫什么名字?”阙发芝不说,当晚下半夜阙发芝被劫持到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医院,又被转移到附近地下室的医院。

进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员将阙发芝的眼睛蒙上什么都看不见,进院后才将布取下,阙发芝看见有背枪的警察站岗,她被弄到病床上,双手被铐在床上,脚被戴脚镣,然后给阙发芝输液,输了不明的毒药。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几天后,阙发芝被送回东城看守所,恶警说:你不说名字,马上送到医院住院。由于阙发芝怕再到那个医院,只好说出姓名和家庭住址。

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米易政保科的杨梓华到北京东城看守所接人,阙发芝已生活不能自理。东城看守所警察告诉杨梓华,说这个人(阙发芝)有(因注射了毒药引起)心脏病,肾衰竭,回去后活不了多长时间。

阙发芝被杨梓华劫持回到米易,杨梓华明知阙发芝因注射毒液,活不了多长时间,也不把阙发芝放回家,而是关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阙发芝体内的毒药发作,五脏六腑象火烧一样,一直提不起气,心里烧的很难受,只好将胸部紧贴在打湿水的地面,试图用冰冷的地面来缓解身体的痛苦。毒药使她痛苦万分,急躁不安,一会儿胸紧贴床边,一会儿又将胸部紧贴地面,通宵在床上、地上爬来爬去,煎熬着毒药对她身体的摧残,生命危在旦夕。

几天后,阙发芝被送到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此人病情危险,是不会好的,很快就会死掉。公安局怕担责任,六月二十八日才将阙发芝放回家。

阙发芝回家后,毒性仍在发作,浑身从小腹、腹股沟到臀部和大腿都是鸡蛋大的硬包。随后硬包破皮,全身淌黄水,生命垂危。政保科的柴发祥等十多个恶警还到阙发芝家骚扰,更加剧了阙发芝的病情。

几个月后,阙发芝全身发肿发硬,根本不能睡觉,呼吸困难,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拉在裤子内。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晚,阙发芝在极度的痛苦中离开人世,年仅四十九岁。

2、杨文会离奇死亡

杨文会,女,四十岁左右,四川攀枝花米易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晚她和女儿在米易县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其后遭米易公安迫害离家出走,此后与家 人失去联系。随后米易警察在政保科长向金发及帮凶周林等恶人带领下,多次到她家骚扰,并且花费大量人力、财力、四处暗中搜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突然传来杨文会在西昌坠楼死亡的消息(死亡原因不详),当地警察没让亲人认领尸体,当天警察送去火化,火化后才通知家人。警察为了封锁 消息,将其还不满十八岁的女儿叶文艳关押在攀枝花米易县看守所一个月。杨文会到底是怎么死的,是在西昌坠楼死亡,还是米易国保、“六一零”制造死亡假相, 却活取器官贩卖牟取暴利,只有向金发及帮凶周林知道。

3、辜兴芝被酷刑折磨致死

辜兴芝,白马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小街派出所恶警毛太宁、郭强非法闯入辜兴芝家,抄走了辜兴芝的《转法轮》等私人物品。辜兴芝为了要回《转法轮》,随警察追到小街派出所,看到派出所办公桌上的《转法轮》,辜兴芝立即拿到手里准备回家,可是恶警却将辜兴芝绑架到米易看守所非法关押,辜兴芝为反迫害绝食七天,直至极度虚弱时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政保科和小街派出所警察杨正富、单波、毛太宁、王应中等人非法闯入辜兴芝家,抄走录音机一台、银行存折二张八千元人民币。辜兴芝被抓后关押在小街派出所,遭到单波、毛太宁、王应中等人的毒打,再送米易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其间,辜兴芝遭到政保科和看守所警察的毒打、体罚等残酷折磨,辜兴芝绝食抗议迫害,遭到恶人恶警野蛮灌食一个月。辜兴芝被固定在刑床上或几人按住,看守所狱医用妇产科用的扩宫钳将嘴撬开、有时直接用拇指粗的塑料管从鼻孔插入将稀饭灌入体内。被灌食时,辜兴芝的肺部被插破,造成肺部出血和持续高烧,十月份辜兴芝生命垂危,由县医院和妇幼保健站医生轮流到看守所每两天给辜兴芝输液及注射不明药物。

十月中旬辜兴芝再度出现生命危险,看守所又要把她送县医院抢救,当时由几名刑事犯扶出监号,双脚是拖着出来的,鞋被拖掉了本人都不知道。家人前来看望,见此惨状,要求保外就医,遭到拒绝。 十一月六日早上,辜兴芝已经不省人事,说不出话,脚手无力身体极度虚弱,由一名刑事犯背两名刑事犯扶着(不然的话要滑下地),又一次被送县医院强行插鼻管灌食。回到牢房也没有取出鼻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上午八点,六十四岁的辜兴芝在米易看守所的死刑床上含冤而死。

辜兴芝死后,米易县公安局当晚通知辜兴芝的家人谎称辜兴芝是脑出血而死,并急于要将辜兴芝的尸体送去火化,在家人的强烈反对下,公安局强迫其家人按手印、写保证(保证内容:不准闹事,不准说是公安局迫害死的,不准透露消息,尸体要按他们要求的时间埋土),家人才得以将亲人的尸体运回家。公安局派了政保科三个警察,伙同乡上三个工作人员亲自监视,跟随其家人将尸体运回家,并一直守候在其家,不准其他法轮功学员参加葬礼,十一月八日辜被安葬后,恶人才匆匆离去。辜兴芝死后,家人要回了八千元的银行存折。

4、攀枝花市国土局张兴才被乐山市五马坪监狱迫害致死

张兴才,男,五十九岁,被非法判刑七年零六个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被送往五马坪监狱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

张兴才,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区国土局病退干部,家住盐边县益民乡(红格)长坪村店社。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多种疾病痊愈。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到市政府上访,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证实大法,两次被非法关押,又送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张兴才被市公安局绑架,关押在盐边县看守所,盐边县国保大队多次从看守所提出张兴才进行酷刑折磨,暴力取证。恶人将张兴才双手铐着连续吊在窗栏上三天三夜,只有脚尖触地。为逼问口供,国保大队对张兴才拳打脚踢、扇耳光迫害,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狠打他的脸,还将矿泉水瓶嘴使劲往他嘴里塞。打得他鼻青脸肿,满口流血,被折磨得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晚上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淋湿了他的全身,寒风刮得他整夜整夜的颤抖。可国保大队六一零的恶徒们还轮番对他进行折磨,刑讯逼供。当张兴才昏迷过去后,国保大队的恶徒在刑讯笔录上强行拉过他的手指按了手印。

在关押期间被迫害的不能行走,送医院住院、抢救,二零零四年十月在盐边县法庭非法开庭时,张兴才是由杂犯背到法庭上,恶警制造假材料后,对他非法判刑七年零六个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张兴才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在家被红格镇派出所恶警李发明等一伙四人绑架,送往四川省沐川县五马坪监狱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左右,监狱还打电话给张兴才的女儿说,还需要毛背心、秋衣秋裤、鞋等衣物换洗。可就在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中午一至二点的时候,监狱打电话通知家人说,张兴才得了败血症和什么炎症。当天家人就赶火车,次日(三月三十一日)中午一至二,在全为(同音)县医院,见到张兴才是打着氧气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不省人事。在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七点钟,医院告知家人称,张兴才死亡,死亡证明声称是急性胰腺炎。

5、优秀警察徐浪舟被吊打七天七夜迫害致死

攀枝花市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男,一九七三年出生,身高1米78左右,是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队优秀警察,专职处理交通事故。一九九四年他开始修炼法轮功后,按照真、善、忍来要求自己的思想行为,在炼功后的短短时间内,身患的疾病消失,身体健康。徐浪舟以前抽烟、喝酒,对事故逃逸司机,抓着就打,请吃也去,送钱送礼也要,而在炼法轮功后去掉了所有恶习,再也不打人了,请吃也不去了,送礼送钱再也不收,而且工作认真负责,踏实敬业,处理交通事故又快又好又公正,年年被评为优秀警察。

在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徐浪舟坚持修炼法轮功,并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无理开除、关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徐浪舟在自己家的户外炼功被绑架关押在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他被警察迫害“上刑床”连续十三天,手和脚呈大字型被手铐固定在铁床上,胸部横绑粗铁链,二十四小时不能动弹,吃喝拉撒全在上面。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徐浪舟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遭警察拿几万伏的电棒电击;警察把他强制按在地上捆警绳,绳子都勒进了肉里。警察把他五花大绑后丢在大热天的坝子里晒太阳。他长期被强迫烧砖,温度很高,砖还是火红的,他就被叫去捡。捡出的砖放在坝子上以后,还能点燃纸烟。两年期满时,他因坚持信仰不“转化”又被非法延期九个月才放回家。他妻子不堪压力与他离婚。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徐浪舟正在涂料厂上班时被国保大队等人绑架。参与绑架的秦刚、邹勇军等十多个警察,他们全部穿便衣,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强行用黑袋子把徐浪舟的头蒙住,直接绑架到盐边新县城B区金谷酒家二楼会议室暴力取证。警察秦刚、邹勇军等人把徐浪舟吊起来,吊了一天一夜,三天两夜不准他睡觉。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四日,盐边法院对徐浪舟进行非法开庭。在法庭上,徐浪舟揭露了警察的暴力取证恶行,并申明酷刑折磨中神志不清时所言作废。因“证据不足”,法院迫于众怒未能立即判刑。在610办公室等对法院的强压下,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盐边法院对徐浪舟第二次非法开庭。在法庭上,审判长不顾暴力取证的诬陷事实,在没有任何犯罪证据的情况下,用攀枝花市610警察诬陷的材料,对徐浪舟非法判刑八年半。

二零零五年一月,徐浪舟被送到四川省广元监狱继续迫害。之后他被转到乐山五马坪监狱遭受迫害。就在二零一二年徐浪舟即将刑满回家时,五马坪监狱长祝伟因他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指使狱卒吊打徐浪舟七天七夜,直至徐浪舟生命垂危,然后将他送成都司法警察总医院。徐浪舟的亲人被通知到医院时,徐浪舟已经于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遗体胃腹处有一道刀痕,前身腰腹两侧分别有两个小圆洞,两前胸肋内侧有一大片血瘀。是毒药谋杀还是活摘器官,医院和狱方不但至今不敢给家属看徐浪舟死亡鉴定报告,还讹诈、威胁其家人。徐浪舟的遗体一直冷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二零一七年一月被强制火化。

6、被乐山五马坪监狱被迫害成纤维空洞型肺结核后死亡

攀枝花市建设局设计管理员冯忠良,冯忠良二零零六年夏天由于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被中共绑架、非法判刑,在五马坪监狱被迫害成纤维空洞型肺结核,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出狱时已经走不动路,身体各脏器严重衰竭,呼吸困难;市人事局以他被判刑为由,不发给他生活费,他只好回到南部老家乡下与八十多岁的父亲相依为命。年仅四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冯忠良于二零一一年六月六日(端午节)含冤离世。

7、年近六旬老人邓玉芳被活活折磨致死

邓玉芳,女,年近六十岁,攀枝花市仁和区攀钢职工。二零零三年八月因散发真相资料遭恶人诬告,被攀枝花市仁和派出所送至弯腰树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监室里炼功,曾遭恶警毒打。非法关押一个月后,仁和区派出所恶警把她强行送往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了一年半(之前曾两次被非法关押)。

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五中队迫害不到一个月,又送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中队八中队(当时八中队队长叫李琪)。二零零四年元月开始,邓玉芳和八位年老的法轮功学员因眼睛不好使,动作不灵活,就被分到“杂务组”,最大年龄七十二岁左右。杂务组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中队一百多人的一日三餐的抬饭、挑水、打扫中队院内卫生、挑粪等。邓玉芳自从进劳教所后,吃不下东西,一日三餐,只有早上喝一点稀饭水,吃点儿泡菜,中午、晚上基本上吃不下东西,每天仍然跟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被强迫超时间、超负荷劳动十七、八个小时,通宵加班也是常事。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二零零四年三月邓玉芳累倒了,卧床不起,全身浮肿、解不出小便,肚里长了很大一个包。

邓玉芳老人病倒后,恶警对她家人封锁消息,不告诉实情,只管叫家人往劳教所寄钱,在劳教所的卫生院强迫注射不明药物。一段时间后仍然很严重,不见好转。劳教所见她有生命危险,怕担责任,就悄悄的将她弄到劳教所外的一所医院去检查,也不告诉她结果。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八中队队长李琪还对她说“你不要想放你出去,你是装病。”

邓玉芳老人就这样在劳教所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一点一点的耗尽着生命。即使这样,劳教所的恶警们也没放过她,在即将非法劳教期满的前段时间,她被关进小间,每天只允许睡两小时,让吸毒犯折磨她。邓玉芳被非法劳教期满回家后,身体仍然没恢复,全身浮肿,吃不下饭,女儿先后将她送进华山医院、瓜子坪医院检查治疗。居委会和派出所经常派人到医院骚扰,因不堪骚扰精神和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在瓜子坪医院呆了二十多天,邓玉芳于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8、关学和被新华劳教所迫害成肺癌而死

关学和,男,五十岁,一九五四年出生,攀枝花仁和区新华人(现为布德镇中兴村海宝山组),铁匠,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关学和被仁和区公安局、新华乡政府办的洗脑班迫害了一个星期。从洗脑班出来后,他就带着新华乡法轮功学员的联合签名去上访,回来后在看守所被关押了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在绵阳新华劳教所。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关学和因发放真相资料被仁和区同德镇派出所张友富等人和布德镇治安员陈虎,伙同仁和区公安局杨凯、崔福利、张洪太、周鲁荣、宋启安等人绑架到同德派出所,关学和被毛某某暴打一顿。

二月十六日,关学和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当夜,被转到弯腰树看守所。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底,他被仁和分局非法劳教三年。离开时,在看守所门口,被恶警们拳打脚踢暴打于胸部和背部,当时就被打得站不起来。

关学和刚到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四中队,又被牢头暴打。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残酷迫害下,在二零零四年七月被劳教所迫害致肺癌,劳教所以化验为由隔一天抽关学和一次血,大约半个月左右。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派出所里的医生一起将关学和送回了家。两个多月后,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上午八点,在成都市华西医院二十六号病房二十五号床位上含冤去世。

9、攀枝花市罗江平在云南省一监被注射不明药物、殴打、野蛮灌食含冤去世

罗江平,男,当年五十一岁。四川攀枝花市米易县撒莲镇人。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法理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通过修炼五套功法,身轻体健,更乐于助人,谁家有什么事都主动帮忙。平阳村一直缺水,特别是旱季更为严重,过去,农民为了争水灌地,吵嘴打架的事经常发生,甚至出现过伤人的事件。一九九六年缺水的季节,包括罗江平在内的法轮功学员主动让其他农民先放水灌地,从此再也没有发生为水争打的事了,此事在当地广为流传。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二年初,罗江平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入四川德阳监狱非法关押。二零一二年一月六日,罗江平到云南省南华县龙川镇村庄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龙川镇派出所警察绑架,二零一二年四月被南华县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六个月,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劫入云南省第一监狱。

在云南省第一监狱,由于罗江平拒绝“转化”,遭到戴脚镣手铐,被狱警和犯人脚踢手打、注射不明药物、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单独关小号等摧残;罗江平被野蛮灌食,嘴里肉被撬烂,下牙全被撬掉,上牙只剩松动的几颗。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生命垂危的罗江平被“保外就医”回到四川老家。罗江平回家后,向母亲、亲人和朋友诉说他被监狱打毒针的情况,他左右两臂被打毒针的针眼清晰可见,两臂针眼周围两公分的范围都呈黑色。五天后,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罗江平含冤离世。

罗江平去世前在家里的照片

10、攀枝花市廖健甫被云南第一监狱虐杀

攀枝花市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廖健甫与宋南瑜(七十岁)、付文德(退休警察,七十岁)和云南省华坪县法轮功学员周富明(六十多岁),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在华坪县境内悬挂图片和粘贴“法轮大法好”标语,被华坪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抄家,关进华坪县看守所。廖健甫被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罚款三千元。

二零一八年七月廖健甫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第十一分区迫害,多次出现脑溢血症状。家属曾两次探视,得知他血压高到240,又出现了脑梗,生命垂危。家属多次申请保外就医,未收到任何反馈,监狱拒绝放人。廖健甫于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点在云南第一监狱第十一分区被迫害致死。

11、吴名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后在痛苦中离世

吴名山,男,一九四九年生,湖南新化县人,原攀钢汽车运输公司修理工,一九九五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上旬上访,在金江火车站被劫持拘留审讯,返回单位被办洗脑班。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门被非法拘留在天安门分局被值班恶警毒打,十一月二十五日返回,被汽运五分队保卫科拘留送西区大水井拘留所十五天。回家后没有多久,攀钢公安科、六一零办公室又将他绑架到攀枝花弯腰树看守所关了四十二天。其间曾遭到“苏秦背剑”折磨两个多小时,又被背铐在铁窗上十七天。回家后一直被攀钢公安科派人监视。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被市公安局及分局和车队保卫科绑架,理由是怀疑有印刷真相资料,而非法逮捕由市看守所秘密转移到盐边看守所,把人吊起半边严刑逼供,把人手的血管都打爆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他们借口怕他去北京,突然又把他绑架到弯腰树关了将近一年,判刑三年,送到德阳监狱遭受了严重迫害。其中包括不准睡觉(半小时换人看守);必须穿囚服,他抗拒不穿就叫武警手持狼牙棒威吓,关了十五天禁闭;遭到“严管”,每天跑步九十里,不配合就四个人前拖后推,后脚跟都被拖烂了,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必须打报告词,并由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七十多斤的吸毒犯李军看守,不许上厕所,不许坐只能站,他不配合遭到李军一脚踢到心脏部位晕死过去;不给吃饱,吃饭时只给很少的饭菜,不给肉;强制唱邪党歌,不唱就被勒令靠着厕所潮湿、臭气难闻的墙边,鼻尖、肚尖、脚尖靠墙站立,每天天不亮,从早上五点站到深夜十一、二点,有时甚至到深夜一、两点,还要受电棒恐吓,他站了整整半年。这种种的迫害持续了一年多。

二零零四年二月回家后一直被监视,攀钢保卫处的人时常到家中、单位、女婿家中骚扰,还经常打电话,搅扰的不得安宁。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女婿发真相资料被绑架,牵连到他,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在湖南发真相资料被人诬告,攀枝花国保大队与湖南新化公安局联合实施绑架,并遭到恶人打头、穿皮鞋的脚猛踩、用大拇指狠抠锁骨窝等方式迫害。七天后,攀枝花国保大队将他劫持回攀枝花弯腰树看守所,身体检查血压高达二百四十,弯腰树看守所一姓罗的女医生(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强制吃药,之后转入渡口医院,医院拒收。看守所的高所长就事先与医院联系好把他强制送入医院,手脚被铁镣、手铐固定的不能动,让送饭的人只能给一点点饭,这样铐了两天一夜。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在攀枝花东区法院非法开庭,未给家人出示任何手续,开庭十几分钟后宣布判刑四年。二零一零年一月份送到四川乐山五马坪监狱关押迫害,在同年五月因病危保外就医。出狱后腹部肿大、眼睛失明,身体一直处于痛苦之中,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去世。

12、王光志老人遭攀枝花市国保和四川监狱酷刑后被迫害致死

王光志,男,六十三岁,攀枝花市攀钢新钢钒废钢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曾担过炼功点的辅导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了江氏集团的诽谤和迫害以后,他为了证实大法,利用各种方式给世人讲清真相。

二零零一年王光志被恶警查到了讲真相的信件,马上就被非法抄家和绑架。恶警将他绑架到盐边县金谷酒家进行殴打,手段极其残忍,随后将他吊了三天三夜,并将师父的法像放在他的脚下。

王光志绝食三十八天,遭恶警强行灌食并把门牙都撬松了。王光志被非法判刑两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时才送回家中看管,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离世。

13、七旬老人黄显坤被监狱迫害得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回家后离世

黄显坤,男,七十二岁,家住米易县垭口镇马脚前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黄显坤参与米易县大张贴大法真相资料,被政保科向金发、柴发祥等绑架,二零零二年一月米易县法院没有公开审理,在一间小屋里秘密宣判,没有通知家属及亲人参加旁听,只有警察和法官,不准法轮功学员说话,更不准辩护,黄显坤被判四年,送四川德阳监狱迫害。黄显坤被迫害得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现已离开人世。

14、廖远福被德阳监狱迫害离世

廖远福被米易国安人员吊打三天三夜,在德阳监狱遭受十年痛苦折磨后,凄然离世。

廖远福,男,四十多岁,米易攀莲镇水塘村五社人。一九九九年底,因上京上访,被米易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拘留所期间惨遭毒打,拘留满后,被政保科向金发、杨梓华强迫其妻交罚款一千元(因家中无钱,只有贷款一千元交)谁知刚跨出看守所大门又被绑架进了攀莲镇办的洗脑班,进行非人性的残酷迫害,二零零零年底因贴法轮功真相传单又被米易公安局非法抓捕,政保科刑讯逼供将廖远福吊打三天三夜并判劳改十年,送德阳监狱非法关押,二零一零年底回家。回家后身体一直没有康复,经过长期病痛折磨,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离世。

15、七旬老人刘本洪被米易看守所警察注射不明药物后痛苦离世

刘本洪,男,七十三岁,米易县草场乡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在草场乡两岔河水库开法会,被米易县政保科向金发、杨梓华、周林、柴发祥和草场乡治安室周超等人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书,被勒索罚款一千元。刘本洪被它们绑架到县公安局,双手用手铐铐住吊在二楼的走道上,不准喝水、不准睡觉二十多个小时。后关押在米易看守所受尽折磨。

由于不“转化”、不配合邪恶,在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药物,经常头晕、呕吐,神志不清。在米易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八个月又八天,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放回家,回家后,不明药物的毒素随时都反映到身体上来,折磨着刘本洪,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三岁。

16、陈祥芝屡遭迫害离世

原四川省攀枝花市矿务局工会俱乐部主任陈祥芝,女,一九六三年三月十日生。她三次进京上访,两次遭非法抓捕关押,受到非法劳教一年半、冤判徒刑八年的迫害。在监狱里,陈祥芝遭遇残酷迫害,身心受到巨大摧残,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从监狱回家。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不幸离世。

17、三十多岁的赵其英在新疆蒙难

赵其英,女,三十多岁,四川省攀枝花市人,在兰州谋生。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去新疆洪扬大法、讲清真相。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下旬被新疆邪恶之徒迫害致死。其家人在邪恶警察的威逼利诱下始终不敢透露真相,对外谎称赵其英患“败血症”死亡。

18、王光志被酷刑虐杀

王光志,男,六十三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四年十月被攀枝花国保、狱卒联合酷刑虐杀。

二零零一年王光志被恶警查到了讲真相的信件,马上就被非法抄家和绑架。恶警将他绑架到盐边县金谷酒家进行殴打,手段极其残忍,随后将他吊了三天三夜,并将师父的法像放在他的脚下。王光志绝食三十八天,遭恶警强行灌食并把门牙都撬松了。王光志被非法判刑两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时才送回家中看管,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离世。

19、杨开顺遭迫害后含冤离世

杨开顺,男,五十四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桥梁工程处职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散发真相资料,被邪恶抓住拘留一个月,于回家两个多月后的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20、冯时朝被公安迫害致死

冯时朝,男,六十五岁,家住四川米易县撒莲镇,一九九七年开始炼法轮功,没炼功前患有胃病、腰疼、风湿经常药不离口,炼功后这些症状不翼而飞。在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晚上,冯时朝和功友一起出去贴传单,后来被米易公安局抓捕并受到迫害,其中参与迫害者有柴发祥、杨梓华等人。冯时朝被放回家后很快就死去。

21、曾平兰遭迫害含冤去世

曾平兰,女 ,六十多岁,四川米易县撒莲镇人。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米易恶警到曾平兰家抄家。曾平兰没有给他们开门,恶警就使劲砸她家的大门。曾平兰的儿子正好干活回家,手里拿着干活用的镰刀,当时曾平兰儿子就对恶警们说:你们是不是要砸我的门。恶警却反咬他拿刀行凶,将他的手反铐起,绑架到乡政府非法关押一个星期。当时,曾的孙女跪在地上乞求公安不要将奶奶和父亲带走,恶警根本不理,照样将人绑架走。

曾平兰被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放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她的媳妇受邪党污蔑宣传毒害,是非不分,在家门口挡住不准她进屋,要她说不准到处走,只准在家炼才放她进屋。

关押回家大约半个月后,曾平兰身体就开始出现痰多,吃不下东西,呕吐等反应,直到二零零八年六月初,她卧床不起。曾的儿媳妇一直不准任何法轮功学员到她家看望曾平兰。

六月十八日,撒莲镇邪党政府所谓的“调解员”白廷飞、龚其兵等七八人到曾平兰家进行非法抄家,把大法书抄走,本来已命在旦夕的曾平兰,经邪恶的打击迫害,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含冤去世。

22、汽车工程师唐相水遭迫害含冤离世

唐相水,男,五十九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攀钢矿业公司兰尖矿汽车工程师,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痊愈。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去云南时,在昆明火车站被恶警强行搜包,搜身,恶警抢走了他所带大法书籍和炼功带,用手铐强行把他铐上,非法拘留,并进行残酷迫害。后又通知他单位公安科接回继续迫害。公安科不法人员勒索五百元,对他威胁,恐吓,强迫他写保证书,并非法抄家,抢走了他的全部录音磁带。唐相水坚持不放弃修炼,其单位公安科不法人员来家凶狠砸门,长期上门骚扰,使用电话监控他,使他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凌晨四点二十分含冤离世。他去世前对家人说:“我是坚信大法的,我不愿意给大法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这些年邪恶迫害,我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了。”

23、彭成蓉遭骚扰含冤离世

彭成蓉,女 ,六十五岁,四川攀枝花市同德镇五大队三社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彭成蓉屡遭邪恶之徒迫害。二零零零年元月,彭成蓉在攀枝花市盐边县渔门镇讲法轮功真相,被恶人绑架、非法关押六个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彭成蓉到攀枝花市盐边县冷水菁讲真相,被恶人绑架、非法关押一个星期。自此后,当地派出所和乡政府恶人经常到彭成蓉家骚扰,逼得她流离失所,期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彭成蓉含冤离世。

24、杜仙华遭多次迫害去世

杜仙华,女,四十九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桥梁工程处家属。二零零零年二月进京上访,被恶警非法押回关押十五天,后又强行关押在洗脑班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在户外炼功,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于二零零二年底被迫流离失所,回家后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25、罗美英在高压下旧病复发去世

罗美英,女,五十七岁,四川省攀枝花市金沙江林产品公司家属,一九九九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发大法真相资料,当天格里坪派出所指导员赵治江、警察荀连彬、付强、还有两个警察,共五人到她家非法抄家并将罗美英绑架,关押在格里坪派出所,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劫持到攀枝花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在非法拘留期间,爱人李保富到格里坪派出所要人,指导员赵治江说:“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大就要判几年”。李保富一听,言下之意就是要钱。于是李保富开始找人帮忙到格里坪派出所疏通关系,又向赵治江交了五千元现金。之后罗美英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被罚款二百五十元后释放回家,格里坪派出所警察经常到她家骚扰、恐吓,她丈夫受不了怕她再出事,不让她出门,不准她炼功,就在家里带小外孙女,几乎没有与同修交流过。之后,罗美英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去世。

另有39名法轮功学员因枉法判刑、枉法劳教的残酷迫害而后致死的还有:张贵超、赵凤英、苟静珍、侯群(启)英、徐桂英、刘静德、龙德芬;因多次绑架、抄家、罚款、长期监控等迫害而致死的还有:肖桂芳、成国政、王永清、虢家红、周开慧、江正华、彭华芬、倪方魁、文玉淑、冯瑞清、张明芬、马其能、邓敏辉、姜礼芬、倪成秀、胡宗林、谢仁生、徐顺祥、王天珍、沈应长、杨泽海、张士英、张学贵、许世民、蒋明华、周朝双、李强、欧阳云、冯玉民、邓昌兰、张正全、范国良。

据不完全统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通过民间途径能够传出消息的已有464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国30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这里收集的些迫害致死案例,是明慧网突破中共的层层封锁而得以核实的案例,远远不是实际发生的迫害致死案例的全部,只是实际发生案例的冰山一角。上百万法轮功学员在长期的各种迫害下含冤离世。

在此呼吁正义善良人士:解体中共,结束暴政,结束这场血腥的迫害,让共产邪灵销声匿迹,还华夏之清明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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