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孩子哭喊“我要爸爸妈妈”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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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在开学第二天,为省钱(学校每份饭要三元),贵州盘水市盘县柏果镇十二岁的徐定国跑回旧学校门口,买了两元钱的食物吃,当晚呕吐、发烧,次日全身长红斑,在“我要爸爸、妈妈!”的呼喊声中凄惨离世。临终前连父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听到噩耗的师生和乡邻无不悲痛,四个兄妹更是哭成了泪人。徐定国的妈妈陈玉梅二零零七年二月被非法抓捕,后被送到贵州中八劳教所劳教;爸爸徐启华于二零零七年九月被贵阳国安特务绑架,后被关押在百花山看守所,遭到法院秘密在贵阳市司法警察医院进行所谓的“开庭审判”,被非法判刑四年。徐定国的大伯徐广道,二零零一年在进京上访时被北京公安毒打而死,留下三个孩子,由徐启华抚养。

徐广道的遗孤:徐定府、徐杏、徐佛莲,徐启华的孩子:徐定国、徐圆圆

在徐定国下葬前,贵州女子劳教所仍旧不让其妈妈陈玉梅回家看一眼,贵阳国安特务和市公安恶警及其云岩区检察院、百花山看守所等相关人员同样也不让其父亲徐启华回家看儿子的遗体一眼。

徐定国自幼就在不断的惊吓、恐怖,苦难中挣扎,兄妹俩和三个堂兄妹自幼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二零零零年元月,徐定国随爸爸、妈妈等九人进京上访,大伯徐广道被北京公安毒打致死,大伯母迫于恶党株连政策,抛下五岁儿子、三岁及一岁的两个女儿,离家出走。爷爷、奶奶被非法关押,接着爸爸、妈妈被抓,姑父又被绑架劳教;还有随时突然降临的,没完没了的骚扰、监控、抄家、被欺侮。

一、大伯徐广道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被打死

贵州许多地方原本贫困,许多被中共恶党迫害的一贫如洗的法轮功学员,出于善良,依法上访,纷纷去北京,想把自己因为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的情况反映给政府,多次从贵州步行到北京上访,数不清走烂了多少双鞋,磨破了多少双脚,饿了拣路边被人丢弃的食物,累了睡在大山上,然而面临他们的却是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初,徐广道、徐启华及其亲友十一人(还有两个才五、六岁的孩子)到北京说明法轮大法好,徐广道被北京恶警迫害致死,其余人员身无分文,从北京步行回到家。

徐广道生前照片

据一名知情者在明慧网披露:徐广道因为法轮大法鸣冤,被抓进东城区看守所2筒4所。后因绝食请愿炼功,被多次毒打,扎电针。一次毒打后被犯人抬回,即不能翻身、上便所,并且开始吐血,晚上去世,时间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东城看守所为掩盖真相,将同所犯人调出统一口径,并给各所牢头开会,定为病死。有人当时就怀疑,后来听到一牢头说漏了嘴才知道真情:徐广道被打死,凶手为东城看守所政委、郭副所长及另一管教三人。

徐广道、徐启华的父亲进京寻找儿子徐广道,被北京恶警用不明药物毒害,回来后就间断性失忆,意识朦胧、精神恍惚,现出门不知归路,要专人照顾。

迫于共产党的株连迫害,徐广道的妻子抛下五岁儿子、三岁及一岁的两个女儿,离家出走。徐广道三名幼小遗孤由其弟弟一家照顾抚养。

从此徐启华挑起了三个家庭的重担,既要抚养自己的两个小孩和哥哥留下的三个小孩,还要照顾年迈的老人。

二、妈妈陈玉梅被绑架劳教、爸爸徐启华被迫流离失所

对于这样一个承受着巨大痛苦和压力的苦难家庭,中共人员仍然不放过。在二零零七年一月中共恶徒对盘县法轮功学员的抓捕迫害中,徐定国的爸爸徐启华被迫害流离失所,妈妈陈玉梅被绑架劳教。家中五个年幼的孩子只能和年迈的祖父母相依为命。

二零零六年底、二零零七年初,六盘水市副市长叶文帮(音)到盘县柏果镇视察,看到镇内到处都悬挂着真相条幅,非常生气,找到他的叔叔盘县柏果镇东升村村长叶尤柏(音),密谋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元月十日,贵阳国安公安、贵州省“610”的一些恶人突然窜到盘县土城(即柏果镇),与六盘水市、盘县公安、国安、“610”相互勾结,驻扎在柏果大酒店,对当地法轮功学员进行监视、跟踪、布控。元月二十二日晚十一点后,在盘县土城(即柏果镇)、松河、三脚树、月亮田等地,恶警按照预谋,利用蹲坑、跟踪、电话监控等手段,前后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30多人(其中还有一个16岁的孩子和一个不修炼的家属)。参与绑架的除省、市610人员外,有盘县公安局副局长黄河松、盘县公安局一科(政保科、国保大队)科长骆金序(音)、柏果镇派出所所长张洪等。陈玉梅于元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徐启华被迫流离失所。徐启华的妹夫谭广万虽未修炼法轮功,也被绑架。

由于家人坚持要人,部份学员被放出。其余人员被非法送往盘县(现为城关镇)公安局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后被非法关押在盘县看守所、红果看守所,他们是陈玉梅、谭广万、肖云会、陈忠秀(音)、蒲恩福、缪强志,陈明赛、王云龙、卜恩福、何芳、胡彩云、唐小云、苗老大、王秀梅、张世芬。

徐定国的妈妈陈玉梅被非法劳教,从看守所劫持到贵州女子劳教所;徐启华的妹夫谭广万原本不是大法修炼者,只因为不配合邪恶,也被非法劳教两年,送贵州中八劳教所五大队。法轮功学员王秀梅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这是她第二次被送劳教迫害。被非法送劳教的人还有:何方三年,肖云惠的档案中写非法劳教两年,实际按两年半执行。被非法判刑的有:蒲恩福、王云龙被非法判刑五年,陈明赛被非法判刑四年,张石芬、廖强志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贵州农村,只有安“锅盖”才接收到电视,盘县派出所恶警到徐家将线拔掉,使老人、小孩无法看电视。警察还在其住房前安有两个监控器,同时盘县土城派出所恶警雇用徐启华家附近的住户敖成恭、杨龙祥、李学成等监视他家。

三、孩子离世前哭喊“我要爸爸妈妈”

徐家大儿子被迫害致死,二儿子被迫流离失所,二儿媳被劳教迫害,祖孙七口人的生活,仅靠白发苍苍的爷爷和奶奶种点玉米换大米、种点小菜维持,还得供五个孙子上学。

本来就贫寒的家庭还遭受当地政府部门的无理盘剥:徐家种水稻的田,被当地政府强行征用建火车站,原定的微薄的补偿费 23000多元被盘县柏果镇东升村政府非法扣压未给。两家的长孙,已转居民人口,应享受国家“低保”,但因家长修炼法轮功而被扣。

徐家五个孩子,常常背着大人偷偷哭泣,尤其是,每当看见同学拉着爸妈的手欢跳时、每当有人问起:你想不想爸妈时,孩子几乎是呼喊着回答:做梦都想、想得不得了!同时,这样苦的环境使孩子们,从小也养成吃苦耐劳、勤俭朴实的性格,也特别懂事,尊老爱幼。

徐定国在学校里,每当看见别的同学无钱买饭吃,就毫不犹豫,把奶奶给的两元饭钱,给同学买饭充饥,情愿自己饿着,有时姑姑给点零花钱,也拿去资助比自己困难的同学。放学后,三步并两步,跑回家,赶快把作业完成,如爷爷奶奶在地里干活未回,就先把饭煮好,然后,背着小箩筐,到菜地里,折回白菜,煮好菜汤,等大人回来吃饭。

这么乖的孩子,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在开学第二天,因嫌新学校饭贵(每份饭要三元),为省钱,跑回旧学校门口,买了两元钱的食物,食后,当晚呕吐、发烧。次日还硬挺着上学,但已撑不住,全身长红斑;在送往医院途中,在凄惨的喊“我要爸爸、妈妈”的呼喊声中离世,死时全身发黑。

噩耗传出,几个孩子更是哭成了泪人,全家上下,一片惨状。学校师生、乡里乡邻纷纷登门看望、慰问。徐家要求让被非法关押的徐定国的父母回家看一眼儿子的遗体,恶警都不允许,甚至死讯都不让徐启华夫妇知道。

四、爸爸徐启华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

徐定国的妈妈被绑架后,爸爸徐启华被迫害流离失所。二零零七年九月下旬,徐启华被贵阳国安怀疑为他人安装“锅盖”而绑架。国安为了邀功,对徐启华和同时被绑架的几个法轮功学员李东洪、贾立安实施了酷刑折磨,猖狂迫害。徐启华被国安折磨不成人样。

徐启华被非法关押在贵阳云岩区百花山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三月儿子食物中毒去世,贵阳国安特务和市公安恶警及云岩区检察院、百花山看守所等相关人员也不让徐启华回家看儿子的尸首一眼。中共邪党人员非法构陷徐启华、李东洪、贾立安,所谓的审判时间一度从三月二十八日改成四月一日,后来改期到四月十日。

徐启华的母亲何美仙忍痛撇下不能自理的丈夫及四个需要她照顾的年幼孙子,怀着刚失去12岁孙子的痛苦,赶到省城贵阳,含泪向610办及公检法办案人员,诉说冤情,希望他们尽快把徐启华放回家,全家生计靠他去操劳。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日早上十点半至十二点半左右,贵阳市云岩区邪党法院非法审判法轮功学员李东洪、贾立安、徐启华。法轮功学员贾立安已绝食半年,被非法关押在贵阳市司法警察医院,身体被迫害得极其虚弱,他坚决抵制非法审判。贵阳市云岩区法院将法轮功学员李东洪、徐启华秘密转移至贵阳市司法警察医院进行非法开庭审判,不允许家属旁听。

徐启华被非法迫害判刑四年;贾立安被非法迫害判刑七年;李东洪被非法迫害判刑五年。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徐启华、李东洪的家人去贵阳市中级法院要人。中院有关人员躲避推脱,称此事主要是区院主办,说不上几句话就跑掉。

法轮功学员徐启华、李东洪、贾立安被劫持在都匀监狱(位于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首府都匀市内)。都匀监狱对外称“都匀剑江水泥厂”,在监狱长侯立德、监狱政委赵贵平、原教育科科长王华川、恶警钟山等的指使下,监狱恶警和受其指使的犯人一直在凶残的迫害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恶人竟然把对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的手段编成“菜单”,折磨这些修心向善的好人。例如,“夹心饼干”:用双肘猛击被害人的背部,用膝盖顶击其胸口,肘膝同时用;“敲核桃”:手握半拳,遍敲被打人头部;“拔韭菜”,就是用手捉住鬓角处的一小绺头发往上提。

五、奶奶何美仙也被绑架、骚扰

徐定国的奶奶何美仙涉千山万水,赶到省城贵阳诉说冤情,要求释放儿子徐启华。谁知,中共公检法人员不但不放徐启华,还阴毒谋划跟踪、蹲坑、绑架。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暂住在贵阳二桥菜场附近的何美仙被市公安局和头桥派出所恶警绑架、抄抢。和她同住的习水法轮功学员苏雪莉来省城找工作也被公安疯狂毒打后绑架。八日和九日去看望何美仙老人的法轮功学员,包括宋帮福、李东红的弟弟李洪宇、刘义安等至少八人,都被蹲坑绑架。

据围观百姓说,这个小个子法轮功学员(宋帮福)当场就已经被打的脸都变了形,身上到处是伤。法轮功学员宋帮福乐意助人、心地善良,是大家公认的好小伙。五月初就在四川大地震之前,宋帮福听说贵州省盘县发生了地震,想到何美仙老人一家这些年来被中共恶党已经迫害的家破人亡,为了看望和慰问老人,五月八号傍晚拉着刚刚进的一批新MP4路过二桥,下车前去探望何美仙老人,被蹲坑的恶警季麟、申玉林等人绑架群殴。

宋帮福被头桥派出所恶警和贵阳市公安一处七、八个恶警毒打后拖走,他的皮带被抽出反绑在他的双手上,手上除了皮带还绑了绳子,铐着手铐,手铐深深陷进肉里,流出血来。身材高大的恶警季麟把宋帮福反捆后竟然双脚踩在他的背上蹲着。后来宋帮福的裤子被他们打掉在腿上,公安一边拖着他走一边毒打他。宋高喊着“法轮大法好”,善劝参与迫害的警察不要做恶,恶警不但不听,把他扔上警车后,还在警车上一直毒打。

当时围观的百姓有上百名,有的人指着警察说:“把人都打成这样了还不放过,这么小个个子,手还被他们捆着拖上警车,还不放过、还打。”恶警拿着从宋帮福那里抢来的汽车钥匙,公开在街上叫嚷着:“到处找他(宋帮福)的车,把他的车弄走。”围观的百姓连连摇头:“土匪啊,抢人了!”宋帮福被市公安及市610恶徒昼夜逼供,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之后由市烂泥沟看守所转押到贵阳太慈桥公安医院。大概时间在六月中旬,宋帮福被非法劳教两年。宋帮福全家经历中共几十年历次整人运动,吃尽无数难以想象的苦难。宋帮福的母亲八十多岁了需要人照顾,其哥哥一只手是残废没有养家糊口的能力。此次宋帮福被绑架,给全家带来沉重的打击。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九日下午,盘县柏果派出所张红(音)等三人闯入何美仙家,当天,柏果派出所的人打电话将谬祥志骗至柏果派出所,此前二十八日下午,张红、蒋宁等七人闯入何素芳家。以上人员分别对三名法轮功学员询问,谁叫你们诉江的,你为什么要诉江,谁帮你写的打印的、寄的,遭到拒绝后,又要求抽血、滚指纹,并强迫按放弃法轮功修炼的手印后方离去。。

二零一五年五月以来,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发起了控告江泽民的大潮,各地法轮功修炼者和家人纷纷把控告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邮寄给中国最高检察院,要求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对江泽民提出公诉,把这个反人类的首恶绳之以法。法轮功学员控告江泽民,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江泽民迫害以“真善忍”为行为准则的法轮功学员,其实质就是针对每个中国人的迫害,把中华民族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众所周知,当今中国社会的假药、假酒、地沟油、有毒添加剂、毒食品、环境的恶化、人与人之间关系紧张、社会各种矛盾激化,这一切问题的根源就是人心。江泽民出于私利故意迫害、诬陷以“真善忍”为准则的法轮功就是有针对性的对人类道德底线的破坏,他打击和毁灭的是整个中国社会的道德良知底线。

从二零一五年五月底到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明慧网已收到逾二十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的实名诉讼状副本。控告状来自地区涵盖中国大陆所有33个省级行政区;333个地级行政区(地级市、地区、自治州、盟,全国共334个地级行政区);1948个县级行政区(县、自治县、旗、自治旗、县级市、市辖区、林区、特区)。

法轮功学员和家属只控告江泽民这个无可救药的元凶,而对于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各级610、公检法人员,法轮功学员认为他们也是被江泽民欺骗和胁迫,也是受害者,法轮功学员不但没有怨恨,还耐心的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悔罪改过,弥补罪错,给自己的未来留点福德,不至于被老天爷淘汰。法轮功学员心中没有仇恨,只有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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