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的两年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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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黑龙江双城法轮功学员高国风二零零七年被双城“六一零”、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劳教,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七个月零十四天,期间遭受的残酷迫害罄竹难书,包括酷刑折磨、不让睡觉、被偷下不明药物等,导致他曾两度生命垂危。以下是高国风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高国风,黑龙江省双城市人,今年五十五岁,因修炼法轮大法在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在早市买豆包时被双城“六一零”、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佟会群等人无理绑架。非法判刑两年。在我神志昏睡无知觉的情况下,耍诡计送至哈尔滨前进劳教所进行迫害两年。出狱前又因邪党要开两会,加期七个月零十三天。直到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三日才回到家中。现把我被迫害的详情叙述如下:

一、身穿印有“真善忍”的衣服,被非法劳教两年

我是修真、善、忍的,穿印有“真、善、忍”的衣服没有错。国外一百一十四个国家的法轮功学员都穿印有真、善、忍的衣服。因为这是我们信仰,也是世界的需要。可是就在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这一天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佟会群指使东风派出所的4个人,强行让我脱下印真、善、忍的这件衣服,我不同意,他们立刻打电话叫来一辆面包车和许多警察,他们使劲拧我的胳膊,副所长肖继田强行把我拽上车,拉到双城看守所进行迫害,骂我、威胁我这都是轻的,他们把我的胳膊反背过去铐上手铐,把我按倒,使劲的踩我的肚子,薅着我的头发给我照相,我在这里被迫害了半个月后,由于“六一零”的构陷使用手段,把我送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继续迫害。参与迫害的人有佟会群、金婉芝等。

“六一零”目无国法擅自弄权,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私自决定判我两年劳教,又想方设法把我送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劳教。在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突然把我拽上警车送到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检查我有严重的心脏病万家劳教所拒收。他们又把我拉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当时我处在身体瘫软抽搐的状态,前进劳教所也不收,可他们执意要送进去,他们把我放到前进劳教所地上,从上午到下午4点多钟,他们通过和双城的不断电话联系,不知佟会群、金婉芝和前进劳教所的人做了什么手脚,前进劳教所的孙晓军、霍书萍才非法接受了我。

二、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遭到非人的迫害

1、否定迫害,施暴折磨

为反迫害在劳教所我就炼功,被管教发现,就在我身体瘫软无力的情况下,上来好几个人连环式的使劲踢打,强硬的让我蹲着,固定不准动姿势。我要是挺不住、不自觉的动一下他们都立刻上来拳打脚踢,给我的身心造成极大的痛苦。参加迫害的有隋雪梅、吴宝云、周英范、李佩环。

2、肉体与精神摧残

在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哈尔滨前进劳教所组织所谓的了联欢会,目的是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强迫唱邪党的歌。我坐在前排拿起麦克风高喊:“法轮大法好”。喊声刚落,我被在场的狱警霍书萍、隋雪梅等人一拥而上连踢带打,揪着头发拽出了会场。我被打的鼻青脸肿关进了小号,并被“上大挂”酷刑折磨。孙小辉动手铐紧手铐。“上大挂”就是用手铐把人双手铐住,胳膊伸直掉在高处,不许动、不许闭眼睛,时间长胳膊酸痛。手铐往手腕的肉里抠。恶人还约两个小时换一下吊挂的姿势,在你剧烈疼痛,豆大汗珠滚落下来,衣服全湿透,他们还来回推动使你身体悠荡,手铐直往肉里抠,两手像紫萝卜,人不断的昏死过去。这样一直折磨我十三天。迫害参与者有孙小辉、陈丽华、张爱辉、隋雪梅、吴宝云、丛志立、王敏、周英范、霍书萍。

从小号放出来,我又被蹲着铐在床栏上,不让吃饭、上厕所,身子稍微一歪、眼睛稍微一闭,他们就拽着我的头发使我的头高悬着,用力揪我的眼皮。等我一只手被吊时,恶人就象踢皮球一样把我踢来踢去。看我挺不住了,张爱辉就指使两个犯人用装满水的枪哧我,用电棍电,用牙签扎、用衣服打,用书抽,甚至把书都打碎了。记得在被折磨的第十二天,恶警指使刑事犯梁笑、李英杰又给我上大挂,把我的双手高举反背过去两手铐在一起,再挂到床的铁栏杆上,让床上的立柱正顶着我的后背,疼的我昏死过去。醒来后,管教吴宝云穿着皮鞋使劲踩我的脚背,用硬塑料抽我的手、耳,用灯照我的眼珠,周英范使用的开花拳,一拳下来就头昏眼花、鼻子出血,整天坐小板凳,强迫我写三书。

参与迫害的有梁笑、李英杰(刑事犯)警察:周英范、王美英、王晓伟、谢春燕、霍书萍、吴宝云、丘阳、丛志丽、李佩环、隋雪梅、张爱辉。

在零八年十月十一月间,我向劳教所声明所写的三书作废,不配合邪恶,要求无罪释放,反对加期,天天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二大队整人的招数已尽十月十日八点左右吴宝云、吴金秀二管教加上刑事犯孙博突然把我拖拉到一大队进行迫害。邪恶再次给我上大挂。上大挂有“平挂”,两臂平行伸直挂起来,下面用人踢你的脚。 “吊挂”脚不沾地,拳脚相加。“斜挂”两臂邪伸,上伸臂能拉断骨头。“蹲挂”是立不起来蹲不下,反背吊挂伸的骨断筋折。站挂、平地挂别人可以像踢球一样的来回踢你,总之让你生不如死。

其中十月二十日上大挂,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恶警把我拽下来,扔到地下室就不管了。

十一月中旬我反迫害扯下了粘贴在我床头的名字、照片和屋子里所谓的监规,又遭到了上大挂,被吊上去疼到昏死,放下来清醒后又吊上去,反复多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我被上大挂昏迷时,一王姓狱医在旁边说心脏没事,就继续挂,当时在场的恶人有张波、王敏、刘畅、于方丽等人,我被放下后,怕我喊“大法好”用胶带把我嘴封住,或用袜子塞上,然后被拽上车游行给人看,说要杀一儆百。

参与迫害的人员:张波、孙晓辉、刘畅、王敏、于方丽、吴金花、张艳丽、宁淑贤、周木吱、谢春芳。

3、窒息灌食

他们看我上大挂等各种刑罚也没折磨死我,扬言:“高国凤,让你横着出去,你看那些死的咋的了”。恶人又以灌食为由野蛮窒息我,这种手段是死也验不出来伤。我眼看他们端一盆水,拿一条毛巾和一卷卫生纸,然后有人把我从铁笼子里拉出来,嘴里说“我们这是为了救你”,说着上来人把我俩胳膊压住,一人薅头发往后面拽,这时王狱医拿着有手指粗的塑料管,有二尺多长,管子的另一头有盖。王狱医把管子往鼻子一捅,鼻子立刻出血。王狱医还幸灾乐祸的说:“不行,还得重新插”,说着又插向另一鼻孔,插不动也硬往里插,他根本不往你的食管里插,而是在脑袋部位左右乱插,插一大堆管也没入胃,只是在头部和气管、食管部位乱搁拉,一会就让你喘不过气来,还有人摸着脉搏。人不行,把管子拽出来,两鼻孔放箭一样往外窜血。同时他们立即消除血迹,才知道上面看到的水、毛巾等是用来处理现场为销毁证据灭迹的。迫害过后我吐了多少天的血块子。类似这样的灌食有两次。

第一次参与迫害的有李英杰(盗窃犯)、王狱医,还有两个男子大汉不知姓名。

第二次刘狱医、陈丽华、隋雪梅、张爱辉。

4、不穿囚服被折磨

我修炼大法做好人没有错,更没有罪,强制穿囚服就是迫害,就是强权,所以我坚决不穿囚服。狱警周英范指使几个恶人强行让我穿,并在强行给穿时使阴招,把我的头狠劲摁下,让你喘不上气,他们只要给我穿上我就脱下来,来回几次,只要我得手我就脱下囚服,他们气急败坏把我打的晕死过去狱警周英范自觉有些过分地说: “打得太重了,别打死了”。

5、狱警教唆犯人折磨我

在前进劳教所期间,有机会我就跟人讲真相,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恶警隋雪梅、吴宝云、霍书萍就唆使吸毒犯孙博迫害我,指导她怎样对我拳脚相加,怎样薅我头发。

一次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有人来检查,恶警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就把我叫到没有监控的屋子里,让我坐板凳,嘴用胶带封上,双手拽开,两个人使劲往两边拽,再让一个人坐我身上压着我。恶警以为这样我不能喊了。可没想到在检查来人时,我用尽全力大喊一声,把我身边的恶警隋雪梅吓的心脏病发作了,邪恶是多么心虚和无能。

6、炼功被迫害

我是法轮功学员,不能不炼功,恶警为了阻止,对我进行野蛮迫害。我打坐霍书萍用硬胶鞋狠抽我的头和脸,把我手铐在床上。霍书萍为保自己队长官职,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为不让人看见,常把我弄到没有监控的屋子或水房里毒打我。我一盘腿打坐,恶人王本英就往下搬我的腿,搬也搬不动,拽也拽不下,她气急败坏的拉着我在地上拖,把我的裤子都磨坏了。再不行就把袜子往我嘴里塞,把我的衣裤撕成条,搓成绳把我绑上。

7、不作苦役受到非人迫害

因为我没有罪,我不应作苦役。他们就用各种方法折磨我,一次二大队长霍书萍以误活为由,把我关在没监控的屋子里,用手铐把我铐在床栏杆上,叫刑事犯李英杰往我鼻子眼睛上抹辣根,还往我嘴里灌,把我辣的受不了,他们还阴阳怪气的说:“辣根是假的”。

8、被折磨两次生命垂危

我从零七年九月被关进劳教所,一直被上大挂遭酷刑,一直不让睡觉,致使生命垂危。

零八年九月五日晚,家人接到前进劳教所打的电话,告知病情严重。可次日早晨又告诉家人不用去了。劳教所的出尔反尔家人很是不放心,来劳教所看我,看到我原本健康的身体被迫害到不能自理,遍体鳞伤,身体虚弱,说话吐字不清,浑身颤抖,近乎瘫痪。亲人质问谁打的,要求去医院看病,他们不承认打人,更不同意去市医院看病,野蛮的把我家人赶走。

我被折磨得第二次病危是在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八日,狱警吴宝云为了升官,王小伟以安检为名,带人搜查我的衣物,抢走我的大法书,以此威胁要给我加刑。我给他们讲真相,王小伟一拳打来,我当时就昏死了过去,被送医院抢救,半夜醒来又昏迷,又挂急诊抢救。医院要求通知家属,劳教所根本不理睬,回到劳教所扬言说我什么病都没有。除此之外他们还在饭里给我拌不明药物。

因穿一件“真善忍”的背心,就受到如此酷刑。

我的遭遇是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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