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陆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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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朝鲜族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古老民族,具有正直、善良、勇敢的传统美德。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是朝鲜族全民族最值得纪念和感恩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是法轮大法创始者李洪志师父亲临朝鲜族自治州首府传法的日子。当年,在迎接李洪志师父的人群中就有人穿上了节日才穿的民族盛装。有位当年参加延吉传法班的学员在回忆录中写道:“人们用最隆重的礼节迎接师尊讲法。师父很高兴,学员们兴高采烈,都穿着民族服装和师父合影。这是师父在中国大陆唯一一次到少数民族地区讲法。”

其实,李洪志师父来之前,延边就有很多人开始相互传告。就在师父来延吉传法不久前,当时的气功高潮中正在普及的一门功派的气功师向他的学员传递了一个信息:本功法的另外空间的师父用朝鲜语下达一个指令,大意是:这个功法的传功到此结束,往下要带领全部学员转入法轮功修炼,法轮功是真正带人往高层次上修炼的功法,法轮功才是你们毕生修炼的功法。

朝鲜族当年许多走入法轮功修炼的人,经过扎实的实修过程,成为了实践“真、善、忍”的实修者,在道德急剧败坏的当今社会,逆流而上,给整个社会带来了曙光。法轮功学员和家属都深深地明白了一个事实:法轮功是正法正道,同化法轮功的“真善忍”原则才是真正的好人,才有神的护佑,才有未来。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疯狂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并疯狂叫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在这二十年的迫害中,这群善良民众仅仅因为学“真、善、忍”做好人,遭非法劳教、非法判刑迫害,而关进黑监狱后所遭受的酷刑折磨令人发指。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空前绝后、惨无人道;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之惨烈也令人触目惊心。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二十年间,对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所发生的绑架案例牵连的总人数达至少345人次,被强行送“转化班”洗脑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至少59人次,被非法劳教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至少99人次,至少46人次被非法判刑,刑期一年到十四年不等,失踪七人,53人被迫害致死。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中年龄最小的是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罗京玉的三岁女儿池星。古稀老人也被判刑入监,迫害范围遍及全国各地,延边、吉林、长春、抚顺、牡丹江、大庆、铁岭为重灾区。在这二十年中,无计其数的善良人被逼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甚至丧失生命,还有七人与家人失联(有被活摘器官嫌疑)。

本文把大陆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整体被迫害情况梳理出来,公之于众。因为朝鲜族在大陆属少数民族且分布在全国各地,而在明慧网曝光的迫害案例有许多没有表明民族,因此这里所反映的只是部份案例综述,曝光的仅仅是二十年来中共对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迫害案例中的冰山一角。

二十年的腥风血雨,足以见证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邪恶与疯狂,见证邪党党徒的凶恶、残忍、灭绝人性。二十年的血雨腥风,更见证了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的真诚与宽容、纯正与善良、慈悲与坚韧。

一、对朝鲜族法轮功学员实施的酷刑种类及摧残手段

在明慧网的曝光文章中梳理出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酷刑种类,花样之多,手段之恶劣,人性全无,超出人的极限。下面曝光酷刑种类,对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至少实施了53种酷刑。

▼各种电击,包括高压电棍电击和其它电流设施电击。这种刑具在大电流负荷运行下,可以导致受刑者内脏出血,受刑者如遭重锤霹雷猛击,其痛苦程度无以言表。轻者,受刑人皮下出血,形成的皮下血斑长久不消。辽宁省铁岭市银州区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李忠渊被谢祥军用一万二千伏高压电棍猛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刑

辽宁省铁岭市清河区的朝鲜族女青年李春兰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关进铁笼子和电棍电击一个多小时的迫害后精神失常。

三十来岁的吉林省延吉市泰浩遭受的是其它电流设施的迫害。即把受害者的头罩住,控制电流大小可以增加受害者痛苦的程度。惨叫声接连不断,令人不忍听闻。对他实施酷刑迫害的警察轮流长时间施暴,都累得非常疲倦;吉林省延吉市李琪玉老人在吉林省龙井市龙门派出所被手铐铐在值班室内的暖气管上,天亮之前在三个看管的警察都睡着了之后老人突然遭到电击,电流量很大。当时因为不让上厕所尿在裤子上,后来因受尽折磨连头发上都沾了尿。老人所受到的电流冲击很大,三十九处淤伤。老人疼的不自觉的惨叫一声“哪来的电啊!”看管的警察被惨叫声惊醒,跑过去关闭开关才保住老人的命;吉林省图们市金俊杰遭五根电棍同时电击;狱警用高压电棍电击黑龙江省牡丹江市金宥峰的生殖器、肛门等各部位。被电棍放电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并且可闻到肉皮被烧的焦糊味;吉林省延吉市朱喜玉在吉林省黑嘴子劳教所和监狱被电棍电击无数次,被电击的肉都成三角形。

▼“四肢上绳”。就是先让人躺在床上,用绳子将其四肢绑紧,然后将人象五马分尸一样拉抻起来,再将绳子另一端绑在床铺上方的四个支柱上,整个人被完全悬空着吊起来,四肢被拉抻撕心裂肺的痛。更残忍的是把人按趴在床上,后背向上,然后用绳子将其四肢绑紧,再五马分尸一样拉抻起来,绑在床铺上方的四个支柱上,整个人被倒扣着悬空吊起来。他们用这些残忍手段逼着人屈服、说谎、求饶、按着他们的思路说话。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图们金成全等。

酷刑示意图:四肢上绳

▼罚站和立正站立(长时间一个动作一动不动站立)。凡是绑架到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几乎全都遭受过这种迫害。

▼长时间罚坐小凳(一个动作不许动)。凡是绑架到监狱、劳教所,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几乎全都遭受过这种迫害。

长时间罚坐小凳

▼用手铐把手固定在椅子上。凡是被绑架坚持信仰的法轮功修炼者几乎全都遭受过这种迫害。

▼冷冻。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延吉孙希等。六十九岁的林春子关在海林看守所时,在十一月份结冰的天气里,脚穿拖鞋、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裳被恶人往头上浇凉水,被双手铐在凉亭的柱子上近一小时;北京朴连英被反铐在冰冷的铁门上冻一宿; 原中石油东北石油管理局铁岭管道工程公司职工李忠渊冬天开窗户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遭冰水浇全身。

▼捆绑床。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北京朴连英、图们金永男等。朱喜玉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被绑四十五天;金永男铐在床上四十天。

▼熬鹰。许多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不同程度的遭受过熬鹰迫害。九台劳教所六天六夜不让黄奎喜睡觉等。最典型案例是:吉林省吉林市崔正淑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一次在三十三天里只睡了二十二个小时。

▼拖拽。楼梯上,水泥地上拖拽,屁股磨出血,后背出现血嘎巴。受害人:延边朱喜玉,地点: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吊挂。受害人:延边朱喜玉、图们崔明淑等,地点:吉林省女子监狱。

酷刑演示:吊挂

▼“开飞机”。受害人: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金宥峰、辽宁省铁岭市清河区法轮功学员李春红等。

酷刑演示:开飞机

▼绑老虎凳。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佳木斯传染病院护士许成华、延边朴顺子、金玉善、辽宁铁岭李忠渊等。

酷刑演示:老虎凳

▼手铐脚镣。金宥峰在牡丹江监狱脚戴三十八斤铁镣,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与脚镣一同穿上,强制“定位”十五天。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水龙头灌水。受害人:大庆许基善遭此类酷刑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灌水

▼野蛮灌食。用开口器灌食是很痛苦的,也有页子板强制灌食,如此灌食后都出现吐血、上不来气的现象,衣服都会湿透。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地点: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对金宥峰则灌大量的生玉米面、辣椒面等,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乱插,到胃后继续往里送,目的就是折磨,而且大量地灌,都呛到了气管,冒到体外,灌完后人就开始泻肚。到了第三天,恶警司海涛领三、四个犯人折磨金宥峰,用手指睹住他的鼻孔灌水,不知灌了多少瓶。

▼关小号。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图们金永男和儿子金成权、延吉李虎哲、图们市凉水镇金光洙、延吉李光石等。

▼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受害人:延吉李光石的妻子杨丽娟。地点:牡丹江戒毒所。

酷刑演示:打毒针

▼食物里投放不明药物。北京朴丽华在位于大兴区的某“基地”遭迫害期间,看守人员每天在食物里投放不明药物,并每天观察朴丽华的大便,朴丽华不为所动,药物没起作用。一次,朴丽华趁看守人员不备,与看守对调食物,看守饭后即晕倒。图们崔明淑、延吉安英姬在图们鞍山看守所绝食反迫害期间灌食物中放进不明药物。

▼上绳,也叫“束缚”。强行扒光上衣,再用尼龙绳从脖子后边绕过双肩,将两只胳膊分别一圈一圈缠绕勒紧,绳子全都刹进肉里,再把胳膊反扣到后背将双手向上吊到极限,再用绳子把双手大拇指锁死在一起,然后与勒在脖子后边的绳子锁死在一起。这样,被“束缚”的人就成了“木头人”。受害人:大庆许基善。

酷刑演示:上绳

▼疯狂毒打。长春千根太在荣光路派出所臀部两面被打的骨肉分离,皮肉黑色。恶警用胶棒打心、肺部位出现内伤、脚趾盖打黑。千根太被毒打的几次昏死过去。金宥峰、孙希、金永男、金成权等很多修炼人都遭受过疯狂毒打。

▼“劈腿”。就是一个人坐在受害人的一条腿上,另一个人突然将受害人的另一条腿往后劈过头顶。辽宁金顺女在辽宁女子监狱只劈了一次,就昏死过去了。

酷刑示意图:劈腿

▼各种铐刑。什么吊铐(上大挂)背铐、手脚连铐(所谓“拉上”,人不能直腰)等等,花样翻新,把人吊铐悬空再进行毒打和其它折磨。延边朱喜玉和朴顺子分别被吊铐十多个小时和五个多小时;金成权从半夜起戴手铐脚镣吊在空中被毒打,手铐越铐越紧,扣牙陷进肉里,疼痛渗进骨子里。

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喂蚊虫咬。被害人:吉林省汪清县三十八岁的转角楼村会计崔光泳。

▼乱戳胳肢窝的穴位。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利用受过训练的军医乱戳胳肢窝的穴位。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酷刑。受害人:延边朱喜玉等。

▼小指头粗细铁棍抽全身。受害人:金俊杰,地点:长春市奋进劳教所。

▼硬物搓肋骨、塑料袋套头、抽打脚心脚趾。受害人:延吉朴贵峰,地点:朝阳派出所;图们金莲花也被塑料袋反复套头。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下午,朴贵峰在单位开会时被朝阳派出所恶警绑架到朝阳派出所。除了把朴贵峰绑在铁椅子折磨他之外,恶警还用打火机的底部硬处在朴贵峰的两肋上用力上下搓,两肋被他们搓起了拳头大小的瘀血的紫包。恶警们用此种酷刑刑讯逼供了一上午,下午又在上午酷刑的基础上,增加了黑塑料袋反复套头让人窒息的酷刑。他们用黑塑料袋套在朴贵峰的头上系上扣,直到他快窒息的时候才解开,然后再套上、再解开,如此反复,致使朴贵峰的心脏受到严重刺激,十分痛苦。恶警还往朴贵峰脖子里灌凉水,两人轮班儿用一截自行车外带猛抽他的两只脚的脚心、脚趾头,还用六十厘米长,四厘米宽的竹板抽打他的脚趾头,两脚底和脚趾头当时就被打成了黑紫色……经过一天一宿的残酷迫害后,朴贵峰于第二天晚上被送到延吉市看守所。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捆绑侮辱。在延吉市洗脑班里,那些中共恶人用“盘腿”姿势捆绑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延吉市李琦玉和安英姬等多人遭受“球”状捆绑。从省里来一个约三十多岁的女人(可能是特警,姓王),强迫法轮功学员双盘腿。在看破了邪恶的伎俩而没有听从的情况下,那人就动手硬把安英姬的右腿搬到了左腿上(单盘状),然后用绳子捆住,还用绳子把安英姬脖子和盘的腿,还有反绑到后的两只手,连绑在一起,就形成弯腰的姿式(头和腿之间有一段距离)。就这个姿式,强迫安英姬在硬床上坐了大约将近一天的时间,从中午十二点开始,整个一夜,再到第二天上午野蛮灌食为止。李琦玉老人则以双盘状被捆绑整整三十六个小时。

酷刑演示:“球”形捆绑

▼皮开肉绽后的摧残及“骑木马”。受害人:图们金俊杰,地点:吉林监狱。

▼扒光全身衣服,弹睾丸、掐大腿内侧,用针扎肋骨。被害人:图们市金成权,地点:吉林监狱。

▼铁北监狱的油桶闷人。 把两个三百六十斤铁桶焊起来,安个门,把法轮功学员硬推进去,还用铁棒狠敲铁桶,在炎热的太阳下滚动,达到不让睡觉体罚的目的。延吉孙希曾在铁北监狱遭受“油桶闷人”的酷刑近100小时。

▼用胶皮锤子砸身体。受害人:延边孙希,地点:铁北监狱。

▼不准上厕所、恶意侮辱 。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普遍遭受。

▼裤头塞嘴、胶皮铁棒子打、屁股朝天撅。受害人:金顺女,地点:辽宁女子监狱。

▼罚哈腰。大头朝下,胳膊垂直地面,臀部朝天撅着念监规,金顺女在辽宁女子监狱从早到晚连续折磨一周多,脸肿腿肿,衣服湿透。

▼把书卷成棒子,乱打头部、胸部和肚子。受害人:图们金莲花。

▼烟头烧烫、打火机烧眉毛,烧胡须,用点燃的烟头烫鼻孔。受害人:图们金成权,地点:吉林监狱。恶人连续烫了六根,金成权就昏死过去。

▼用手铐把两只胳膊拧劲倒扣在背后。因为是拧着劲两只手很难铐在一起,就是这样还把矿泉水瓶子塞进去,还用手捏被绑的胳膊,从而加强疼痛。受害人:图们金莲花。

▼饿饭。被非法关押的男性法轮功修炼者遭饿饭迫害比较普遍。

▼拽头发往墙上撞,用手弹眼球,用针扎手指尖和脚心。被害人:图们金成权,地点:吉林监狱。

▼烟头烫掌心 胶带封嘴 牙签扎打破的伤口。受害人:图们金永男,地点:图们市国保大队的楼上。

▼空中“吊铐”毒打、烟头烫鼻孔

金成权是吉林省图们市法轮功学员,三十岁,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被和龙市刑警队的恶警们劫持到刑警队,被施以酷刑迫害。六名恶警将他戴上手铐脚镣,然后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两根,穿着皮鞋的脚踢踹,用皮鞭疯狂抽打;将戴手铐脚镣的金成权吊在空中毒打,手铐越铐越紧,手铐深深的陷进肉里,疼痛入骨;然后用不干胶封嘴,再用点燃的烟头烫两个鼻孔,连续烫了六根,导致他昏迷。再泼冷水,再施以酷刑。由于他受的酷刑,造成他左边心脏部位肿胀,排尿困难,脊椎打坏以至于抬不起三十斤重的东西,记忆力衰退,眼睛视物不清。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的五种打人的手段:一是以前用过的经常打嘴巴子或踢一脚;二是用拖鞋打;三是在厕所抓头发撞墙;四是最恶劣的:换硬的鞋之后一个劲的踢女人的阴部。天天打,天天踢,最后阴部变成黑色,里边形成硬的东西,那硬的东西两年后也没全消失;五是逼人自己打自己。延边朱喜玉经常遭前四种迫害。

除了药物迫害外,中共恶徒实施的精神摧残还有:

▼猥亵侮辱法轮功女学员。黑龙江鸡西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支队长,酷刑折磨和猥亵侮辱法轮功女学员许成华(朝鲜族)。佳木斯看守所赵x曼指使犯人将许成华的衣服扒光搜身。

▼“巫术”迫害。利用巫术这种下流手段实施迫害,是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精神洗脑最阴毒的招数之一,在这种无耻的毒招下,有的学员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有的生命垂危。

二十九岁的大学生,孟燕喜,一个朝鲜族小姑娘,进来时就一直不说话,向她要经文,她都背下来了,她很聪明,她做的小鸟很可爱。后来她被用巫术迫害,回来后就呆呆的不干活了,上厕所都得别人扶着,生活不能自理。狱警金利华说:“甭管她,她不行了。”一天点号时她倒下了,再也没起来。她躺在床上,手冰凉冰凉的,没有一点反应,后来卫生科的李医生用银针扎,一点反应也没有,后来又把她拖走了,在管教室听到“叮当”的声音。

▼强迫人目睹亲人被折磨。一九九九年在铁岭劳教所, 恶警残忍的电击朝鲜族大法弟子金贞玉的脖子,让她的母亲、同时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金淑子听女儿的惨叫声。

▼伪善地利用民族亲近来迷惑诱骗。原佳木斯市传染病院护士许成华,在非法审讯期间,它们利用朝鲜族特有的民族情结,黑龙江省公安厅、佳木斯市公安局、鸡西市公安局都分别派来朝鲜族公安人员,伪善地利用民族亲近来迷惑诱骗。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延吉市“610”办了第一期“洗脑班”,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图们市石岘镇造纸厂养老院开办洗脑班,图们市金永男、黄福顺等很多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遭受非人的洗脑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晚,延吉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池辉文被绑架到延吉市依兰镇洗脑班迫害,以各种手段折磨他,导致池辉文身体极度虚弱,几乎走不了路。洗脑班头目朴男洙等人怕池辉文死在洗脑班里才放回家;辽宁省抚顺的罗京玉,警察将罗京玉和其只有三岁的女儿池星一起绑架到当地洗脑班。

二、被迫害致死典型案例——至少53名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共至少49人在关押期间被虐杀或遭迫害回家后含冤离世

1、被关押期间酷刑致死或遭酷刑迫害后狱方怕承担责任放回家后死亡案例

▼许基善, 男,四十一岁,朝鲜族人,大庆石化总厂建设公司筑炉公司原机修厂土木车间职工。二零零四年三月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三年。

许基善

许基善在大庆监狱经常受到迫害,犯人王安辉、郭立阳经常对其打骂。平时家属给存的钱卡一直由犯人杨宝祥掌管,许基善自己连去狱中超市购物的自由也没有,每月钱卡存花多少都没有个数,也不知道。早在二零零五年五月五日,它们就对许基善进行了残酷的迫害,让其连续站立七天七夜不让合眼睡觉,最后在深夜它们往许基善身上浇凉水,使其棉衣都湿透了,还给上绳迫害,后来许基善大喊“救命”,惊动了全监舍的人,他们才停止了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大庆监狱以张德志为首的恶警在大庆监狱七监区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许基善,以强逼写所谓的转化“五书”为由进行迫害。早晨八点钟,犯人卜充到学习室找到许基善问:“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把转化的‘五书’写了,也免得遭罪。”许基善说:“叫我干什么都行,干没良心的事我做不到。”犯人卜充又说:“既然这样,你这么说了,你就别怪我啦。” 八点四十分,恶警张德志进入监室,伙同犯人李连才、卜充、王安辉、郭立阳、王洪岩、姚海牛、周小斐合谋迫害七监区十三分监区锅炉队楼下监室的二名法轮功学员:先将大法弟子赵玉安、许基善分开,把赵玉安锁进学习室,由犯人翟富刚、王岩跃、王明龙看住以防闯出,出工的犯人一出工严禁进入宿舍,对留在监舍不能出工的人员一律锁进学习室,并严格限制行动,不许走动等。学习室的门被在外面锁上,门外由王洪岩、姚海牛、周小斐看守学习室,以防学习室的人闯出。犯人外出的监舍一律上锁,不许外来人员进入。严密封锁一切残暴行凶的消息外泄,这是张德志预先做好的具体安排。

九点钟,在以上几名犯人的参与下,在监舍内从下铺东北角铺上抽掉两块铺板(板子长约1.9米)绑成十字架,由犯人王明龙找的绳子,将许基善捆到已做好的架子上,用线裤堵住嘴,由王安辉、郭立阳等人将许基善抬进厕所,头朝北、脚朝南,放到厕所的地上。厕所内的东北角上的上水管上焊了一个放水阀门--四分粗的水阀门,阀门上接有一根一寸粗的黑胶管放水用,他们就是用这根胶管往许基善身上浇水。

在这期间直接参与迫害的犯人为李连才、王安辉、郭立阳,他们强行把许基善全身的衣服扒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就这样从早上九点钟开始一直到下午一点钟,共四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郭立阳、王安辉不断的用水盆、高喷壶往许基善的身上浇水、喷水。厕所的自来水是地下井抽上来的,水温是零上4℃,经过管道进入监舍约14℃左右(注:二零零五年九月份,上水管道已全面改造,水管线都变了,温度也有所变化。)

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的天气是白天多云有阵雨,西南风四到五级,最高气温22℃。夜间多云,有阵雨,西南风四到五级,最高气温4℃。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给一个人不间断的强迫降温四个小时,其结果大家自然都可想而知啊!

恶警张德志在八点四十分、十点钟、十二点钟曾多次进入监舍到迫害现场,伙同犯人李连才、郭立阳、王安辉等人多次逼迫许基善写“五书”,每当拿掉堵在许基善嘴上的东西时,许基善都大喊“救命、救命、救命!”这时张德志说:“你不写‘五书’,谁都救不了你,你还是写了吧。”许基善这时什么都没有说。

在十二点多钟的时候,王安辉、郭立阳发现人已经不行了,并向一直在门口管教室等结果的张德志汇报,但恶警张德志只是到现场看了一眼许基善,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应急急救措施,更没有及时送医院抢救,看后回到管教室的门口等待。这时监舍内的李连才、卜充、王安辉、郭立阳把许基善从厕所内抬出来,放到监舍大厅的地板上,并叫打扫厕所的犯人杨清华把厕所收拾干净。

许基善被从厕所抬出时全身赤裸,头对着西面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郭立阳、王安辉在许基善的左右将许基善驾起想叫他坐起来,但是许基善全身瘫软、头部向前耷拉到胸前。这时王安辉在右、郭立阳在左、卜充、李连才在前面,杨清华从厕所打扫完出来在旁边帮忙。郭立阳、王安辉还在说许基善装死,李连才、卜充还摸脉搏,在地板上给许基善做胸前按压,没有什么效果后,又把许基善抬到铺上继续做胸前按压。这时学习室的门已经开锁,赵玉安直接就闯到大厅,但被犯人卜充、李连才等许多犯人强迫截回学习室。

这时的恶警张德志不时的通过监门的观察口向监舍看许基善的一切情况,直到一点四十分才将许基善送往医院,在监狱医院做抢救处置的是大法弟子李力壮(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三日已释放,家住哈尔滨市南岗医大二院),许基善到医院时已没有生命特征。在二点多钟又将许基善送回监舍穿上衣服,这时监舍的人都不知道许基善已经死亡。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知道。迫害许基善致死的整个过程,学习室的人从门缝之中都看的一清二楚。犯人应右增,每当从门缝看的时候都说:“这些人都把‘法轮功’给害完了,这人都不行了!”学习室的门是对开的,从外面锁上能够推开三公分左右的一条门缝,通过这条门缝正好看到全监舍大厅到侧门里所发生的一切情况,也就成了目击迫害许基善整个过程的直接见证。

▼金永男,男,朝鲜族,一九四八年生,原吉林省图们市五工村村民,曾经蹦过爆米花,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认识。

金永男

金永男年轻时患有严重的肝炎,血压低,加上身体又单薄,难以从事繁重的农活,所以生活非常困苦。自从一九九四年修了法轮大法,金永男血压正常了,肝部也不痛了,好象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家庭生活也有了较大的改善,有了新家。可还没住进新家几个月,迫害便无情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遣返回当地,在图们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又被勒索钱财累计二千三百元。二零零一年一月,金永男突然被月宫街派出所恶警金昌洙等人绑架至图们市石岘镇造纸厂养老院,遭受非人的洗脑迫害。参与迫害的单位有州司法局朴某、州六一零、图们市政法委副书记王保中、月宫街派出所等。凡是被劫持的人从早四、五点钟一直被折磨到晚九点~十二点,吃饭睡觉都被监视,要被强迫不间断的跑步、练队、看诬蔑大法的录像、罚站、侮辱、谩骂以及人身攻击。由于金永男不放弃修炼,被从洗脑班转看守所,再从看守所转送洗脑班。直至四月中旬,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金永男又因证实大法在延吉市被和龙文化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恶警对五十多岁的老人拳脚相加。同年七月金永男被非法送进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关禁闭,铐在床上折磨长达四十天。为了抵制恶警们的迫害,金永男曾绝食绝水十七天,最后被迫害致生命奄奄一息。在迫害了将近十个月之后,转至延吉劳教所继续迫害,直到被超期关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金永男回到家仅半年后,于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又被图们市月宫街派出所的数个警察堵到家中,被非法抄家,被抄走了大法书和真相材料等。当天他被非法关在图们市国保大队的楼上,恶警们刑讯逼供资料的来源。从绑架的当天下午起,恶警连续毒打迫害老人六天六夜,不让老人睡觉,在头上扣上铁帽子,两人轮番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头被打破了,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浑身打得没有一处好地方。身上的衣裤成了血衣血裤,一只腿被打成了残疾。恶警还用烟头烫掌心,用胶带封嘴,使老人喘不上气。他们还用牙签扎打破的头部上的伤口逼问资料的来源,甚至还扬言打死了算自杀,他们不承担责任。六天六宿也没给老人一口饭吃,没给老人一口水喝。

打金永男最狠的是两个朝鲜族恶警,其中一名姓洪另一人是现任图们市国保大队队长全勇哲。他们对金永男边打边说:因为你不写“决裂书”我们拿不到奖金,如果不写打死你为止。受到一周连续的酷刑后,金永男根本无法自己走路,上厕所也是自己爬着去的。因金永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恶警们送到图们市医院。金永男在医院期间碰到一个邻居家的年轻人,当时因金永男头部肿的太厉害,那位年轻人当时根本认不出来眼前的这人就是金永男。

因金永男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图们市公安局没能马上把金永男送劳教,二零零四年十月才敢把金永男送到九台劳教所。金永男在九台劳教所因拒绝写“决裂书”受到更加残忍的酷刑和折磨,经历过抻床、“荡秋千”等酷刑,但始终没有放弃修炼。后因金永男出现吐血等严重现象,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允许其妻子“取保”把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接回家。

回家后,金永男的身体变的极度虚弱。长期遭受酷刑迫害的金永男回家后也是处于紧张状态,哪怕是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足以让他惊吓。五月三日,金永男含冤而去,双眼没有合上。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殡时,图们市天空阴云密布,刮大风,下大雨,人们说:一个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泪啊!

▼金顺女,朝鲜族,辽宁省抚顺市国营八二三一厂退休工人。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早出去到抚顺市顺城区新华街道顺大社区开证明就再也没有回来,家属到亲属家打听也没有打听到,直到十月六日金顺女姐姐接个电话,她告诉金顺女女儿来电话说你妈在抚顺市中医院抢救。这十七天时间里没有任何单位、部门打过电话、给什么通知。

当家属到医院时,看见金顺女处于昏迷状态。警察威胁家属签字,如不签字就重判,签了就放回家。金顺女的女儿签了字,金顺女的丈夫、女儿陪护四天,金顺女一直没有醒来,十月十日早上四点多含冤离世。遗体在当日就火化了。

金顺女

金顺女曾被绑架五次。九七年初帮助别人办理出国劳务,二十一人共拿出十万三千元,给抚顺顺城地区的干部戴国良,本以为他是个国家干部,与公安外事处部门有关系,大家就放心了。结果戴国良把这十万三千元钱,另有更多人的数十万元全部拿走了,至今没有音讯。这十多万元的债务无处诉冤,因此她精神上的压力很大,身体越来越不好,神经官能症、低血压、眩晕症、胃炎、肾病等先后都来了,仅几个月的时间金女士失去了以往的健康和幸福。

就在她遇难无助不想活下去的时候,一九九七年十月,她幸遇法轮功,从此走入修炼,不知不觉病全都好了。她曾激动地说:“是法轮功给了我健康和美好,使我有了为他人着想的心。”金女士修炼法轮功后,就主动和丈夫商量(因他曾出国挣钱手里有点积蓄),把这十多万元赔偿给受骗者吧,免得大家都去上告,给社会带来麻烦。就这样她真的把这笔账替失踪的戴国良还上了。她说:“我要是不炼法轮功,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金顺女曾被绑架五次;二次遭劳教所迫害,一次进戒毒所,在那里,李石派出所张所长刑讯逼供,金顺女遭受“劈腿”酷刑昏死过去了。警察还在继续轮换着劈四肢,劈了这条腿又劈另一条腿,胳膊也是这样往后劈。等金顺女在昏迷中醒来才知道自己动不了了,当时在场的警察说:这个人真有挺头,他边说边揉着自己的腿说,哎呀!太吓人了。

金顺女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被送到辽宁女子监狱,继续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电棍电击:金顺女刚到女监给其他法轮功学员传师父的经文被发现,警察郭桂婕把金顺女带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为了让电流通过的顺畅,先扒光上衣,从头顶往下浇凉水,然后电棍电,电棍电得没电了赶紧充电,命令金顺女在门外撅着等待。电充足了回来电嘴,大约电了两个多小时,嘴被电肿了,一小口饭都很难送进嘴里,几个月嘴合不上,全是大水泡。

◎暴打和体罚:二零零四年三月,监狱为了提高所谓“转化率”对各监区法轮功学员进一步的迫害。一天下午恶警谷亚星(谷亚青)给各小队长开会,交待犯人“包夹”任务。要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并给打手们每人两包方便面作为条件。晚上收工之后金顺女、高曼丽等人被叫到活动室,被管事犯们殴打,辱骂、恐吓、威胁。她们把金顺女的裤头扒下来塞进嘴里,几个打手拎着金的四肢就把身体按到地下,拳打脚踢逼迫“转化”,打手让金顺女背监规,金不背。警察郭桂婕指使犯人毒打金顺女,拿衣架打金顺女后背,用胶皮棒子抽打所有法轮功学员。

金被打得后背紫黑,伤痕累累不能仰卧床上,呼吸都很困难。金顺女要求上医院治疗,警察郭桂婕怕她曝光自己所做的坏事就是不答应去医院。值班孟队长逼金顺女念监规,不念就体罚,罚哈腰,大头朝下,胳膊垂直地面,臀部朝天撅着念,从早到晚连续折磨一周多,脸肿腿肿。警察某干事来接班时看金顺女的衣服都湿透了,一身汗味,就让她先换衣服。看到金顺女后背紫黑,伤痕累累,某干事都看不下去了,就很同情地说:回去休息吧!不用你背(监规 )了。

◎不准多睡觉、不准上厕所:八监区每天夜十二点后才让睡下,不准上厕所。在那暗无天日的生活环境下,金顺女患了肾炎、高血压,心脏病,身心受到摧残。正常的上厕所都要受到严格的限制,所以在那里尿裤子是常事;有很长一段时间别人可以睡二、三个小时的觉,而金顺女却让睡一个小时左右。每天又困又累,繁重的奴役天天如此。

二零一三年前后,金顺女高血压二百三十,眼睛睁不开,脑袋象扣个大锅盖似的,有一次心脏病偷停昏死过去,在监狱医院住了几天被抢救过来。在沈阳医科大检查三次,确诊为心脏病。

十三年地狱般的冤狱终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结束了。金顺女出狱后只能领不到五百元的生活补助工资;丈夫在铁路工作,由于某种原因一九九六年被解除工职,二人的生活费也就靠这一点点。到了退休年龄,她却在监狱关押,没有得到公正的待遇。冤狱结束回家后还没等办理退休手续,就赶上抚顺社保基金单方面制定的“退休职工服刑期间停发基本养老金”的违法规定。金顺女去找到单位,单位说是上边的事你就找吧。她就去了退休管理部门、新华街道,市信访办等部门,最后没人给解决这个问题。

▼孙希,男,朝鲜族,三十多岁,吉林省延吉市人。孙希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延吉恶警绑架,二零零二年春被劫持到长春铁北监狱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长春铁北监狱开始了对被非法关押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酷刑迫害,他们先是成立了所谓“攻坚办公室”,之后这个办公室的主任到沈阳、山东等地学习“转化”经验,其实就是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忍手段。 挥霍大量老百姓的血汗钱学习所谓的经验回来后,便召开全监狱“转化”动员大会,在会上给各监区施压、下死命令:限期“转化”,无论采用任何手段、方式也要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就这样,各监区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各种方式的迫害。

孙希生前自诉:“我当时被非法关押在第三监区(成型监区)的三小队。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上收号时,恶警突然把我留下不让我收号休息,之后把我强行推搡到大队部,当时监区的几个头头都在场,有监区长刘占忠(此人极其邪恶,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都是他一手指使、命令的)、副监区长韩可为、恶警厂长钟某、高洪等。这几个监区头头轮番说侮辱法轮功的语言,其中钟某命令我立正站着,我不配合,遭到恶警钟某、高红等轮番毒打,拳脚相加,扇嘴巴子,恶警打我半个多小时后,就把我强行塞到铁桶中,吃饭的时候放出来。铁桶放在大队部里,白天是副监区长韩可为值班,放侮辱法轮功的录像,不让我睡觉,不给水喝,发现我困了,就用铁棍猛击铁桶,震的我几近昏迷,这样折磨我近100小时后,在我神志不清醒时才放手。

“第二次对我的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的一月十号,劳教所听说是吉林省劳改局要来检查‘转化’情况,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又一轮的迫害。一月十号晚上,又是不让我收号休息,这一次恶警不是亲自对我下手,而是叫六个刑事犯对我迫害。这六个刑事犯由外号叫王傻子的王喜武带队,先是在地上画一个圈,让我站在圈的中间,不准动,动就打,当时正是十冬腊月,天气十分寒冷,恶警竟把我在外面冻了一天一宿不问死活。第二天晚上又对我进行殴打,头半夜打我的是犯人于景玉、孙勇、王洋,他们连续打我一个半小时,当时就把我的肋骨打断了,他们还不罢手,后半夜把我交给犯人王傻子、李志军、王得新迫害。王傻子和王得新把我按在桌子上,李志军手里拿着砌砖用的胶皮锤子,猛砸我的全身,砸得我真是死去活来,砸的最狠的地方是腰部、两腿,砸了两个多小时后又把我拖到地上拳脚猛踢猛踹,导致内脏受损八天未解手,险些肠粘连失去生命。 就这样,我被迫害致两腿肌肉萎缩,行走艰难,至今未能痊愈,险些瘫痪。”

孙希出狱后,身体每况愈下,不能行走,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五日离世。

▼金俊杰,男,三十五岁,朝鲜族,龙井市法轮功学员,毕业于延边大学,在吉林省教委国际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金俊杰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杰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长春市奋进劳教所迫害。期间遭到 “骑木马”;小指头粗细铁棍抽全身;被犯人狠踹等酷刑折磨。金俊杰被折磨的生命垂危,体重只剩四十公斤,手脚被打的象馒头一样青肿,下不了床。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被释放回家中。同年九月份,金俊杰在家中又被警察绑架到龙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到延吉劳教所,两三个月后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零八个月。被关押期间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包括:疯狂毒打、长期关小号,野蛮灌食浓盐水等酷刑,对金俊杰身体造成严重损害。二零零四年五月,金俊杰由家人接回。

金俊杰两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亲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铐着手铐出来的、头上带有血迹。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杰身体出现胸闷、气短、消瘦、吐血 等症状,体重只有六、七十斤,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结核开放期,肺部广泛结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含冤离开人世。

▼金范龙,男,朝鲜族,一九五四年五月十日生,曾在吉林省图们市科学院工作。

二零零二年三月末,金范龙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图们市恶警绑架,遭受毒打、电棍电击等迫害,随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吉林省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本来劳教期是两年,但恶警以他坚持要修炼法轮功为由延长刑期,二零零四年夏季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的四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六一零恐怖组织下达指令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九台劳教所四月二十六日传达了进行迫害的计划,重新给恶警定指标,增加奖金,每强迫一个大法学员违心表态放弃信仰,就奖励恶警400元人民币。管理科长郑海令指使各大队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四月二十六日把大法弟子送入小号(禁闭)。饮马河劳教所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不让睡觉、超长时间直立坐板、抻床、吊铐,毒打是家常便饭。恶警和犯人强行将坚定的大法弟子固定在床上,手和脚成大字型,用手铐和绳套固定在四个床角上,身体抻的直直的,一动不能动,肌肉被绷得紧紧的,高度紧张。这种酷刑是不间断的,拉尿在床上,没人管,吃饭睡觉也不松开,身体长时间一个姿势,肌肉被抻得绷直,其痛苦无法形容。

由于受劳教所两年多的非人折磨,金范龙身体极度虚弱。原本无病健康的他,回家后经常呕吐、进食困难,随后一个大腿浮肿,卧床起不来,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含冤去世。

▼林世雄,男,四十六岁,原吉林省延吉市三菱汽修部经理。

林世雄原本有很多人羡慕的属于自己的事业和幸福的家庭。但是长达七年多的迫害中,他几乎失去了所有属于他的一切。而且林世雄被中共邪党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十三年重刑,关押在吉林监狱期间,他一手建起的工厂的经营权被迫放弃,被迫跟妻子离婚,也很无奈的放弃对孩子的抚养权。

迫害之初,林世雄为法轮功和平请愿,给延吉市市长写了封公开信,却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二零零二年,延吉市国保大队又在延吉看守所非法关押林世雄长达两年后,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将其判重刑十三年,送到吉林监狱继续迫害。在林世雄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情况下,“保外就医”。林世雄在中共邪党长期恐怖迫害中,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左右去世。

▼全忠浩,男、朝鲜族,二十七岁,牡丹江海林市海南乡中兴村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被迫害致死,中共人员声称“在南山上吊死”。其家人当时就认定上吊现场是假的。几年后,村里有位村干部告诉全忠浩父亲说:你儿子在火化场没火化前我在场,看见你儿子前胸后背多处黑紫伤痕,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不要把消息外传。全忠浩被害死后,洗脑班也停办了一年多。调查人士表示,可以肯定,全忠浩之死一定是公安人员毒打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海林市中共不法人员搞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洗脑班,海南乡派出所和乡政府村治安员等人多次找全忠浩要他到洗脑班所谓“学习”,全忠浩坚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因此坚持不去。但是恶警坏人也暗中监视他的行动,大约十月二十八日晚,全忠浩睡不着觉,披上衣服到外面遛弯,再没有回来过。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海南乡派出所有警察到全家问全忠浩父母:“你儿子上哪去了?”回答不知道。派出所的人说:“有一个在南山放牛的人报警说你儿子在南山上吊死了”,要他们老两口到火葬场看尸首。其父母说:“死了也是你们逼死的。”

派出所的人不承认,但是要他们家拿数千元的火化费,全忠浩父母不给,说:“人叫你们整死了,还叫我们拿火化费,你们愿意拿你们自己拿,我家没钱。”派出所的人说了一些恐吓的话,其父母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脑袋给你们,就是没钱。派出所的人看实在勒索不出来钱,和当地有关部门协商操办火化了。

当天其父母到山上看了现场说:“那个上吊的绳子不是我家的、铁丝也不是我家的”,说“我儿子决不会干那种傻事”。

全忠浩是全村人都认可的孝子,不会舍其父母上吊自杀。放牛人认识全忠浩,也不会不告诉其家人而舍近求远到派出所报案。

2、因维护信仰,朝鲜族五位教师被迫害致死

▼朴世浩,朝鲜族,六十多岁,教授,任教于延边大学医学院。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朴世浩有幸聆听李洪志大师在延吉办的传功讲法班,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之路。朴世浩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他有才华,有专业水平,为国家为社会培养了很多的优秀人才,已是桃李满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仅获了奖,而且还拥有专利权。

朴世浩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朴世浩教授,一直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正目的。二零零二年,朴世浩因向民众讲真相,在云南被恶人绑架并被延吉市国保恶警押送回当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长达数月。在看守所里,朴世浩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恶警们残酷的折磨,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于中共当局严密封锁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样的迫害,无从知晓。后来有在看守所见过朴教授的法轮功学员说,朴教授遭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躯瘦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朴教授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惊,后来医学院工作人员证实了这一消息“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被迫害致死,遗体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则谎称老教授是“出去以后回到家才死的”。但当听到求证者说“医学院已经证实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死亡”时,该警察立刻挂断电话。

▼黄奎喜,男,朝鲜族,六十九岁,家住吉林省汪清县汪清镇汪清街,曾经是汪清林业局高中数学教员。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黄奎喜和妻子池英淑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的恶警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到严重的迫害。

黄奎喜在劳教所里遭到了各种酷刑和残酷的毒打。刚到劳教所,恶警强迫黄奎喜写决裂书,不写就上来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狱警,把黄奎喜的双臂捆到身后,把黄奎喜按倒在地,用力踩着他开始毒打。恶警们六天六夜不让黄奎喜睡觉,一天只给半两多一点的窝窝头四个,不给开水,只允许喝凉水。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不少大法学员闹肚子,恶警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给学员强迫打毒针,打毒针后人就精神不起来。

黄奎喜

九台劳教所的恶警还强制黄奎喜坐板,一天十八个小时(从早晨四点到晚十点),期间如果腿稍微一动,就逼迫写决裂书,有人不写活活被打死。黄奎喜被强迫坐板六个月,两侧臀部烂了,裤子被脓水粘得都脱不下来。邪党恶徒们还用烟头烫黄奎喜,这期间恶警四、五次想对黄奎喜下毒手。在黄奎喜被迫害期间,九台劳教所一到晚上十点钟,护宿(管理护宿)就把门锁上,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毒打,上酷刑等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把吊瓶摔在地上,过几天这位大法弟子就消失了,叫王连夫的大法弟子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他们用凶器把脸伤的不成样子,整个脸用绷带绑着,叫王×林的法轮功学员在严管队(在五楼,不写决裂书的在这里曾经上酷刑而折磨致死)绝水绝食,他们就不让大小便,全在裤子里,邪恶卑鄙的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八月末的某一天,黄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恶警叫出来,当时他就感到有不好的预感,因此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正念,同时发出强大的正念,恶警带着黄奎喜进了五楼的一个密室。一进屋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墙壁两侧挂满了凶器,地上布满了血迹。黄奎喜一眼看破了邪恶的卑鄙伎俩,厉声喝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也是人吗?”“你们想对我干什么?”“你们杀我之前,我首先不放过你们俩!”恶警叫他靠墙坐下,他就是不听他们的任何指使。两个恶人睡着了,黄奎喜才躲过一难。当黄奎喜出现在走廊的时候,把“护廊”吓坏了,“护廊”惊叫道:“你是人,还是鬼?”黄奎喜回答说“我当然是人,为什么这么问?”他们苍白着脸胆突突的说道“以前进去过很多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原来劳教所要杀人时,就送到这个密室,都是恶警喝醉酒,把法轮功学员带到这个密室。

九月末的一天,那两个杀手再一次喝醉酒,叫黄奎喜出来,其中一个恶警见黄奎喜没有配合,就把他强迫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个恶警手里拎着浸泡透了的棉袄,水还在往下滴,到了五楼黄奎喜就揭穿邪恶的阴谋“你们为什么把这个棉袄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后,用这个棉袄蒙住我的头,让我窒息而死?”黄奎喜边说,边把棉袄抢过来,一把扔到那个杀手的头和身上,杀手挣扎着,挣脱了好一会,那个杀手身上滴了很多水,经过一番生死较量,只好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面前败下阵来。

十一月的某一天,那两个杀手又来找黄奎喜,看来这一次经过周密的布置,连说的话都是暗语。它们说:江泽民曾下令三个月搞掉法轮功,一个都不能剩,还威胁道:在这里已经打死了几千名顽固的法轮功,把你打死后把骨灰一撒就完事了。被推到走廊后,看见科长郑(音)某和狱警孙某在那里等着。到了五楼后,就把黄奎喜推到密室,两个杀手也跟进来,就把门“哐当”关掉了。还是叫黄奎喜靠墙坐下,见他不顺从,其中一个杀手就把老人抱起来,放在墙根上,黄奎喜还是站起来了,再一次抱起来,放在墙根上后,另一个杀手两只手握着上层床边的横牚,用两只脚猛踹黄奎喜。那么大的冲劲通常是非得把老人的头撞到墙上,然后趁机杀人是完全可能的,可是黄奎喜只是身体往前轻微的倾斜了一下子,而那个杀手却重重的被甩到地面上,疼得叫个不停。在走廊听动静的科长郑(音)某和狱警孙某马上进来说:结束吧,好了,不用写“决裂书”了。

直到黄奎喜回家,劳教所都没有停止对他戴手铐。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劳教所释放了黄奎喜,当时他本来有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只剩五十多斤。

出狱后,黄奎喜的身体已经是相当虚弱了,子女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就买了去上海的飞机票在上海的大医院里检查身体。但是去上海的前一天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晚五点左右,黄奎喜和妻子池英淑再一次被延吉市朝阳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四十多天以后才释放。

此后,当地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邪党人员一有什么所谓的敏感日就骚扰黄奎喜夫妇,致使黄奎喜的健康继续恶化,终于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延边医院去世。

▼金宥峰,男,朝鲜族,四十岁左右,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

金宥峰善良、朴实,做事认真负责,很少考虑自己。如果看到一个人不负责任,他会觉得不可理喻。他经常帮助条件不好的学生,有困难的学生经常来家里吃饭、谈心。对于没有家的年轻同事,他也经常邀请来家里吃便饭。同事、学生都很认可小金老师。邻居有事经常找他帮忙,他就帮助邻居老人维修水管、电路等;每当下雪,他早早将门前道路打扫出来;谁家门前有垃圾袋,他随手帮忙倒掉。邻居都说小金老师人真好,待人和气、热心,非常有涵养。

迫害前的金宥峰

迫害后的金宥峰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岁的金宥峰因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刚被关进牡丹江劳教所,金宥峰就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因中共持续不断污蔑法轮功,煽动仇恨,致使劳教所里从狱警到犯人都不明真相,被欺骗、怂恿、利用着,极力迫害金宥峰,给他“开飞机”、打他、掐他、拧他胳膊。牢头儿用硬木凳子板用力砸在金宥峰的骨头上,“梆——梆——”的响,听得人心惊肉跳,旁边的人都揪心的看不下去,可金宥峰竟然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犯人们都感到很惊奇。

金宥峰坚持信仰而遭到严管迫害,经常受打骂,每天被强制码铺很长时间,要求身体一动不动。他就纹丝不动坐在那,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一丝怨恨。一次,他下床要去厕所,见到别人掉地上的东西,他很自然的慢慢弯下腰,捡起来后,把它搁在床上放好,就静静的走出去了。过后,牢头儿感慨地对屋里很多人说:那么多人出来进去,对掉地上的东西都视而不见,没有一个人管,就人家(处在被迫害中的)金宥峰给捡起来了。后来他和杂工们议论,法轮功学员和咱们这些人真不一样。对法轮功学员的印象改变非常大。据说这个牢头儿赌钱一桌都上百万,对谁都瞧不起,令他敬佩的人不多,但他对金宥峰惊人的毅力与发自心底的善良非常敬佩。

渐渐的,法轮功学员因善良、坚忍、无私的心,感动了很多犯人和狱警。尤其是金宥峰,犯人私下里评价他说:金宥峰这人太好了!后来,狱警也不忍心迫害法轮功学员了,在背后议论说:这小金子真有毅力。

三年劳教期满后,二零零三年,金宥峰与妻子再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冤判十三年,关进牡丹江监狱。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为了“转化”金宥峰等法轮功学员,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将他们关入小号。小号内每个房间只能容两人平躺,房间全封闭,只在小门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气孔,人在里面呼吸都很困难。水泥光板上没有被褥,冰冷彻骨。狱警还给他们脚戴三十八斤铁镣,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与脚镣一同穿上,强制“定位”十五天。

关小号第二天,狱警给他们强行灌食,(细节前面有叙述)警察还用高压电棍毒打,极其残暴血腥。还把他们的手脚都锁着,逼得人把大便都拉在了裤子里。这还不算,还要加上彻骨的寒冷。监狱的小号里异常寒冷,到了晚上,警察还故意把窗户打开,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轮功学员只让穿衬衣衬裤,加上戴脚镣的原因,小高的腿冻的又红又肿。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坚持住,不然他们会用这方法迫害其他人的。”在监狱,警察一旦知道用什么方法折磨法轮功学员可以得逞后,就会在全监区推广,甚至跨省、跨地区“传播”迫害经验,让更多无辜的人受难。

疯狂折磨十四天后,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在极其险恶的环境中,金宥峰没有屈服于暴力,反而心里还在想着别人。他在狱中曾多次被关禁闭室(小号)。禁闭室里的寒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别人穿棉衣都抵挡不住,多少犯人都屈服于小号里饥饿与寒冷的折磨,被整得服服帖帖的,而他却不顾自身的寒冷,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让给了他人。

在监狱集训队时,金宥峰看见狱警带领一帮犯人进入监室,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他立即挺身而出,大声喝止道:“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 随后,一起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都跟着高喊起来:“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 !”狱警被学员们的正气震慑住了,就把那位学员放回来了。

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另一手段是超强度奴役劳动。监狱创收和狱警的奖金、提干等一切利益挂钩,奴工活成了狱警的命根子一样,每天加班加点的干活,并想尽一切办法克扣在押人员的伙食,不超过半夜十二点不算加班,没有加班饭,劳累到晚上十一点多还得饿着肚子去睡觉。有时为了赶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觉,一直呆在车间干活,有的人回监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铺在哪。

因监狱的恶劣环境、超强度奴役劳动、吃不饱、睡不好,加上长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体每况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结核,被狱警告知时已是晚期,但监狱仍以“不转化”为由拒不放人。经家属多次找狱方要人,监狱在拖延十个月后,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给金宥峰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金宥峰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

▼许显子,女,朝鲜族,七十岁左右,延边大学英语系副教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延边州中共邪党开大会批斗许显子。

许显子

二零零零年二月,许显子进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派出所警察宋哲奎和延边大学英语系书记及保卫处人员接回当地后关押进延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了十五天。从此后,恶人们经常对她家进行骚扰、非法抄家、非法跟踪、非法监视居住等等等等。恶人们还将许显子挟持到洗脑班遭受迫害,并非法劳教了她(后来所外执行),根本没有安宁的日子。甚至连许显子退休后,延边大学领导也不放过她,为了“转化”许显子,进出她家就象进出自己家一样频繁。省里也派了人,住在她家,长期对她进行“转化”迫害。每逢所谓的“敏感日”恶人必上门骚扰、恐吓并多次非法抄家。许显子在长期的迫害中艰难的度日,致使精神长期压抑,积郁成疾,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含冤离世。

▼金德洙,男,朝鲜族,四十多岁,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被学校领导开除工职、被迫离婚、被绑架关押等严重迫害。

金德洙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金德洙在工作单位被两名便衣警察强行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劫持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里,金德洙长期被罚坐板,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又凉又硬的木板床上,头、颈、腰挺直,腿散盘,手放在膝盖上,如果动一下,立即遭辱骂或毒打,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强迫听他们念污蔑法轮大法的文章。早晨四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期间三顿饭都得在床上吃,每顿只给两个小馒头和半盆汤。七个月后,金德洙被劳教所迫害成皮包骨,并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多次出现昏迷现象,生命垂危。劳教所为了推脱责任,在大夫的护送下将金德洙送回龙井。出来后,两次住院,最后经医院抢救无效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3、三名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被“洗脑班”摧残虐杀

▼池辉文,三十六岁,朝鲜族,延吉市百货大楼职工。在遭受延南派出所(现改为建工派出所)警察和邪党控制的街道委员会长期骚扰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一期间,延南派出所的指导员两次非法闯入池辉文家里,非法抄家、绑架他到延吉市依兰镇的所谓的洗脑班里迫害。池辉文吃不了饭,吃了就恶心、吐。恶警不顾他身体状况,强迫他罚站,不许他睡觉,跑操场数十圈,打骂,强逼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兼施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强逼他放弃对“真、善、忍”的修炼。池辉文从洗脑班出来以后,身体一天比一天恶化。然而延南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联手起来开始严密监视池辉文。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池辉文完全瘫痪,四月一日开始不能吃东西,四月二十二日在延吉市医院极度的痛苦中含冤离开人世。

池辉文

池辉文有一个六岁的女儿,叫池俞憬,一九九九年二月十日出生。池辉文去世一个月后,池辉文的妻子被迫害的离家了,小俞憬与奶奶和没有一只手的八十三岁的曾祖母生活在一起,生活贫寒,孤苦伶仃。

▼李琦玉,延吉市法轮功学员。屡次遭受中共当局的迫害,多次被绑架,刑讯逼供,于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享年六十八岁。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李琦玉被龙井市龙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在龙门派出所遭受刑讯逼供,警察们对这位老年妇女大打出手。当时老人被踢得昏死过去,一根肋骨和一个脚趾骨被折断,后来开始抽筋。但是毫无人性的邪党警察们还抓着老人的头发,无数次的往墙上撞,撞得老人的后脑勺鼓了个大包。老人要上厕所,恶警们就叫老人尿了自己喝,要大便就叫老人自己吃。恶警还叫道:“不听话切除器官”,“你怎么不死啊?你死吧!是你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其中两个恶警有一个是戴眼镜,瘦长脸,约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普通个头;另一个是长的黑、长脸的小个子,他们打人非常狠毒,乱打,乱踢,乱踩老人的肋骨、脸和脚。最严重的是老人被手铐铐在值班室内的暖气管上,天亮之前在三个看管的警察都睡着了之后老人突然遭到电击,电流量很大。(前面有详细叙述)李琦玉还被劫持到龙井洗脑班,在洗脑班遭受到残酷迫害,整整被绑三十六个小时不让动,也不让上厕所,导致胳膊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出现手掌大的血管破裂的瘢痕,而且还脱肛,肛门出血,腐烂,全身浮肿,后来被领着上厕所的时候,昏倒了。

▼崔光泳,男、三十八岁,吉林省汪清县人,以前是转角楼村会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开始了。转角楼村邪党人员多次找崔光泳所谓的“谈话”,逼迫他不要炼法轮功。在巨大的压力下,崔光泳始终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而且默默的做好会计工作。二零零三年恶人村长李英植带头领着一帮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绑架崔光泳。他们逼供崔光泳说出真相资料的来处,恐吓他,殴打他。甚至独自关押一个房间里打开窗户后扒光衣服(只留内裤)让蚊子叮。虽然是夏天,但北方的夏天,特别是晚上,屋里是很阴冷的。不管恶警使什么恶招,崔光泳始终回答真相资料是自己地上捡的。

这样折磨崔光泳十天,恶警没得到任何迫害证据,没办法把他释放了。释放之前,村长李英植从崔光泳母亲那索取三千元,说是交钱才释放。(李英植因为贪污太多,愤怒的村民二零零七年春天联合起诉他,已经被免职。)

崔光泳当过十年的会计,尽管村长这十年来发给他的一年工资不到一千元,但崔光泳时时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没有贪一分公款。崔光泳出来后没多久辞去了会计工作。

二零零七年刚过新年,汪清县国保大队队长管清友领着一大帮警察突击搜查崔光泳家,以他上非法网站(实际是国外网站)为由来非法搜查。恶警们气势汹汹,但这一次也是没有找到迫害的证据,非法搜查半天后丢了一句“不要再上非法网站了”之后掉头走了。但他们始终不间断的对崔光泳进行监控和迫害。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国保大队派下属派出所警察把崔光泳的电脑给没收后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才要回来了。

崔光泳家是四口之家,两位年老的父母和有脑膜炎后遗症的哥哥。他的父亲是卧床四十年的长期患者,身体虚弱,一年大部份日子是躺在炕上度过的。家里主要是靠他和年迈七十的母亲干农活的微薄收入来支撑,所以家里很贫困。恶警经常突击崔光泳家,平时也是总被人监控,家里电话也被监控,外地亲戚朋友来家里,也有人过来窥视。因此年迈七十的母亲一听到敲门声就发抖,担心儿子被绑架。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正是农忙季节,但当年秋他的哥哥出了事故,不幸肩膀和胳膊骨折不能干活,雪上加霜,繁重的农活都压在消瘦的崔光泳一个人身上了。人少活儿多,崔光泳起早贪黑拼命的干活。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县国保大队长管清友下达了非法抓捕十二名法轮功学员的命令。恶党人员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只为保他们的权力而为。当时崔光泳在内的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以各种流氓方式绑架、被非法关押在位于原新兴乡三道沟村往北十几里的汪清县公安局警察训练基地洗脑迫害。

十月二十五日恶党的十七大开完后才释放了这些十二名大法弟子。但这十四天里,在潮湿阴冷的基地里,精神上肉体上的折磨使崔光泳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严重。当时被恶警劫持的时候太匆忙,穿的很单薄,而十月中旬的北方是很冷的,村里人已经早晚都穿棉袄了。

回家后,年仅三十八岁的崔光泳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不好。自炼法轮功十一年来身体一直健康,没得过病,没吃过一粒药的崔光泳,不得不买点药,一边吃着药还得硬支撑着干活,治疗也不见效,最后一直卧床难起,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晚含冤离世。

4、熬鹰迫害致死案例

▼崔正淑,女,朝鲜族,三十六岁,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营区致和街,大专文化,曾毕业于吉林省白城财贸专科学校。

崔正淑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约二百多名大法学员自发到吉林市政府门前炼功,崔正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营分局刑警队的恶警作为这次公开炼功的“组织者”,进行酷刑折磨,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因制作向世人讲清真相的资料时被吉林市六一零办公室,船营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并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被劳教所四大队非法关押期间因坚持信仰,遭恶警恶徒的残酷疯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里只睡了二十二个小时。在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进食困难的情况下,恶警害怕她死在劳教所里,就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把她送回家。因崔正淑在劳教所期间被迫害得非常严重,精神和肉体上都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迫害。回到家后虽经家人精心照顾,但终因身体损伤太严重,四个月后,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虽经抢救但仍于上午九点含冤而死。

5、长期循环式“群体灭绝”案例

▼汪清县法轮功学员吴英子遭四次被劳教四次送洗脑班迫害

吴英子,六十八岁,原是汪清县社会福利厂会计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中共邪党的严重迫害,其中被绑架十几次,四次被非法劳教,四次送洗脑班迫害。恶警到家中抄家骚扰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以管清友为首的汪清县公安局、“610”、政法委还扣发了老人几年的工资。吴英子于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离世。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后,吴英子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抱着极大的慈悲心三次去北京上访,可三次都被绑架到天安门广场拘留所。在那里吴英子受过酷刑迫害, 后来身体出现严重的病况才放回家。回家后本地中共恶警将吴英子绑架到汪清县看守所,又非法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一年的迫害。第一次被非法劳教回来后,老人继续讲法轮功真相,再次被非法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受严重迫害。第二次从劳教所回来后,吴英子义无反顾的担起了从外地取真相资料传递给同修的责任,不久后又被绑架关押到和龙看守所,此次被非法劳教三年第三次被送入劳教所。后因劳教所里非人的折磨出现严重的病况才被放回家。回家后,因为邪党人员仍然预谋绑架迫害她,饱经风霜的吴英子只好开始了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流离失所期间,在回本地讲真相再次被抓,被劳教三年,第四次被关进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再次出现严重病状后才让回家。

回家后,吴英子老人先后四次被绑架到汪清县三道沟满天星水库的公安局警察训练基地(汪清县洗脑班)迫害。被非法关押七十多天。在洗脑班里,吴英子仍然慈悲的向身边的人讲真相,甚至向迫害她的警察、狱警讲真相,劝三退,希望他们不要做邪党的陪葬品。二零零八年七月,吴英子在家中第四次被汪清镇派出所警察强行绑架、抄家,送入汪清县三道沟洗脑班迫害。吴英子老人被迫害出严重的心脏病,血压达到220,后被放回。老人被逼有家不能回,又一次开始了艰难的流离失所的生活,期间邪恶还从经济上迫害她,退休工资被非法扣留,不给开。吴英子老人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于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离世。

(二)无辜遭绑架,骚扰迫害后离世的至少12人

▼金莲顺,女,朝鲜族,六十九岁,吉林省延吉市烟厂退休职工,家住延吉市新丰三队富元小区。

金莲顺于在修炼之前,曾患有严重的癫痫病,有时去市场买菜时就犯,从而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亲戚邻居都非常同情金莲顺。金莲顺怕给正在成长中的儿女们造成心理创伤而心里很内疚,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加上生活的艰辛,给金莲顺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压力,有好几次都要了却人生。金莲顺的儿女们都非常担忧,到处去给母亲寻医,但无济于事。儿女们对母亲放心不下,从来不敢让母亲一人出去,就互相轮班,留一人看守在母亲身边。

一九九五年,经朋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法轮大法给金莲顺带来了超常的变化,原先的很多病却不翼而飞,最重要的是在学法中解开了很多心结,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儿女们看到被病魔缠身,天天愁眉苦脸的母亲突然变得判若两人,身体健壮、精神抖擞,整个人的状态极佳,喜出望外的到处告诉人“我母亲的癫痫病好了,我母亲的癫痫病好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金莲顺看天气挺好,就到楼下散散步,跟几位邻居闲聊中,讲起了自己曾经患有严重的癫痫病,后来在人生彷徨中幸遇法轮功,修炼后,自己的癫痫病不翼而飞等等身心得到健康的过程。其中一位不知法轮功真相的人到街道居委会去举报。金莲顺老人刚进屋不长时间,就被一群突如其来的警察绑架,瞬时间家里被抄得乱七八糟。在国外打工的儿女们由于思念母亲,为了与母亲网上聊天而买的台式电脑也全部被恶警们抄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录音机等设备也全部抄走了。

金莲顺被绑架,被非法审讯好长时间后关押在延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面对突如其来的邪恶的恐怖环境,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在拘留所里晚上睡梦中一直在说胡话,有时喊,弄得别人无法入睡,她们怕金莲顺死在拘留所多次让狱警赶紧放人,但直到拘留期满后才放人。

此时老人的身体已经很虚弱,很消瘦,脸部脱相。回家后也一直处于惊吓状态中。国外打工的儿女们往家里打电话两天无人接,于是向亲戚们询问母亲的去向。当亲戚们破门而入时,金莲顺老人已经故去,全身僵硬。

▼赵莲花,女,四十六岁,朝鲜族,一九六四年生,曾在吉林省延吉市河南市场经商。

一九九九年中共恶党头子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赵莲花为了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踏上了北京的上访之路。在北京,赵莲花被去北京截访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所绑架。在北京被绑架关押了好几天后,与其他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劫持回延吉市,后关押在延吉市拘留。后来由于赵莲花不决裂就被转到延吉市看守所,由于在恶劣的环境中因身体出现严重不适,非法关押十八天后被释放。

释放之后,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们,经常到赵莲花的家去骚扰,逼着赵莲花写决裂书。恶警们一看达不到目的,就要抓捕赵莲花送进洗脑班。所以赵莲花一家只好离开自己的家,开始流离失所,直到去世之前一直在外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二零零零年,为了让被中共的造假宣传蒙蔽了的世人了解法轮功真相,赵莲花去老头沟镇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在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不幸被老头沟镇派出所恶警绑架。身体瘦小的赵莲花在派出所里受到好几个彪形大汉的刑讯逼供,恶警们为了让赵莲花说出姓名和住址,用尽了最野蛮的方式殴打赵莲花的脸部等身体各个部位。

赵莲花的脸马上被打得象个馒头一样肿起来了。赵莲花的身体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简直找不出赵莲花的模样。赵莲花趁着机会,从派出所二楼跳下来时腿部受伤,赵莲花拖着受伤的腿,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逃脱。后来赵莲花,再一次去老头沟镇宝兴发放真相资料,被举报后在追捕中走脱。

然而,找不到赵莲花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四处打听她的去向,动用了很多人力和财力,暗地里查赵莲花的亲属关系。经过一年半多的时间,二零零一年年末延吉市政保科恶警们,总算找出了赵莲花儿子的学校,之后跟踪赵莲花的儿子。

恶警找到了被迫搬在外地住的赵莲花家,突然间七、八个恶警闯入赵莲花的家把赵莲花绑架,家被抄得七零八落的狼狈不堪。这给正在成长中的赵莲花的儿子心里造成了严重的创伤。

赵莲花再一次被关进延吉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里与其他同修一起以绝食来反迫害,恶警们看赵莲花奄奄一息,怕承担责任,就释放了赵莲花。但没过几天,延吉市政保科的恶警们还不罢休,没等赵莲花的身体恢复,再一次绑架赵莲花,直接押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

身体已严重损伤的赵莲花,在黑嘴子劳教所里没呆几天,就病危,住进公安医院抢救。赵莲花被关进黑嘴子劳教所的第十六天,赵莲花的丈夫被公安医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后,才把赵莲花保外就医。

之后,从二零零二年开始,赵莲花为了躲避恶党的迫害再一次流离失所。从迫害开始,赵莲花一家人没过过安宁的日子,天天被中共警察追得提心吊胆,活动范围受到严重的局限,一家人原本的正常生活全部被打乱,赵莲花从被迫害开始也没有上过班。在沉重的压力下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朴吉子,女,朝鲜族,四十九岁,吉林省延吉市防疫站医生。

朴吉子

得法前就因肝昏迷等多种疾病在医院被判了“死刑”,得法后无病一身轻,她常说“大法救了我的命”。邪恶迫害开始后,她始终坚信法轮功、证实大法,而受到江泽民邪恶集团的迫害。在四年多的迫害当中曾在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受残酷迫害,同年九月被非法劳教,因身体出现严重的病态而被保外就医。回家后她更加用心的投入到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之中。后来公安多次要抓她,二零零三年三月,朴吉子不得不开始流离失所。因经济困难,生活在极差的环境中,不能按时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在长时间的流离失所的环境中和精神压力的煎熬下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医院去世。

▼金英丹,女,朝鲜族,家住吉林省龙井市。得法前百病缠身,自从修炼后,身体健康,心地善良,给一个体服装老板作售货员,十多年来没差过一分钱。

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份的一天,龙井公安局政法委、龙门街派出所多人闯进金英丹工作的精品屋,一阵乱翻抢走了大法书和真相币,把金英丹绑架到龙井公安局、龙门街派出所进行迫害,不给饭吃、不让睡觉,后送到龙井看守所继续迫害。在第五天时,金英丹已经出现生命危险,这时邪恶还拒不放人,后在医院方讲人已经很危险了,马上放人吧,龙井公安局才不得不放人。金英丹回家后,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经常受到邪党恶徒上门骚扰,在身心受到巨大的打击和恐吓下,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含冤离开人世。

▼金哲,男,朝鲜族,三十多岁,家住吉林省延边龙井市德新乡龙岩村。非常善良、正直,一九九八年得法后身心受益,对法轮大法坚信不移。

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遭受村、乡、市、州各级六一零及政府部门不法人员的迫害,曾被龙井看守所拘留迫害半个月。金哲曾在派出所写过保证书,后来在明慧网发表严正声明作废。因为恶党人员不断骚扰,特别是其哥哥金德洙又被邪恶重点找,大约零三年,龙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闯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阴谋绑架金德洙,因当时不在家,恶警绑架未遂,这样一来金哲也无法在家呆,不得不被迫长期在外流离失所,在艰苦的环境中努力讲清法轮功真相。因长期的迫害,身体出现病业状态,于二零零五年九月末不幸去世。

▼金光洙,男,朝鲜族,一九六四年生,家住吉林省图们市凉水镇石头村。修炼之前,人虽然耿直,但脾气比较暴躁,也常常惹事,让家人替他操心,因为有严重的关节炎,腿疼的很厉害。因此从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后身心变化很大,身体不再有痛感,而且不喝酒,不抽烟,不惹事,还尊老爱幼,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父母都承认法轮功救了他们的儿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金光洙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因此被绑架到延吉劳教所遭受迫害。劳教期间曾遭受过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拳打脚踢的,还只因为没有遵守劳教所的规定,抱了一下前来看望父亲的5岁的女儿而被关进冰冷的小号(其实是上霜的冷库),大约一周,不给被褥,冻的人一直处在哆嗦状态,每天只给两个小窝头(早晚各1个),远超出生理极限,出来时脸色苍白,无力。特别是在劳教所被谎言欺骗,有很长一段时间放弃修炼,这样劳教迫害回来后得了癌症,在痛苦中认识到大法的珍贵,从新修法轮功,可是因病情太重,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去世。

▼珲春市朴桂淑,延吉市金锦玉,汪清县金姬福,吉林市卢金顺,安图县全东洙, 八家子三人:李玉金、李今淑、朴英子共八名法轮功学员遭当地公安局恶警绑架、骚扰迫害后,身心受到摧残,出现严重病症离世。

(三)在长期高压下,含冤离世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至少五人

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起死回生,这是事实。其神奇功效早已为海内外上亿修炼者所亲身见证。这种神奇不是体现为个案,而是普遍性存在。几乎每一个修炼者都是亲历者。可是,迫害的疯狂,使中国大陆的上亿修炼者失去了修炼的环境。而无处不在的谎言和恐怖气氛,更使法轮功学员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在这种极端不正常的情况下,有的法轮功学员因失去了修炼环境郁郁而终,有的在巨大压力下含冤而死。

1、因失去修炼环境旧病复发而终的有:吉林省汪清县天桥岭退休工人金熙范、吉林省龙井市人金今顺、黑龙江省五常市人申春华。

2、因为子女被绑架,经常被骚扰,且年迈而受不住在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而离世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有:吉林省吉林市第一粮油加工厂中心粮库退休职工崔仲铉、八十四岁的吉林省延吉市人吴今善、七十八岁的吉林省德惠市人金顺爱等人。

(四)据明慧网报道部份在中共绑架、非法关押中失踪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七人

▼黑龙江法轮功学员李文夫妇及母亲二零零三年突然失踪

黑龙江法轮功学员李文、李敬爱夫妇及李文母亲一家三口在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突然失踪,传被判刑,但至今无法证实。

李文,男,三十六岁,牡丹江人,朝鲜族;李文之妻李敬爱,女,三十四岁,通化人,朝鲜族,二人均为延边大学毕业。李文之母姓名不详,七十岁。李文是陕西西安兴晟电梯公司业务副经理。其妻和母亲在家没工作,一家三口在西安租房居住。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李文给同修打电话说,他下班回家后一直等到很晚,妻子和母亲都没回家(可能白天出去发真相资料了)。第二天同修再给李文打电话(133119240101),无人接听。于是再给李文的一个常人朋友打电话(13991316701),该人称李文一家三口回老家了。估计不是实话。从此三人都失踪了。后经多方打听,据说李文和李敬爱被判了四年,李文母亲后来被释放。他们夫妇具体关在哪个监狱也不知道。

▼吉林一女法轮功学员,许海福一九九九年入京途中失踪

许海福,女,朝鲜族, 一九五一年三月十六日生,吉林省延吉市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离开家到北京证实法,失踪至今。

▼法轮功学员李永哲自九九年七月失踪至今

法轮功学员李永哲,黑龙江铁力市人,朝鲜族,九九年七月大法遭迫害后音信全无。当时他就读于黑龙江佳木斯大学,正值面临毕业。数年来其家人多方寻找无消息,其母远在韩国盼儿归,希望有知情者上网告知,无论生死,以慰家人思念之苦。

三、至少145名朝鲜族法轮功学员遭非法判刑和劳教迫害

1、黑龙江省绥化市教育学院民族教育副研究员高锦淑被诬判

黑龙江省安达市法院四月十六日上午非法对法轮功学员高锦淑等七人开庭,高锦淑血压高压在200以上被非法拘押一个多月,已造成两腿不能正常行走。在法庭上高锦淑坐在椅子上,由两个狱医(一男一女)拿着血压计等在护理,高锦淑用手顶着头,趴在椅子的围栏上,很难受的样子。开庭五、六分钟,高锦淑就支撑不住了,由三、四个人把她架了出去。高锦淑的弟妹,看到她被迫害成这样,难过地抽泣起来,说好好的一个人,走着来的,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被迫害成这样,哭得很伤心、很心痛。警察过来制止,不让哭。有一个警察很凶,大声恐吓,说再哭就让出去不准参加庭审。因为高锦淑在法庭上出现迷糊、呕吐,庭审继续不下去,宣布延期庭审。

高锦淑

高锦淑,朝鲜族,原是黑龙江省绥化市教育学院民族教育副研究员,现已退休。她原来患的多种疾病,通过修炼法轮功,不治痊愈。高锦淑为人善良,她曾帮助过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前后经过二十多天,先是找到了她在上海的生身父母,生身父母不管,又辗转找到她的养父母,此事在当时绥化地区报登载过,当时的题目是《爱心融融御寒风》,副标题是:一个流浪女童的故事。在工作中,高锦淑更是勤勤恳恳,曾两次荣获少数民族省社会科学优秀科研成果奖;她的事迹在当时的朝鲜族的黑龙江新闻上报道过,题目是《年轻的女教研员》。只因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去兰西县给十月三日因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关在兰西拘留所的五位法轮功学员送衣服顺便打听情况,而被绑架,如今迫害成这样,在场的了解她的人无不潸然泪下。

三月十四日,律师到安达看守所会见高锦淑,得知高锦淑的血压高压260,同时伴有头痛。这是极其危险的症状,随时都会出现危险。家属要求放人,法院说“两会”期间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意思。之后,因不让家属见,家人给她送过两次衣物也不知是否收到。

据悉,此次庭审幕后操纵者是黑龙江省公安厅杨波。之前高锦淑的家属两次到安达法院为高锦淑申请取保候审,主审法官报给绥化市政法委不批,绥化市政法委还给安达看守所打电话,说不让放高锦淑,出了问题不用安达看守所负责。高锦淑最后被冤判一年,勒索罚金五千元。

2、前商业局副局长李树杰两次遭非法劳教经历

据明慧网报道,内蒙古法轮功学员李树杰,女,朝鲜族,六十周岁,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业局副局长。李树杰因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两次被中共警察非法劳教,并遭劳教所非人奴役。

修炼前,李树杰曾经患风湿性腿疼和慢性咽炎长达二十多年,还患有神经性头痛和卵巢囊肿等病,经多方就医不得好转,她先后练了多种气功,效果都不好。一九九八年底,李树杰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仅二十天,所有的疾病全不翼而飞。使她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左旗派出所汪成到李树杰家取她的笔迹、指纹,逼迫李树杰在“不上访不进京”的材料上签字。后李树杰到人寿保险公司当代办员,利用走家串户宣传保险的机会,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因李树杰工作业绩突出,赤峰市人寿保险公司批准她到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等国旅游。在办出国护照时,巴林左旗公安局汪其格以李树杰曾经炼过法轮功和她要去的国家炼法轮功的人特别多为由,拒绝给她办护照。面对无理的迫害,李树杰和几名法轮功学员给赤峰市各旗县行政局负责人寄真相信,讲清法轮功是什么,江氏集团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从而不让他们助纣为虐。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赤峰市六一零办公室指派赤峰市公安局某大队长鲍晓宇一行四人(有赤峰市国家安全局王某某、还有两人不知姓名),王某某和另外两名赤峰市人,伙同巴林左旗一名公安警察由居委会王景臣领着,绑架了李树杰,抢走几份手抄经文和两盒炼功磁带。李树杰被带到公安局,王某某和另一警察恐吓她说:你不承认寄发真相信,就处罚你丈夫,调离工作单位并免职,影响子女提干等。连续非法审讯到半夜两点钟才把她放回家。

七月三日,恶警又非法传讯李树杰,连续非法审讯四昼夜,不让休息,每天只给吃一顿饭。恶警把李树杰双手昼夜铐在床头、暖气管子或窗户上,她两手腕红肿并紫青,两臂和手不能动。七月七日,李树杰和法轮功学员陈延平被劫持到阿鲁科尔沁旗看守所。

这突如其来的迫害给全家人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家中上至七十岁的老人下至四岁孙女,两个月内去阿鲁科尔沁旗看守所十八次看望被迫害的李树杰。政法委书记李国还勒索了她家两千元钱。公安局政委崔凤国还叫嚣说:“这回抓了一个大个的,是副科级干部,还是全国三八红旗手。”结果李树杰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巴林左旗公安局的白秀珍、翟亚杰将李树杰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一大队,未经体检。

在劳教所,每名法轮功学员由两名吸毒犯监控(也叫包夹),美其名曰:“三人帮教小组”。劳动、吃饭、站排、睡觉都在一起,上厕所都必须一起去。早晨五点半钟起床后就到车间劳动,晚上九点钟收工,有时晚上加班到十一点。李树杰每天包筷子(往木筷子外面包一层纸)。手指被磨出血钻心的疼,两个手的大拇指由于每天十几个小时不停的抻直干活,手指已经直挺挺的不能弯曲了。由于劳动强度大时间长,她每天累得精疲力尽,出现高血压和心脏病症状,而且经常出现反复。

二零零二年五月,劳教所用强制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罚站,直到写“三书”为止(悔过书、决心书、保证书)。学员们腿肿的很粗,脚肿的不能穿鞋,眼发红眼窝发青,一个又一个不断的倒下。李树杰心脏病经常发作,曾经三次用救心丸抢救。大队长孔桂华多次把她叫到办公室训话,孔说:“我多次给你做‘转化’工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李树杰说:“你收拾人是犯法,将来加倍偿还。”一次又一次的训话后,李树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她知道有的劳教所把人迫害死了从楼上扔下去说是自杀。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迫害死,写了一封遗书,信中告诉家人说: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被迫害死的,有朝一日要为我申冤。李树杰把信和她仅有的三张小孙女的照片交给了教育科的冉凌雪,并对她说:“我托你保存一封信,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请你转交给我的亲人。”后来她没有再被罚站。但那种使人透不过气来的恐怖气氛使她的身心备受摧残。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李树杰办所外执行,提前离开了劳教所,赤峰市“六一零”违反规定指使巴林左旗“六一零”从非法劳教开始停发她的工资十四个月,回家后只发百分之七十工资,一直到非法劳教期结束。影响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调工资,共造成经济损失一万六千多元。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巴林左旗“610”指使公安局那顺、杜义等人再次闯入李树杰家,绑架了她和前来串门的王晓燕。

四月八日,杜义等人非法审讯李树杰,强行把李树杰从床上拖到地下,抓着头发拽着衣服一直拖到审讯室,致使她的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四月十日杜义等人再次把李树杰拖到走廊,往事先伪造好的诬陷材料上按手印,这种强盗行为使她突发心脏病失去了知觉。七、八个人手忙脚乱的急忙做人工呼吸,他们不是医生不会做人工呼吸,只是用力挤压胸部。李树杰醒来时,胸部肋骨象断了一样疼,连呼吸都不敢使劲儿。在这种情况下恶人们并没有顾及李树杰的死活,见她醒来,就急不可待的掰开她的手强行按手印。然后把她扔到床上不管了。她一直直挺挺的躺着,嘴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别人叫医生却没人理。

四月十一日半夜两点钟,公安局的王基拉(音)、张凤文等人把李树杰等四人未经体检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每人非法劳教两年。那天,天阴沉沉的没有阳光,西北风刮着鹅毛大雪,虽然是四月份了可比冬天还冷。公安人员穿着羽绒服,而李树杰由于胸部发烧,上身只穿一件薄衫,脸烧的红红的。到了劳教所门口,痛苦的往事涌上心头,她又一次失去知觉,被警察抬进劳教所丢下。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每人每天被四名吸毒犯监控,不准她们与任何学员接触。其他人出工后才允许她们去洗漱间和卫生间,晚上收工后她们俩人要去卫生间时,必须把其他学员都清出后才能去。每天不间断的有狱警、邪悟者员轮番的往她头脑中灌邪悟的东西,一开始狱警在生活上还伪善关心,目的是劝“转化”。随着时间的转移,恶警由谈话变成训斥,由伪善变凶狠,甚至是暴跳如雷的吼叫和谩骂;而且罚站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转化”不准洗澡。在那阴暗的屋子里,李树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胸痛的不敢翻身,因绝食、病痛和高压迫害身体非常虚弱,走路都要搀扶,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六年七月,天气很热,劳教所搞军训,李树杰吃不下去中午饭,感到恶心,头晕眼花天旋地转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昏倒在地,两腿发软不能站立,说话吐字不清,被人背到宿舍楼,两天后才能走路。

二零零七年春,李树杰被转到三大队,从生产车间的一楼往二楼抬条子(带有粘贴纸条的塑料板),上午连续卸了两车货,年轻人都挺不住了,李树杰感到头晕,在两楼楼梯拐弯处跌倒,全身发抖嘴唇发青,两腿不能站立,手指不能弯曲,到晚上八点多钟才有所好转。

二零零七年十月底天很冷,李树杰因高血压,被准许不参加卸货,不料被劳教所的司机大骂,逼她参加卸货,她被逼无奈,挪到楼下传递大头菜 ,她接不过来,菜不断地往地上掉,不一会她就感到天旋地转,又晕倒在地,大家被逼干活,没人敢管她。半小时后,她才醒过来,从冰凉的水泥地上爬起来。当天中午,她心脏病发作,瘫在地上喘不过气来,张着嘴“啊……啊……”的叫,脸憋的发青,在场的人都吓坏了,有的吓的直哭,带班的赶紧给所医打电话,打不通,大约十分钟才喘上那口气来。她从此心跳得厉害,上楼时别人都进二楼车间坐好了,她才上到楼梯的一半。

二零零七年刚开春,李树杰的丈夫在雪天滑倒摔坏了手腕子,一只手不能动,高血压病也犯了。李树杰在呼市劳教所也病得很重,她丈夫给劳教所写信要求给李树杰办所外就医,几个月却渺无音讯,由于“610”、劳教局互相推诿,致使夫妻二人同时遭受病痛和精神折磨。李树杰的丈夫因无人照顾,病情加重。二零零八年二月,李树杰出狱。此事过了不到八个月,李树杰的丈夫因病重含恨离开了人世,年仅六十三岁。

3、朱喜玉遭精神病院、劳教所、监狱折磨

朱喜玉在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中诉述了她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实: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因我不认罪,一次几个警察同时下手,我被电棍击打而晕过去了。我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开始绝食,关薇和几个警察再一次合伙,同时用多根电棍击打我。用开口器和页子板强制灌食。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因为在金达莱广场炼功,被河南派出所管区警察王新年等多个警察绑架。在派出所王新年用手铐把我固定在椅子上,铐了十多个小时,晚上值班警察把我的脸打的肿得老高。第二天,被市610警察拉到八楼,吊铐十六个小时。前三个小时用手铐把左手固定在上边,右手是横着绑,两脚离地,三个小时后让我去了厕所,有时我顾不上脏,用手装点便池里沉积下的脏水喝了。上厕所回来再继续吊铐,这回是吊铐左手,吊了近十三个小时。那种剧痛感无法用语言形容,经过两天的酷刑折磨,我的手肿了,手脖子出血并出现凹的伤痕,十三年过去了,那里现在还有凹的痕迹,又在拘留所关押十六天后被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但劳教所拒收九月十八日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因为在金达莱广场炼功再次送进黑嘴子劳教所,这一次酷刑迫害非常严重,因为我绝食反迫害固定在床上四十五天,有时二只手用手铐铐住后并拢绑在头顶上,把两只脚也并拢绑在脚底下,一宿一宿的很残酷。绑死人床五天左右,不让睡觉,野蛮灌食,多颗牙在灌食的时候用页子板捅折。电棍电击十多次,电的肉都成三角形了,在水泥地拖人,屁股磨出血,后背出现血嘎巴,被狱警王珠峰踢掉一颗牙。

在金达莱广场炼功、打横幅 被绑架三十余次;二次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五次被关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我在金达莱广场炼功时被政保科郑哲洙等多人绑架,只带炼功的衣服就去监狱了。到监狱后,刑事犯蔡青、陈海燕包夹我,因我绝食抗议迫害,七月五日开始灌食。因为灌的太多每次灌完都吐,蔡青每天都打我,堵我的嘴。五日开始在床上绑我。用四根绳绑四肢,并固定在床上,白天晚上都绑,她们自己心情好的时候,拿下来让活动活动。刚开始小便也在床上拿盆接。时间长了允许下来上厕所,但心情不好时盆也不给在床上尿。

七月五日下午刑事犯杨惠来把我吊起来了。杨惠在两层的床上,四个铁柱子中间放些纸盒,上面用塑料胶布缠几圈,用于固定我的手脖子和脚脖子,再用四根绳把我的手脖子和脚脖子分别绑起来之后,固定在四个铁柱中间的用胶布缠的纸盒上,腾空吊起来,那时候脸冲着上边。第二天上午再次吊我,手脚麻木,颤抖,哆嗦,心闷,难受至极。

大概七月十六日,我把鼻子上固定的灌食管道拔出来了。监狱实施连坐惩罚,就是我拔的也得扣包夹的分,我听说后觉得不该连累别人就说“刚来不知道,以后不拔。”但是她们说不行,又擅自把我吊起来了。刑事犯蔡青、陈海燕、崔松花、刘玉风四人用爬着的形式把我吊起来,导致我的手脖变成紫色没有知觉,嘴上吐了绿色胆液,最后放下来的时候吐着胆液,在胆液上晕过去了。那时候倪队长带来很多所谓“帮教团”找我,我一句话也说不了。过了一天以后她们还叫来刑事犯把我吊在二层床上,见我一句也不说,叫来的人说道:“我们屋的人,一分钟也呆不了。”蔡青说“朱喜玉你真是刚啊”。

有一次在地中间坐下,把右手和右脚绑在右边床上,左手和左脚绑在左边床上,灌食管从鼻子出来贴在头上。她们把吃饭箱放在身边,边吃边灌食,我也边灌食、边吐、边拉。好象吃毒药的人洗内脏一样,但是吸毒药的人是在床上躺着,而我是坐着被绑着。包夹不嫌脏的说我们是脏也无所谓。以后小队学委来,看到我身上都是被掐的痕迹就把包夹换走了。

七月份包夹换了李雪娜和崔松花(朝族)她们虽然不太打人,但是晚上四肢绑的更紧。每天手肿的像馒头一样。白天叫我把手举起来,我躺着把手举起来之后好多了,但是晚上还使劲绑,结果我的手还是肿得老高,有时候白天也把手和脚往后一起在身后靠紧连绑在一起持续二~三个小时,很痛苦。她们也请来一个刑事犯,将我的两只手交叉吊在二层床的二个铁柱子中间,也把左右脚交叉吊在那个铁柱子上,但是我在师尊的帮助下却睡着了。李雪娜用脚踩我的脖子,我嘴里不自觉的吐出“呱呱”的鸭子声,李雪娜便说“朱喜玉是不行”(指不屈服)请来的人说:我们屋的人几分钟也呆不了。

包夹还经常把我的四肢吊起来(身体在床上)。最痛苦的是侧面绑。即左脚和右手各自使劲抻开并绑到床右侧上,左手用劲抻开后绑床左面中间部位,右脚抻开后绑在左侧下面位置上,李雪娜说“这么绑一般一个小时承受不住”,但我整整绑了五天晚上。刑事犯张艳梅一直要当我的包夹,我的帮教说“我不让她那样的恶人当包夹”她不当包夹但休息天看管我,二天也不让灌食,到了凌晨一、二点才给盖被。

在老监狱,如果不转化就送上五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份开始,我不再绝食,但因为我给师父磕头就弄到五楼去了。在五楼天天挨打,要求我叫刑事犯都得喊报告,我死也不肯,她们就打,那么我就唱歌抗议,她们用枕巾堵我的嘴。在五楼从早晨五点到晚上十一点或十二点为止一动不动的坐在小凳子上,我的屁股全是血嘎巴。特别是大顺丽小凳子中间有一个小圆孔,让坐在圆孔前边,超过就踢我。刑事犯晚上值班,白天就睡觉,有时候孙丽在中午踢我,我虽然注意,不出动静,但是声音还是大,刑事犯之间的矛盾也大。特别是在五楼,整整四天没让上厕所,没办法大便小便都拉在裤子上,身上的棉袄棉裤都湿了,身上的臭味儿可大了。我问她们“警察知道吗?”回答说:“能不知道吗?”她们也是不满意的态度。刑事犯何风南实在看不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拿来纸盒纸在床上上边垫上。早晨起来看纸盒纸下边褥子也湿了。

我身体也终于承受不住,住进监狱医院。我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住院,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到新监狱时回来了。在教育监区,刑事犯包夹更加严管我,我还是用唱歌抗议,陈莹莹叫我到管教室,潘英在管教室厕所打我,越打我越不听,我只是按法轮大法要求做,按“真善忍”做而已。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包夹张艳梅,在监视机面前,脱下拖鞋打我的脸和脑袋。她喊“看你脸都歪了”。张艳梅是打人进来的。她以前当不了包夹,这次是主动要求来的。她大声喊“什么精神病我全能治”。我每天喊“法轮大法好”,那天我加了一句:张艳梅打我了。沙丽狱警听到了。之后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新的411监舍成立了。别人悄悄的告诉我包夹都是“能手”。我被转到411监舍。我在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九日~至五月二十日在八监区411监舍被整整戴手铐迫害五十三天,因为我点名的时候喊“法轮大法好”,有法轮功学员跟着喊“真善忍好”才加重对我的迫害的。在411号,每天早晨只开一次上大号。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因为我要求公开炼功,一直被强制戴手铐,从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直到回家为止一直戴手铐,每天只开三次手铐。其中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六月十四日在八监区411监舍戴手铐,六月十四日~六月二十一日回家为止在408监舍戴手铐,因为408监舍有法轮功学员要求炼功,为了吓唬人让我去那的。

我多次被停账:绝食三次停账,上五楼停账,戴手铐停账。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把监舍门关了之后411监舍中的法轮功学员给吃小号饭(包米做的发糕和咸菜),我的账也停了之后我再没有订食品。

4、李忠渊遭非法劳教、判刑

辽宁省铁岭市银州区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李忠渊,六十岁,原中石油东北石油管理局铁岭管道工程公司职工,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遭受酷刑折磨。李忠渊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六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要求追究、公布元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李忠渊在控告书中说:

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工人派出所便衣、街道主任等二十多人到我家找我没在家,就留人在我家楼下监视我一整夜。六月十日早六点半,工人派出所两警察趁我女儿上学开门的时候,闯进屋内非法抄家,并将我绑架到区国保科。当时的区国保科长孙立忠对我进行刑讯逼供,把我双臂用手铐吊在墙上十四个小时。孙立忠还得意洋洋地说:上面有令什么都不怕,哪部门都没有迫害法轮功的部门大,我自己就可以给你李忠渊三年劳教。就这样,几天内我被非法批三年劳教。

在铁岭市劳教所,我被指定干重体力活——挖地沟,完不成定额就遭狱警大木板狠狠的打。我被迫害得腰痛难忍,腿脚浮肿,鞋都穿不进去,死去活来。这还不够,把我们二十二位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在一个3.5×7平米大小屋子里,窗户封闭死,只有出入门上有三十厘米大小的监视小窗,屋角放一个塑料桶当便池,室内空气极为恶劣;我们还被逼坐小板凳,吃发霉的馒头,被逼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进行洗脑迫害。在恶劣的环境中,又不许炼功,我的左手腕出现骨结核,肿得很粗,疼得不能动。后在明白真相的狱警帮助下,我经历一年劳教后保外就医回家。回家炼功一段时间后,伤口恢复。

我病刚好时,片警、社区人员常来我家骚扰,我发现我家周围经常有人被雇佣监视我,出门上街都有人监视我,还有轿车轮班在路上监控我;他们还对我强行进行验血。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我在街上讲真相,被刑警绑架,新上任的铁岭市国保大队长谢祥军带领警察杨东升直接到我家非法抄家。在国保大队,我被绑在老虎凳每天十四小时,谢祥军用一万二千伏高压电棍猛击我,还给我铐上重量级脚镣强迫我走路……铁岭市检察院人员审讯我时,与我交谈中明白了一些法轮功真相,不愿承担重大责任,所以很快把非法案件转到区检察院。最后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过程中,我也使一些公检法人员明白了法轮功真相。

在沈阳监狱入监队,我被非法关押两个来月,期间每天被强制坐小凳十四小时不许动。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我被劫持到辽宁本溪监狱,在那里遭到暴力“转化”迫害。我遭到的酷刑有:长时间坐小木凳,从早七点到晚十二点都不能动,遭恶徒胶皮管子疯狂乱打,冬天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遭冰水浇全身,一边开窗户冻,惨无人道。后来我又被迫做奴工,手工编织汽车靠垫、加工木地板等。

5、北京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朴丽华被迫害经历

朴丽华,女,一九六八年出生,朝鲜族,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家住北京市石景山区八角南路。朴丽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朴丽华就一直坚持讲真相、多次上天安门请愿,也因此被石景山区八角派出所的恶警称为“顽固分子”并多次被绑架。曾有一次半夜十一点,多八角派出所的几个恶警上她家绑架时,抓住她的头发从六楼拖到楼下,衣裤都差点被台阶蹭掉,朴丽华大声揭露迫害,邻居纷纷出来围观,对恶警的行径表示不满。

二零零零年朴丽华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与其他十多个大法弟子在石景山区黄楼的一处租住房内被国家安全部的警察绑架,后送往位于大兴区的某“基地”。其间看守人员每天在食物里投放不明药物,并每天观察朴丽华的大便,朴丽华不为所动,药物没起作用。一次,朴丽华趁看守人员不备,与看守对调食物,看守饭后即晕倒。一个月后,朴丽华趁看守人员昏睡之时翻过3米多高的围墙从迫害“基地”走脱。

国家安全部和石景山分局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四处搜查朴丽华,连早已离婚的前夫家也不漏过。恶警运用共产邪党的骗术,欺骗朴丽华的母亲说只要朴丽华回来,决不判刑。上当的朴妈妈领着警察来到东北找到了朴丽华。警察要带她走,并威胁说要判刑。朴丽华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后安全脱险。

但警察经常打听朴丽华是否还在外地,是否已回北京,还在朴丽华家门口设了监控器并派人蹲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朴丽华在模式口父母家中被石景山分局、模式口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和模式口居委会的工作人员联合绑架。

警察要她交代有关别的炼功人的情况,朴丽华只字不说。朴丽华绝食抗议迫害,绝食第六天时,十来个恶警摁着她把胃管从鼻腔硬杵到胃里,强迫灌食牛奶,胃管拔出来后满是鲜血!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四日,北京市石景山区八角派出所警察再次闯到大法弟子朴丽华家进行骚扰。当时朴丽华家中只有表妹和表妹夫在家,表妹是北京大学毕生的医学博士,妹夫是从荷兰留学回国搞投资、开公司的,他们都不是修炼人。进行骚扰的警察要走了他们的电话号码并盘问了他们。邻居们都说,都十三年了,她家(指朴丽华家)就没消停过,拘留、抓捕、劳教、监视居住、半夜抓人,从六楼头朝下往下拽,衣服都差点扒光,全楼都看见了,电话都是监听的。

据悉,一楼右边第一家和三楼的楼长就是专门监视朴丽华的,楼下银行边上那个长期趴活(指出租车)的黑色帕萨特,里边老坐俩人,是蹲坑的警察,老百姓都知道。

邻居们还透露,二零零一年冬天快过年时,八角派出所警察石中海为抓朴丽华,晚上私闯民宅,强行钻进朴丽华家“守株待兔”,那动静吓的楼下住的公安分局警察杜立强的妈心脏病都犯了,后来就搬走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三日下午三点左右,朴丽华的女儿刚放学回家,楼长就来敲门。当时她正在洗澡,所以没有开门。紧接着610的恶警就来砸门。他们在门外声嘶力竭的喊着朴丽华的女儿的名字:“今天你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我们二十四小时监控你。”并找来了朴丽华的姐夫要钥匙开门。她姐夫说没有钥匙,警察就接着喊:“你五天不开门我也要进你家门,你早晚得出来,我追到学校去你也得给我开门,我得进你家。我们就是想通过你找到朴丽华,你不配合政府,我跟你没完!”年仅十五岁的女儿独自在家,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开门。楼里的邻居都说:十五岁的孩子都不饶过。

6、朝鲜族七旬农妇遭绑架毒打的经过

据明慧网报道:吉林省图们市曲水村七十二岁朝鲜族老农妇金玉顺与五十八岁朝鲜族养蜂人玄明华(音)两位大法弟子讲真相,被本村恶人举报,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日,被市月宫派出所一群警察从家中绑架,在派出所遭到刑讯逼供。

金玉顺老人经历九小时的严刑拷打,脸被拷打的青紫肿胀,根本认不出人样来,左耳被打聋了,牙被打松动了。两位老人于三十一日二十一点前后获得释放。

三十日十三点半,月宫派出所七、八个警察,开两辆警车直扑七公里外的曲水村。他们在曲水社区两人指领下,先闯入金玉顺家。金老太太向社区一朝鲜族男子责问道:是你把警察带来的?那人觉没趣,一缩脖子溜了。这时,恶警对金家大肆抄家,他们抢走《转法轮》与《洪吟》书各一本,搜走三十张“神韵”光盘贴,拎走一条护身符挂坠后,强行将金老太太押上警车;随后,他们开车到玄明华家,抄家抢走《转法轮》等大法书与大法资料,也强行将她押上警车。

两老人被绑架至月宫派出所分屋关押、行刑拷打。三月三十一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朝鲜族男警察进入刑室,为逼供出三十张“神韵”光盘贴来源,他对金老太太进行了长达九个小时严刑拷打,他先左右开弓连连扇打老人嘴巴,手扇累了,又用上钩拳击打老人的下巴。连扇带击,鲜血从老人嘴里流出,这恶警见老人说“死也不说”,气的他重拳连续击打老人头部,手打累了,就用脚踹老人腰与腿。他又用手拽老人头发转圈迷晕老人,金老太太用手轻轻一搪,体壮的打手一下趔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他恼羞成怒,更加疯狂的拷打起老人来,非要逼供出谁给她的“神韵”光盘贴。

恶警见硬招不行,又出了阴招,他们逼迫金老太太用打火机烧大法书,用脚踩大法资料与照片,并声称如按他们的要求做,马上放人,不然要重判。有个恶警举照相机想抓拍镜头,老人识破恶警的阴谋,严词拒绝。恶警见阴谋没得逞,悻悻地出了行刑室。

到晚上九点钟,警察垂头丧气地对金老太太说,这就放你回家。玄明华在金老太前半小时自己回到了家中。

7、牡丹江安永振被非法判刑六年 关押于呼兰监狱

安永振,男,鲜族,五十八岁,家住牡丹江西安区,法轮大法修炼者。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九年,关押在牡丹江监狱;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日-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日,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于二零一三年八月三日被转呼兰监狱,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八大队。妻子和孩子现在在韩国。

8、吉林省延吉市韩春花在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遭酷刑折磨

吉林省和龙法轮功修炼者韩春花,女,四十五岁,于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被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迫害。

韩春花不写决裂书,在劳教所的管教室里,韩春花双脚被皮带分开绑在铁床上,双手被铁镣铐在铁床上,以前床上有床栏,现在什么都没有,双手往后倒铐得更深,使身体非常疼痛。韩春花被绑在铁床上的第五天晚上,改造大队恶警大队长刘英值班到管教室,有人听到韩春花痛苦的惨叫三声。事后第二天,大家看到韩春花脸上红一块紫一块,明显是被电棍电过,刘英对大家撒谎说韩春花要逃跑。

刘英到三大队后,每天逼法轮功学员晚睡早起,还不准他们上厕所,每个寝室只一个尿桶。韩春花在劳教所第六天,被关到三大队二小队继续被迫害,狱警命令一位盗窃犯每天看着韩春花不准和别人说话,每天早上五点多洗漱完,韩春花就被非法关押在管教室强行看所谓”转化”的碟子,还有别的帮教强行给韩春花做“转化”,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左右,大家都回到寝室后,韩才能回寝室。吃饭时狱警也不让韩下楼,由别人送,每天就是强行让韩看“转化”碟子,不让任何人接触韩,也不让其家属接见。

四、惨遭中共残害的12个朝鲜族家庭

▼牡丹江金宥峰惨遭迫害致死 妻子重判 一家四口只剩二人

前面提到的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金宥峰原住牡丹江师范学院西山家属楼。金宥峰是朝鲜族人,长相俊朗,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澄澈见底。本性善良的他乐于助人,心灵手巧,勤劳能干。妻子姜春梅是牡丹江师范学院外语系优秀青年教师,年轻有为,性格开朗,人又长得端庄大方,姜春梅更看重的是金宥峰的人品,孝顺、诚实。但是金宥峰没有地位,无权无势,加上性格又很固执,婚后两人常有摩擦,关系曾闹的很僵。夫妻同修法轮功后,遇到矛盾时都看自己哪里不对,找自己的原因,越来越能忍让,夫妻矛盾逐渐消失了。一家三口悠闲度日,令人羡慕。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岁的金宥峰因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金宥峰坚持信仰而遭到严管迫害,经常受打骂,每天被强制码铺很长时间,要求身体一动不动。他就纹丝不动坐在那,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一丝怨恨。渐渐的,法轮功学员因善良、坚忍、无私的心,感动了很多犯人和狱警。尤其是金宥峰,犯人私下里评价他说:金宥峰这人太好了!后来,狱警也不忍心迫害法轮功学员了,在背后议论说:这小金子真有毅力。

三年劳教期满后,金宥峰与家人有了短暂的相聚。可是,正值中国迫害法轮功最黑暗的时代,这样的团聚却转瞬即逝。

二零零三年,金宥峰与妻子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当时他们的大儿子金路宜九岁,小儿子金盼盼只有十四个月,妻子还在哺乳期。金宥峰被非法冤判十三年,关进牡丹江监狱,妻子被非法判十四年,送哈尔滨女子监狱。夫妻俩舍不得年幼的儿子,但警察毫无人性的威胁道:让亲属把他们接走,否则都送孤儿院!

金宥峰与姜春梅的大儿子金路宜

金宥峰与姜春梅的小儿子金盼盼

孩子只得暂时由金宥峰的母亲抚养。可是金母承受不住儿子、儿媳双双被重判的打击,异常痛苦,不久后即在悲痛中离世,丢下了孤苦伶仃的两个孩子,金路宜被迫离开了学校。无依无靠的小哥儿俩,只好又投奔齐齐哈尔市的姥姥,年迈的姥姥靠拾废品抚养两个孩子,老的老,小的小,生活异常凄惨艰难。金路宜一边照顾着年幼的金盼盼,一边帮姥姥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物质上的匮乏,社会的歧视,使他幼小的心灵饱受创伤。

狱中的金宥峰无比挂念两个孩子,他曾写信表示,真心感激那些对自己儿子关心、照顾的人。

善良的人们想象不到,金宥峰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原本只在文艺作品里看到的毒打、吊铐、关禁闭、冰冻、饿饭、野蛮灌食、大量灌水、高压电棍电击生殖器、肛门等酷刑,竟真实的被施加在坚持按真善忍原则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身上。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见。每天加班加点的干活,劳累到晚上十一点多还得饿着肚子去睡觉。有时为了赶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觉,一直呆在车间干活,有的人回监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铺在哪。

在牡丹江监狱,很多监区低矮、阴暗、潮湿,伙食极差,白菜汤里有泥不说,没一点油水,汤煮熟后在上面撒一点点生油,这种生油喝了会泻肚,谁看到都舀出去。没有油水,严重营养不足,每天却又得超时、超负荷劳动,早五点干到晚八点,没有休息日,多数在押人员的身体都很差。

牡丹江监狱的厕所曾是老式的茅坑,露天的粪坑二十多米长,苍蝇满天飞,厕所离食堂很近,夏天,几乎每个人的菜汤碗里都有苍蝇。二零零二年夏天,因监狱上水管道损坏,和厕所排水连通,造成大范围食物中毒,仅监狱集训队就有一百多人拉肚,很多人得了中毒性痢疾,拉出的都是脓和血。据说那次死了好多人。因死的人太多,牡丹江监狱被省监狱管理局批评了。即使当时侥幸存活,监狱还曾长时间给在押人员吃一种发霉变质的绿发糕,带着一股刺鼻的霉味,为了不被饿死,都得吃,那种长时间慢性中毒,对身体的伤害也是很大的。

因监狱的恶劣环境、超强度奴役劳动、吃不饱、睡不好,加上长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体每况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结核,被狱警告知时已是晚期,但监狱仍以“不转化”为由拒不放人。经家属多次找狱方要人,监狱在拖延十个月后,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给金宥峰办理保外就医。

虚弱不堪的金宥峰从狱中出来,妻子仍被非法关押,他面对的是家庭的支离破碎,老人的含冤离世,孩子成长的缺失与遗憾。当时,大儿子金路宜已二十多岁,长成身高一米八的帅小伙。孝顺的孩子为了弥补父子近十年的苦难分离,为了照顾父亲,明知开放性肺结核有很强的传染性,还是毅然守在了父亲金宥峰的身边,日夜陪伴。

这是父子俩最后的一段岁月。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金宥峰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悲痛不已的金路宜不幸也被感染,最终失去了年仅二十三岁年轻的生命。临终前他还惦念着妈妈、想为社会做点什么,却带着遗憾走了……

听说消息的人们都深深痛惜、叹惋。当年跟着金宥峰学功的羊倌为了打听他的消息,几次特意从小山沟找到牡丹江来,听到金宥峰的遭遇,忍不住痛心长叹,“金宥峰可是好人啊!” 眼泪直在眼圈里转。曾经被他帮助过的亲朋好友也纷纷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 爸爸被重判,妈妈被逼疯,姥爷、姥姥被迫害致死——四岁小义一家的悲惨遭遇

二零一一年,小义只有四岁,哥哥小德也才八岁,身边所有的大人全部遭受迫害而处在无人照顾的可怜地步。

二零零八年,延边州市国保大队肖彬、朴贵男等恶警伙同牡丹江国保大队恶人一起,将流离失所的小义的爸爸李光石及其姥爷在牡丹江市绑架。姥爷杨福晋由于中共警察的酷刑迫害,身体受到严重伤害,早已出现半身不遂的病状。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左右,李光石被中共法院非法构陷,被诬判五年重刑,在吉林监狱遭迫害。 李光石在狱中遭严管折磨,有一年最少被押了三次小号,以炼功为借口押到小号两个多月,承受饥寒之苦。还被戴上械具(反背手铐和连体脚镣)迫害。

早在二零零二年,小义的妈妈杨丽娟到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探望亲戚,在回来的路上因携带真相资料被牡丹江铁路公安局派出所绑架,后又被送到黑龙江省女子戒毒所打毒针致使杨丽娟精神严重失常、疯疯癫癫,生命危在旦夕。之后恶人怕承担责任,才通知家人将精神失常的杨丽娟接回家。杨丽娟生活无法自理,连吃饭都得母亲照顾,近三年多才有所好转。

爸爸抓进监狱,妈妈致疯,小哥俩全靠姥姥殷凤琴抚养。可是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延吉市双阳社区工作人员和两名男子来家里,对其一家进行“转化”迫害,殷凤琴的抵制让恶人们恼羞成怒,叫来延吉市“610”和国保大队的恶警,妄图强行绑架殷凤琴。在国保大队恶警和一大帮社区工作人员的强行劫持中,殷凤琴不幸从自家五楼阳台坠下,导致全身肋骨、臂骨、腿骨、脊椎骨等处多处骨折,送到延边医院抢救无效后含冤离世。

姥姥被迫害死后,姥爷杨福进拖着被迫害得半身不遂的身体 ,被儿子儿媳搀扶着,带着精神失常的女儿和两个不谙世事的外孙,一家六口走出家门,步履艰难地到州政府、市政府、政法委等相关部门四处奔波投诉,都被借口推诿无果而归。他们走到哪里,都被跟踪。杨福进一家人不仅有冤无处诉,还受到了来自“610”、公安局等部门的恐吓、施压。杨福进心里悲愤交加,精神受了沉重的打击,含冤离世。

认识的人看孩子实在太可怜,就找了国外在延吉办的孤儿院,希望能收留可怜的孩子。孤儿院院长听后,眼圈红了,含着泪说道:听了后真是同情这孩子,我们很想帮助,可是我们是必须得到民政局的同意后才能收,我们想办法看看。

就因为是法轮功学员,杨丽娟和她的两个孩子无法得到中共管制的社会相关福利部门的收留,处境令人堪忧。

杨丽娟和两个年幼的儿子

最可怜的是杨丽娟的两个孩子。当时六岁的小德住在七十多岁的独身爷爷家中,只有两岁的小义因无人收养,在这家那家的流浪,一整理包裹小义就知道又要换地方。孩子太小,离不开妈妈,实在没办法只有和精神严重失常的妈妈住在一起。因为妈妈成天笼罩在恐怖之中,成天把门锁的严严的不让外人进入。有时小义一整天都吃不上一顿饭,孩子饿得都起不来;寒冷的季节里,妈妈给小义穿上短裤短衫后带着出去(自己也穿短裤短衫)好心的人看见后把她们送回家才免冻坏。

看到他们母子如此遭遇,一些认识他们的法轮功学员主动到她家里轮流照顾他们母子的生活。延吉中共警察得知消息后,竟然扬言要对帮助杨丽娟母子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抓捕迫害。杨丽娟母子生活再度陷入困境。

但后来小义还是被一位老年朝鲜族法轮功修炼者暂时收养。在这位善良的老奶奶的抚养教育下,小义健康安定的生活了一段时间,不可思议的是他在很短的时间中就能认字读书了。

然而好景不长,延吉市中共警察又再度扬言要对帮助杨丽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调查,意欲迫害。见帮助杨丽娟母子的法轮功学员这次没有被他们的威胁恐吓所动,竟然丧心病狂的真的开始迫害行动,非法闯入居住朝阳川收小义的老年朝鲜族法轮功女学员家中,非法讯问送小义去那里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其目的是意欲迫害参与帮助杨丽娟一家的法轮功学员。后来有人看见那位姓南的善良老人带着年幼的小义离开了朝阳川,当时天气较冷,小义和那位老人衣着单薄,似乎离家时非常匆忙。因为迫害继续延伸,姓南的善良老人不得不被迫放弃对小义的抚养,从此再也没有回到朝阳川家里,开始了艰难的流离失所。

▼延边大学医学院教授朴世浩、林凤莲老两口双双被迫害致死

在任何一个国家,大学教授都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然而在中共政权下,许多桃李满天下,得到政府表彰和世人尊敬的教授们,却只因他们信仰“真、善、忍”而惨遭迫害。六十多岁的朴世浩教授曾任教于延边大学医学院。他因讲法轮功真相被抓到延吉看守所后,遭到折磨虐待,但始终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知情人透露,朴教授在延吉看守所被迫害致身体极度衰弱,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去世。

一个学生这样写道:朴世浩教授是位德高望重的好人,他有才华,有专业水准,为国家为社会培养了很多的优秀人才。他的科研成果不仅获奖而且拥有专利权。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国家的优秀人才却因为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就是因为不放弃做好人,而遭到了江泽民集团的惨无人道的迫害,直至在延吉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被迫害致死。

我亲眼在看守所见到过朴教授。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人人皆知的好人、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却被非法关押在专关坏人的地方,遭受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性的折磨,昔日的健康乐观的他被折磨成骨瘦如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瘦小得如同一个孩童。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真是痛苦至极。我作为大法修炼人可以说有一定的承负能力,然而当我看到朴教授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我声泪俱下。

朴世浩教授──我的功友!我为您献上一支洁白的菊花,带去我们对您的敬意。

您放心的走吧,家乡的父老乡亲会越来越明白您用生命告诉他们的大法真相。

朴世浩生前有一个愿望,希望老伴和他一起修炼法轮功。老伴林凤莲是一名退休教师,朴世浩被迫害致死之后她陷入了极度的恐惧和怀念中,在艰难的日子里她清楚的知道丈夫所走的路是最光明的,也深知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最有效,于是她开始和丈夫一样正式走入了法轮功修炼,身体达到无病状态,她说“我要不修炼就过不来了”。她也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努力的救人,心情非常愉快。

朴世浩、林凤莲夫妇

可是二零一二年下半年,林凤莲在给居民楼贴法轮功真相传单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后被多个警察绑架,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把她给吓住了,当场瘫倒在地,送进医院后确诊为中风。从此林凤莲生活不能自理。在这种情况下,所在地派出所——新兴派出所警察还继续骚扰,不让修炼法轮功的人照顾她,曾经赶走过一位法轮功学员,而她的儿女又都不在身边。可想而知,林凤莲后来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孤独和思念使她的病情越来越恶化,最终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高中数学教员黄奎喜和老伴循环往返于看守所和劳教所 黄奎喜迫害致死

中共迫害发生后,黄奎喜和老伴池英淑坚持修炼。二零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轮大法日,黄奎喜用毛笔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大标语,把字朝外贴在自己家的窗户上,想和世人同贺这喜庆的日子,却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恶警强行绑架到延吉市北山派出所,后来转到延吉市看守所,共遭受三十八天的非法关押迫害。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九台劳教所。黄奎喜在这里遭到了脚踩、毒打、不让睡觉、饥饿、喝凉水等酷刑,体重减少四十斤左右。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黄奎喜和老伴再次无辜被绑架到延吉看守所。不但没有参加女儿的婚礼,还遭受了四十天的非法关押迫害,残酷的酷刑迫害致使黄奎喜出现严重的高血压和肺癌现象,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丢下老伴含冤离世。

▼图们金永男、金成权父子双双惨遭酷刑迫害 父死儿伤

前面已经曝光了金永男遭受的超出人极限的刑讯逼供,二零零八年含冤离世。儿子金成权在吉林监狱,恶警一天之内把他全身衣服扒光七、八次,弹睾丸、掐大腿内侧,掐得两腿内侧一块块黑紫,……酷刑折磨得他半个身子都象已经死了,体重不足七十斤。

金成权遭受的酷刑有:用不干胶封嘴,恶人再用点燃的烟头烫他两个鼻孔,连续烫了六根,导致他昏迷。被送“小号”关押一个多月洗脸时,犯人拽他的头发往墙上撞,用打火机烧眉毛,烧胡须,犯人用手弹眼球,用针扎手指尖和脚心,不让睡觉。被殴打多次,韩明君捏其睾丸,用针扎肋骨,烧胡子逼他写“四书”。造成他心脏部位肿胀,排尿困难,脊椎打坏,记忆力衰退,后脑勺酸痛,视物不清。狱方怕金成权死掉,让家人拿一千元到延边医院为其检查。十多年过去了,金成权被酷刑折磨的恐惧感挥之不去,仍然处于惊恐之中。

▼抚顺金顺女十九天被折磨致死 曾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团聚

金顺女与丈夫沈善一修炼法轮功二十多年,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曾被绑架五次;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团聚。二零零二年夫妻俩被非法抓捕,金顺女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丈夫沈善一被非法判十一年,女儿沈春婷跟随母亲炼法轮功也被非法劳教三年。金顺女到社区开证明过程中,只因告诉工作人员,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就遭绑架,十九天被折磨致死,家破人亡。

▼吉林崔正淑一家 两人死 七十多岁的老人曾每天工作十一个小时 小永鹤辍学养活自己

吉林市大法弟子崔正淑曾被两次非法劳教,在黑嘴子劳教所恶警竟指使恶人在30多天里不许崔正淑休息,在33天内仅睡了22个小时(明慧网曾报导)。遭熬鹰酷刑而被迫害致死,从此九岁的朴永鹤失去了这世界上最疼爱他的妈妈,成了遗孤,由姥姥照顾他。那段,为了家里的生活,73岁的姥姥给人打工, 每天工作11个小时,一个月四百元钱,姥姥没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小鹤,常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家。

朴永鹤和姥姥的合影

永鹤曾经有一个最幸福的家庭和一个最爱他的妈妈,刚一出生,妈妈崔正淑就给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永鹤,希望他的未来美好、幸福。并把所有的母爱都倾注于他,那些儿童成长日记和大量照片记载了永鹤出生时的小脚印,接生医生的姓名,第一次笑,第一次长牙,第一次会站立,第一次走路等等和“朴永鹤生日庆典”拍下的照片和录像带还有一周岁后每个月分期照片,都清晰的留下了永鹤在妈妈呵护下成长的足迹……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永鹤刚满十六周岁。此前七月,朴永鹤初中毕业,已达到普通高中入学分数,因家中经济困难只得辍学,出去找单位当学徒,赚钱养活自己。

▼女儿国外寄钱养老 长春千根太、张星姬夫妇被绑架

长春市二道区朝鲜族法轮功学员千根泰、张星姬夫妇,二零一九年八月下旬在家被长春市二道区和顺街派出所绑架,因女儿在韩国打工、给父母寄钱养老,警察构陷他们所谓“勾结”国外法轮功势力提供资金制作资料。 如果女儿给父母邮寄生活费就是“勾结国外势力”,那中共高官们的儿女都送到了海外,而且也会给子女邮寄生活费,恐怕这些高官更是勾结并支持国外势力了!那是不是这些中共高官也要一起抓起来判刑呢?!

千根太、张星姬夫妇早年曾在长春市二道区创办食品厂,本着诚信的原则经营工厂,产品特别受人喜欢,生意也做得红红火火,后因身患重病而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疾病痊愈,重获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很多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有的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千根太、张星姬夫妇因收留几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发现,后来被迫关闭食品厂,流离失所。因警察不停上门骚扰,家里的三套房子不得不变卖,租房生活。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千根太、张星姬夫妇及女儿被绑架到二道区荣光派出所,千根太在荣光路派出所被警察逼供近八十小时,臀部两面被打的骨肉分离,皮肉黑色。恶警用胶棒打心、肺部位出现内伤、脚趾盖打黑。千根太被毒打的几次昏死过去后,恶警才住手,恶警还到千根太家抢走电脑、打印机、钱。后警察又非法将千根太、张星姬、千美兰一家三口劳教。后因女儿千美兰以死抗争,劳教所才将其释放。

从劳教所出来后,千根太、张星姬夫妇每天起早贪黑以做朝鲜咸菜维持生存。因警察迫害,千根太、张星姬夫妇也没有任何社保及退休金,每日还要为生活操劳,到晚年还居无定所。

二零一五年,在亲戚的帮助下,女儿千美兰去韩国打工。在异国他乡打工,并不容易,千美兰不想让父母在晚年还劳碌奔波,每年会给父母邮寄点生活费,贴补家用。长春市警察曾多次在机场欲劫持千美兰,但都未成功。

二零一七年,千根太、张星姬夫妇在和顺街买了一个三十多平米的门市房,并出租出去。和顺街派出所警察开始骚扰租户,说你们房东是逃犯,你们不能租这个房子,并让租户骗千根太夫妇俩“你们到店里来,长春市房产局找登记!”千根太、张星姬夫妇识破了警察的阴谋,并未过去,但因警察的骚扰,这门市房不能出租,一直空着。

二零一九年八月下旬,千根太、张星姬夫妇在家中被绑架。据悉,本次绑架警察以千根太、张星姬夫妇的女儿给她父母邮寄生活费为由,构陷千根太、张星姬夫妇勾结国际势力,据悉构陷案卷到了法院!如此流氓行径,也只有中共邪党能做出来。

▼退休教师夫妻共遭十年冤狱,九年多未团聚

东宁县第三小学退休教师金锦善和丈夫李桂哲都是法轮功学员,从二零零一年起九年多没有团聚。二零零一年,李桂哲被恶警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鸡西监狱,在鸡西煤矿遭奴役时腿被砸断,被转到牡丹江监狱继续非法关押。

就在李桂哲冤狱满期的前十三天,妻子金锦善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又被绑架,由于长期遭迫害,金锦善修炼法轮功后已痊愈的肺结核病复发,不能进食,身体极度虚弱,却仍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日,就在金锦善还有三天到期释放时,李桂哲到法轮功学员王喜和家,去取让其代买的山木耳,准备第二天带到哈尔滨去接出狱的妻子走亲戚用。可李桂哲刚到王家不到五分钟,当地片警韩振明即以莫须有的聚众为名绑架了王喜和及妻子赵凤美、岳母李秀英与李桂哲四人。恶警勒索王喜和五百元、赵凤美一千元、李秀英四千五百元后放回,李桂哲又被非法劳教两年。

夫妻二人只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共遭十年冤狱,九年多未在家见过一次面。

▼父亲遭酷刑折磨、姐姐被迫害精神失常、李春红在马三家被上大刑

下面照片上这位端庄、清秀的女青年叫李春兰,朝鲜族,三十七岁,未婚,是辽宁省铁岭市清河区法轮功学员。她只因信仰“真、善、忍”,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三次被非法关押于辽宁马三家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如今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这两张照片的对比就是中共邪党残忍迫害大法弟子的证据。

被迫害前的李春兰

精神失常的李春兰

二零零六年十月下旬的一天,铁岭市清河区红旗派出所片警赵柏峰窜到李春兰家,从后门偷偷进入,被李春兰发现,当李春兰质问其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走正门时,赵柏峰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走了。两天后红旗派出所原所长兰文(现刑警大队副队长)带领七、八个人气势汹汹闯入李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象土匪一样进门就翻,把家里仅有的五、六百元现金抢走,并绑架了李春兰及其父李忠彬,这已是李春兰父女第三次被绑架。

当晚,李春兰父女遭到非法刑讯,李春兰被恶警用高压电棍电击一个多小时并关在铁笼子里。第二天李春兰父女被送往开原看守所时,其父李忠彬发现李春兰脸和嘴唇肿的面目全非。李春兰被非法关押在开原看守所四十天后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

只因信仰“真、善、忍”,李春兰在马三家教养院坐了二十个月的冤狱,先被非法关押在一大队后转到三大队。在这二十个月中李春兰都遭受怎样的酷刑折磨,我们现在无法查证,因李春兰被迫害的已经没有了正常人的思维及表达能力,与她一同被非法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说,曾看到李春兰脸上有伤。

二零零八年七月末,李春兰的家人接到李春兰解教的通知,立即赶到劳教所接人,可还是晚了一步,李春兰已被恶警兰文一伙劫持,丧失了人性的兰文一伙继续对已精神失常的李春兰监控,不让回家。

现今历经磨难的李春兰虽已与亲人团聚,可她已失去了往日的聪慧。整日呆在自己的小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李春兰与父亲李忠彬一九九九年十月都被非法劳教一年,李春兰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期间,被恶警用电棍在嘴上转圈儿电,还遭体罚、毒打等折磨;李忠彬被非法关押在铁岭教养院期间,被迫挖大沟、拆房子等,过着非人的奴役生活。李忠彬在二零零二年十月再次被非法抓捕,被迫害得身体只剩皮包骨,门牙被打掉一颗,肋骨骨折两处,腹部、肠子也受到创伤,大小便失禁,两腿失去知觉。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因病危被放回家,至今还没完全康复。

李忠彬这次被绑架后,同样遭受了酷刑折磨。在开原看守所期间,恶警兰文、赵柏峰企图霸占李家的房屋,逼迫李忠彬签字,被拒绝后气急败坏的隔着铁栏杆踹了李钟彬一脚。因铁岭教养院拒收,无奈只好把李钟彬放回家。为避免再次被骚扰迫害,李钟彬带着九十岁的母亲和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女儿离开了家,漂流在外,艰难度日。

李春兰的妹妹李春红二零一零年二月六日讲真相时也被恶警绑架之后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严重迫害。李春红七月份被恶警上刑,蹲不下起不来;双臂被反吊背面,称“飞机式”,打手周小光、王丹凤,四分队长张磊拽着李春红的头发往墙上撞。二零一零年十月份以来,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三大队一直以非常残酷的方式和手段迫害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李春红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调至一、二大队和普通劳教人员一起从事高强度的超体力奴工劳动。恶警并开始对三大队劫持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以应付每年年底中共司法局对被非法关押在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成果考核。

▼辽宁鞍山市大法弟子金彩玉及两个女儿同时被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辽宁鞍山市铁西区大法弟子金彩玉和她两个女儿迟庆华、迟庆艾被千山区旧卜乡宁远屯派出所恶警绑架,辽宁鞍山市二台子派出所积极配合恶党迫害大法弟子,金彩玉等被非法判刑六年。

▼辽宁抚顺大法弟子罗京玉和三岁女儿一起被绑架进洗脑班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夜九时左右,辽宁省抚顺市安全局几名恶警闯入顺城区前甸村朝鲜族大法弟子罗京玉家,将罗京玉和其只有三岁的女儿池星一起绑架到当地洗脑班。

洗脑班人员假惺惺地对亲属说:“在里面挺好的,没事,只要写个‘保证’就出来了。”保证什么呢?保证不讲真话?保证不做好人?保证助“江”为虐与狼共舞?“在里面挺好”吗?对只有三岁的小池星来说,失去了本属于她的天地,在这魔窟里看到的除了放射着火花的警棍和大法弟子满身的伤痕外,还能看到什么呢?听到的除了恶警的吼叫和被害者痛苦的呻吟外,还能听到什么呢?小池星和所有身陷囹圄、流离失所的大法小弟子们一样,他们只有一个心愿:我要自由,我要妈妈。这是一个孩子赖以生存的最简单的要求,可是在今天,在江氏集团操控的中国,就是这么一个最简单的要求也被剥夺了。

五、抄家、洗劫财物、敲诈勒索

二十年的迫害中,几乎每一次绑架发生后,相关部门都要对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除法轮功书籍和资料外,警察人员还肆意抢夺学员的其它私人财物,很多被抄家的物品都没有列出清单。而且相关部门向法轮功学员任意罚款或向学员亲属勒索钱财的情况也经常发生。以下统计仅为这些年来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被抢劫财物数额较大的部份实例: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采用的是“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不但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消灭,在经济方面也疯狂掠夺迫害。)

(一)抢劫财物案例

▼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延吉法轮功学员金成全被绑架,电脑、印刷机、激光打印机等价值七千多元的物品,还有夹克上衣、五百元现金等被非法抄走。

▼二零零五年,龙井市开山屯派出所大队长等三人持枪砸门闯进法轮功学员洪顺玉家,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大法书籍和大量资料被抄走,洪顺玉被转到龙井市国保大队迫害,关押了好几个月后,家人被敲诈了一万多元后才将其释放。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法轮功学员安英姬在母亲家中被延吉市“610”和国保大队的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屋里值钱的东西几乎被洗劫一空,电视机、VCD机、照相机、手机、电脑以及一万多元现金等私人财物被抢走。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早晨,延吉市国保大队闯入法轮功学员朴顺子家,非法抄走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资料、真相币两百多元等。当时还要求朴顺子跟他们走一趟,朴顺子坚决拒绝,僵持半天警察最终带着物品走了,但荒唐的又骗取五十元说是这些物品的运费。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朴光洙、李龙吉、金明镐等三人被延吉市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延吉市看守所。警察从金明镐家里抢走所有大法资料以及一台台式电脑、三台手提电脑等物品;从朴光洙家里非法抢走一台台式电脑、多台打印机及几千元生活费等私人财物。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六十六岁的朴锦子在吉林省龙井市讲法轮功真相时被便衣警察抓捕。当时警察还搜走了家里的人民币约四万现金、二台电脑、四台打印机等财物。

▼二零零三年三月长春金学哲被抓后,朝阳分局警察到他流离失所后的住处,抄走一台电脑(价值三千元),一台VCD(价值一千元),一台电视机(价值四百元),一台录音机(价值三百元),一台复读机(价值三百元),一个大旅行包(价值四百元),一个电熨斗,还有他被抓时身上现金两百元,及BP机手机等物品。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法轮功学员安英姬在母亲家中被延吉市“610”和国保大队的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屋里值钱的东西几乎被洗劫一空,电视机、VCD机、照相机、手机、电脑以及一万多元现金等私人财物被抢走。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长春千根太、张星姬夫妇及女儿被绑架到长春二道区荣光派出所,千根太家抢走电脑、打印机、钱。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日,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朴光洙、李龙吉、金明镐等三人被延吉市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延吉市看守所。警察从金明镐家里抢走所有大法资料以及一台台式电脑、三台手提电脑等物品;从朴光洙家里非法抢走一台台式电脑、多台打印机及几千元生活费等私人财物。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朴顺子被绑架。警察找朴顺子的女儿骗她开门进屋之后非法抄家,抢走了两台电脑、三台打印机、一部手机和大量真相资料等。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被韩国遣返的延吉市法轮功学员许元中被绑架,夜里十多个国安破锁进入许元中家,把家里的四十多本大法书籍和电脑、师父法像抢走。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延吉市国保大队警察闯进法轮功学员李贞玉父亲家将李贞玉绑架,非法抄家时不许家人看,抢劫两台电脑、两台打印机和大法书等。李贞玉的儿子打工挣的钱和生活费现金五千多元以及两个存折等私人财产也被抢走。

▼沈阳市皇姑区公安分局国保警察闯到朝鲜族法轮功学员孙正玉女士在沈阳沈北新区(沈阳航空航天大学附近)的家中(租住房),入室绑架,租房合同、电脑、电脑包中的一千三百元钱、手机等被抢走;孙女士被劫持到沈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敲诈、勒索钱财案例

▼一九九九年八月,黑龙江省海林市林业派出所的王所长及其同伙绑架了林春子,勒索大儿子三千元“保金”和三百多元伙食费后放人;二零零零年再次绑架,家人交了“保金”和伙食费共四千元;法治科科长勒索了儿子两千元钱。

▼退休前任内蒙古巴林左旗商业局副局长的李树杰被政法委书记李国还勒索了她家两千元钱。

▼汪清县转角楼村会计崔光泳被绑架十天,恶警没得到任何迫害证据后把他释放了。释放之前,村长李英植从崔光泳母亲那索取三千元,说是交钱才释放。

▼二零零零年三月,图们市法轮功学员金永男去北京证实法被遣返回当地,非法拘留并被勒索钱财累计两千三百元。

▼绑架池辉文到洗脑班之后池辉文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警察们不让他睡觉,以各种手段折磨他,导致池辉文身体极度虚弱,几乎走不了路。洗脑班头目朴男洙等人怕池辉文死在洗脑班里,又讹了池辉文妻子一百元后释放了池辉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图们市法轮功学员崔明淑向政府反映情况去北京上访,在北京一看守所遭非法关押7天,崔明淑绝食抗议,就遭灌食、罚站、不让睡觉的迫害。七天后崔明淑自己从北京回家,崔明淑单位领导派人到崔明淑家向家人勒索两千多元,见崔明淑不在家,就骗家人让崔明淑回家,说没事了。崔明淑回家的当天晚上月宫派出所警察闯进崔明淑家里将她绑架,并非法劳教1年。

▼二零零五年,龙井市开山屯派出所大队长等三人持枪砸门闯进法轮功学员洪顺玉家,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大法书籍和大量资料被抄走,洪顺玉被转到龙井市国保大队迫害,关押了好几个月后,家人被敲诈了一万多元后才将其释放。

▼原佳木斯市传染病院护士许成华。因坚定修炼大法被单位开除。

▼延吉市赵莲花在身体危机的时候被送黑嘴子劳教所后,公安医院向赵莲花的丈夫勒索二千六百元后,给赵莲花办保外就医。

(三)罚款钱财案例

▼二零零五年,龙井市开山屯派出所大队长等三人持枪砸门闯进法轮功学员洪顺玉家,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大法书籍和大量资料被抄走,洪顺玉被转到龙井市国保大队迫害,关押了好几个月后,家人被敲诈了一万多元后才将其释放。

▼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新宾镇朝鲜族法轮功学员金春实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被放回,被警察勒索罚款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梅河口市朴太淑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公道话,结果被绑架、遣返,梅河口公安非法刑拘朴太淑,还向她娘家人非法罚款三千元。驻京办事处的一个警察以食宿车费为名,抢走了朴太淑携带的一千一百多元现金。

吉林崔正淑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份船营区致和派出所的恶警指导员姜××和其他恶警、还有船营区致和街道的歹徒又一次把她绑架到洗脑班,最后船营区洗脑班扬言不交钱就不放人。勒索其家人交六百元才放回家。

(四)开除工作、克扣工资、退休金案例

▼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金宥峰因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

▼吉林省汪清县朝鲜族68岁老人吴英子,恶警到家中抄家骚扰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以管清友为首的汪清县公安局、610、政法委还扣发了老人几年的工资。

▼内蒙古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业局副局长的李树杰从非法劳教开始停发她的工资十四个月,回家后只发百分之七十工资,一直到非法劳教期结束。影响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调工资,共造成经济损失一万六千多元。

▼法轮功学员金德洙,男,朝鲜族,四十多岁,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教师。由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校长赵哲稿开除工职。在铺天盖地的迫害压力下,金德洙的妻子与他离婚。多次被绑架关押等严重迫害。

▼图们市崔明淑,因坚持信仰,拒绝写所谓不修炼的“保证书”,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原工作单位延边炼油厂公然开除。

▼巴林左旗商业局副局长李树杰巴被林左旗“六一零”从非法劳教开始停发她的工资十四个月,回家后只发百分之七十工资,一直到非法劳教期结束。影响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调工资,共造成经济损失一万六千多元。

▼抚顺金顺女十三年地狱般的冤狱终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结束了。金顺女出狱后只能领不到五百元的生活补助工资;丈夫在铁路工作,由于某种原因一九九六年被解除工职,二人的生活费也就靠这一点点。到了退休年龄,她却在监狱关押,没有得到公正的待遇。冤狱结束回家后还没等办理退休手续,就赶上抚顺社保基金单方面制定的“退休职工服刑期间停发基本养老金”的违法规定。金顺女去年找到单位,单位说是上边的事你就找吧。她就去了退休管理部门、新华街道,市信访办等部门,最后没人给解决这个问题。

▼生命垂危的延吉市赵莲花被送到黑嘴子劳教所之后其丈夫被公安医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后,才把赵莲花保外就医。

六、中共邪党是破坏法律实施的罪魁祸首

(一)因安装卫星电视接收器而被非法判刑案例中明显破坏了法律实施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因安装卫星电视接收器被当地中共警察绑架、构陷的两名朝鲜族泰浩、朴文哲和刘春立等法轮功学员,被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操控公检法非法判刑,于二零一三年五月底被送到吉林监狱继续迫害。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家人们四处奔走,营救亲人。相关参与迫害案件的中共执法人员也告知他们,让他们聘请律师去检察院介入法律程序。泰浩的家人聘请了一位当地的律师,但不久那位律师不知具体受到如何的胁迫,解除了聘约。他们又辗转聘请到外地的维权律师,不料当他们到延吉市检察院履行正当手续要求依法介入法律程序的时候,延吉市检察院竟然越俎代庖以检察院已经为当事人指定了辩护律师为由、拒绝泰浩家人为他聘请的维权律师。稍懂法律的人都会知道,这分明就是执法犯法,妨碍检察官法和律师法的实施。

维权律师依法据理力争,要求依法介入,延吉市检察院相关人员最后告知让他们去找“610”,并且表示他们实在不能让律师介入,不然就告他们去好了。维权律师找到延边州检察院相关部门投诉,要求州检察院相关部门介入更正是检察院的违法行为。相关执法人员开始说应该很快会解决,让律师等消息,之后却毫无结果,甚至不接律师电话。

据悉,二零一三年一月五日上午,延吉法院非法庭审了泰浩。相关法院的人带着骗去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直接去了看守所,在那里非法开庭。同时被非法庭审的还有法轮功学员芮克荣、刘春立、朴文哲、高长锁等人。

被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家属接到通知去法院一趟问点问题,结果被直接带到看守所参加非法庭审。每个法轮功学员家只去了一到两名家属,很多家属事先根本无法知晓。非法庭审事先已被精密安排,兴师动众的部署出动不少警察虚张声势。

非法庭审过程中不许法轮功学员辩护和家属辩护,仅仅是走过场,如同演戏。通知家属说以后给结果。

朴文哲、泰浩等三位法轮功学员家人于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控告参与迫害的责任人: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立即返还被抢走的所有现金及财物;给予造成身体和精神上伤害的补偿;并把相关部门的犯罪人员绳之以法。

(二) 李春元因起诉中共恶党党魁江泽民而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李春元,男,四十九岁,朝鲜族,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系教师,因起诉中共恶党党魁江泽民而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李春元对劳教不服,提起的行政复议没有回音。龚坤、李春元分别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一月二十二日向宣武法院提起行政诉讼,要求撤销非法的劳教决定。原审法院以李春元、龚坤提起的诉讼不符合起诉条件为由,裁定不予受理。二人不服提出上诉。二零零二年六月,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到劳教所向二人送达裁定书,以不符合起诉条件为由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裁定。

二零零零年底状告国家主席江泽民践踏法律迫害法轮功。李岚清得知此事十分恼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被绑架,劳教一年半。在调遣处,他曾因不写“保证书”被恶警用电棍电其背部、脸部,甚至脱光他衣服,电他的生殖器。一次,一个流氓又开始作恶,举手要打他,他严肃地呵斥:“你再这样,我用掌手雷把你劈成两半!”结果那邪恶之徒想打人的手就是落不下来。在劳教所,他天天被强迫洗脑,但他从未动摇过。恶警还指使叛徒在他身上写诬蔑大法的字。他曾被二十多天连续晚上被不让睡觉,白天还要装垃圾、挖地沟,从事重体力劳动,李春元言谈举止处处做的都很正,周围人都很佩服他、尊敬他。韩国的一家报纸在报道法轮功在中国遭迫害的情况时,还专门提到了“李春元现象”。

(三) 对李海善 先定罪后审判

李海善,男,五十九岁,朝鲜族,黑龙江省音乐家协会会员,佳木斯市音乐家、文学家协会会员,被迫害前就任于黑龙江省汤原县文化馆,从事群众文化辅导工作。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汤原县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伙同原国保大队队长周铁刚及国保大队成员,在文化馆将法轮功学员李海善绑架,并非法入室抄家,强抢二万多元的私人物品。中共恶党为了迫害李海善,由县委“610”办主任及公、检、法等不法人员特成立了专案组,对李海善先定罪后审判,也就是判决的结果是事先定好的。

在阴谋绑架李海善之后,公安局政保大队非法侵呑李海善私人物品价值二万余元。同时,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在得到原公安局局长李枢全的许可后,指使国保大队编造证据,并与公安局预审科合谋,对李海善非法提交刑事诉讼。

在汤原检察院,批捕科科长王雪飞对被害人家属说,法轮功的案子上面有规定,一律批捕,我们只是走个过程。

在法庭上,审判长卢林和公诉人张弘,宛如“一家人”,当着旁听席上四十多名李海善亲朋好友的面,多次无理阻止律师为当事人辩护,不让律师说话。卢林明目张胆的威胁律师不准对适用法律辩护,这是他们明知适用法律不当而心虚的表现。公诉人张弘说李海善“犯”的是“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可张弘却不能回答:哪条法律认定法轮功是×教组织?李海善是如何利用这一组织的?李海善破坏了哪部法律的实施?破坏的程度如何?也就是说,李海善的行为中,构成犯罪的四个要件一个都不具备。

在庭审中,律师指出,李海善从网上下载、制作、传播与其信仰有关的资料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行为合理合法,没有给任何人造成伤害,所以李海善无罪。但是,在中共邪党的操控下,周金哲、卢林、张弘等在明知适用法律不当的情况下,甘愿做江泽民和中共恶党的打手,最终把全县人所共知的好人诬判五年。同时卢林还恶意阻止家属上诉,不把判决结果及时通知辩护律师,等家属提出上诉时,卢林说上诉期已过。看守所副所长刘剑还把家属的申诉书非法扣押,同法院串通一气阻止家属上诉。这样一个为人民工作三十多年的好人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同时一个好好的家庭也被破坏了。

从法轮功学员李海善被冤判一案不难看出:中共邪党是幕后真凶。

七、在灭绝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家人所受到的伤害

(一)李虎哲绑架到吉林监狱,母亲含冤离世,尸体腐烂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李虎哲被延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为了绑架李虎哲,延边州六一零、延边州公安局、延吉市六一零、延吉市公安局、延吉市依兰派出所竟然动用了数十台警车和数十名人员展开了层层包围网。绑架时,延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许晓峰和时德志等人对李虎哲大打出手,并用恶毒语言来攻击和谩骂、侮辱李虎哲。

李虎哲被绑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八楼的国保大队,恶警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镣,把脚镣拉起来缠到李虎哲脖子上。为了让李虎哲开口,恶警们长时间让李虎哲的脖子和脚的距离只有十五厘米左右,伸不起腰,软硬兼施的折磨和摧残。李虎哲在极度痛苦和精神压力中被刑讯逼供三天三夜,其间不让上厕所,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不让睡觉。后来李虎哲被冤判三年,被转移到吉林监狱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再一次传出消息说,李虎哲的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被转到吉林劳教公寓,有专人护理。听到这一消息后,家人去吉林监狱要求接见,但吉林监狱却因李虎哲坚修法轮大法为由不让接见,说李虎哲是特殊情况,而且严密封锁李虎哲的消息。

李虎哲在吉林监狱被迫害得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李虎哲的母亲因双眼几乎处于失明状态不能去接见,在家打电话给吉林监狱,强烈要求与李虎哲通话,但是护理员和警察拒绝转电话。李虎哲的母亲还患有严重的糖尿病,生活很难自理,而且加上对儿子忧虑思念,老人每天以泪洗面,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李虎哲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在家中病故,因身边无人,发现时已经离世多日,身体腐烂,两只手紧握着拳头,看的出经历了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令人心酸。

(二)儿子做好人被抓 老父亲状告无门含冤离世

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李龙吉,男,三十多岁,朝鲜族,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被延吉市国保大队恶警绑架,经历了残酷的刑讯逼供之后被非法判刑。

李龙吉七十七岁的老父亲,为营救儿子,四处奔波,却状告无门,终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含冤离世。

李龙吉的母亲手捧老伴的遗照

李龙吉的七十二岁老母亲悲愤地哭诉:“我儿子很孝顺,上班时每个月仅挣七百元工资,连自己的日常开销都不够,还给我们零花钱。他父亲身体很健康,根本没有病,都是因为儿子被抓的事很伤心,才会病倒去世了。老头把平时给他的零用钱都一分一分的攒起来,连他最爱喝的酒都舍不得买,甚至连我碰一下都不让,就是想给这唯一仅剩的儿子娶个媳妇。他很牵挂儿子,临死前很想见儿子,却没有见到,所以死了连眼睛都没有闭上。”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日,李龙吉的年迈双亲,七十七岁的老父亲和七十二岁的老母亲辗转得到儿子因炼法轮功做好人而被抓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的从乡下赶到延吉市,奔波在延吉市国保大队、延吉市检察院和延吉市看守所间,希望他们能放了自己善良的儿子。但是老人的心愿不但没达到,还受到了延吉市公安局警察的百般羞辱。

当两位老人第一次到延吉市公安局八楼的国保大队时,国保大队警察轻飘飘地用“李龙吉案子已经送到检察院,与我们无关”为借口,将老人支走。老人又来到九楼的市“610”办公室,质问他们李龙吉炼法轮功做好人有什么错?为什么抓他?并要求释放李龙吉。里面的警察凶巴巴地说:“人这里没有,我们不知道。”

老人第二次来公安局,刚到门口就被门卫警察拦住,不让进。当老人跟他们解释想进去时,一名很胖的朝鲜族女警察竟然用脚踢李龙吉的母亲,嘴里还破口大骂:“滚!”后来一位好心的警察了解了情况后,才让两位老人进了门。可是所有国保大队和“六一零”的负责人一听说两位老人又来了,都躲了起来,不敢出来面对老人。李龙吉的老父亲悲愤地拍着每扇紧关的门喊着:“龙吉呀!爸爸来了,你开门出来呀!”

在以后的几次奔走中,两位年迈的老人听到的除了警察的斥责就是谩骂、搪塞,还有一警察当着两位老人的面恶狠狠地说:“×教不抓能行吗?”可当亲戚问:“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教?”时,警察语塞。

李龙吉的父母又找到延吉市检察院,希望这里能给一个答复,放了自己的儿子。可却得不到任何结果。两位老人带着满心的失望与焦虑,又颤颤巍巍地赶到延吉市看守所,希望能见见惨遭酷刑迫害的儿子,可是再一次被看守所拒绝,理由是:只有国保大队负责人批准才能见。

两位老人面对公安局的躲避、检察院的无结果和看守所的拒绝,在几经奔走毫无结果的情况下,只好无可奈何的带着失望回了乡下。回家后,因对儿子的生命安危、生死未卜,两位老人担忧不已,身体健康的老父亲更是变得日渐消沉。两位老人本有四个儿子,一个溺水身亡,一个患肝癌死了,一个得了精神病,仅剩的一个健康孝顺的儿子又因做好人入狱,老人怎能不牵挂呢?可怜天下父母心,两位老人在心里极度的挂牵下,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再一次迈着蹒跚的脚步,从乡下来到延吉,又去了延吉市国保大队、检察院、看守所等相关单位,希望相关单位能放了李龙吉,或者最起码能得到一点儿子安危的消息。可是等待他们的又是同样的无结果,国保大队躲、检察院搪、看守所推。面对世态炎凉,李龙吉七十七岁的老父亲蹲在延吉市国保大队的地上放声痛哭,阵阵哭声令人心酸不已。

七十七岁的老父亲再也受不了了,悲愤交加,回家后不吃不喝,一病不起,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离开了人世,牵挂儿子的老人走时,连眼睛都没有闭上。李龙吉母亲悲愤的哭声令邻里不忍闻。

(三)张英姬被非法关押期间,弱智的小叔子因没人照顾而死亡

吉林省延边老头沟镇朝鲜族大法弟子张英姬,于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以前的病不翼而飞,神清体爽,充满了活下去的勇气。可是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她经常遭受警察骚扰、曾经被非法劳教一年。

张英姬家里只有半身不遂的丈夫和弱智的小叔子。在张英姬被非法关押期间,小叔子因没人照顾而死亡。

八、迫害中被逼疯、辍学的孩子们

(一) 突失母爱 小雪梅精神分裂煎熬了几年之后离世

金明花,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年轻守寡,领着幼小的女儿艰难度日,相依为命。修炼法轮功,使她变成了一个健康快乐的人。

九九年“七二零”后的一天早上,金明花因想去以前的炼功点看看,在公园门口,却被国保大队恶警肖彬等人截扣、绑架。那天她将家门反锁,十一岁的女儿一人在家,她要求回家给女儿开门、上学。可恶人连这最起码的要求都不同意,并认为金明花是负责人,将她送长春非法劳教一年。

延吉市恶人还专门安排巡警和街道负责人在金明花家附近蹲坑,以抓捕去帮助小雪梅的法轮功学员。无助的小雪梅不知流了多少泪,苦苦呼唤妈妈,孤独、恐怖和饥饿中,不知她是怎样度过这漫长的日日夜夜。二零零零年底,金明花回家,发现孩子已经行为异常,经检查,确诊为精神分裂。

然而,这种令人心酸的事情并没有触动恶警的同情心。警察照样骚扰,每来一次,雪梅的病就加重一次。为了女儿,金明花不断搬家,但还是躲不过警察的骚扰。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四个自称河南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闯入金明花的家中非法抄家并当场绑架金明花。触目惊心的迫害就发生在小雪梅的眼前,强大的刺激使原本就精神异常的孩子再也承受不住了,当她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坏人带走时,发出的不是哭声而是狂笑,孩子疯了。

中共恶人毫无人性的将金明花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街道办事处将可怜的小女孩送入了精神病院。二零零五年三月,金明花回家后,到医院看孩子,恶人不但扣完了金明花的工资,还说她欠两万多元的医疗费,须先付清欠款才能再办入院手续。

金明花被迫把女儿接回家,但女儿的病情因得不到医疗控制,还在不断的加重,不得不又进了医院。金明花听说民政部门有政策,每个精神病患者每年有两个半月的免费治疗,她就着手去办这件事情。一切都很顺利,但当到医院时就受阻了。医院以患者还欠二万三千元医疗费为由,拒收患者就医。无论金明花如何解释,医院就是拒收。无奈之下,金明花只得给女儿办了出院手续。结算时,医院连押金七百元也给扣了。

回家后雪梅的病情又加重了,妈妈那点微薄的工资不但要维持母女俩的生活,还要交房租,别说还欠款,就连想住院治疗都很困难了。没有偿还能力的金明花根本就借不到钱,只好每天找来亲朋好友帮忙照顾,用亲情善心感化她。就在雪梅一天天好转的时候,一天又突然来了几个警察敲门。金明花没有马上开门,只因为小雪梅一见警察就犯病,她怕警察再把妈妈带走。可是警察一直不走,还拼命砸门。金明花没有办法,只好对警察说:“你进来可以,但不要让我女儿看见你,不能吓着她。”这时帮助金明花照顾孩子的朋友们不知警察来干什么,也起来走了。警察截住一个朋友要看身份证,朋友感到好笑,说:“哪有来朋友家玩还得带身份证的?”

朋友走后不久,又来了三个警察非要进屋,金明花无奈只得让他们进屋。这几个人进屋后询问了一下情况,然后逼金明花赶快搬家。金明花说:“那你们让我上哪住啊?”

几个警察进了一个房间不知又商量什么,小雪梅被这突发的状况刺激的发病了。她穿着棉衣,戴着帽子,穿好鞋,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后来发起狂来,把警察赶出了门。

从那天起,雪梅病情加重,变得不认人了,经常打自己的妈妈,打来照顾自己的亲朋,在她的眼里,把这些人都当成了要抓她妈妈的警察。金明花每天以泪洗面,度日如年,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信仰“真善忍”,中共却如此将她一步步逼上绝境!

孤儿寡母、泪母疯女,这人间惨剧何时才能停止?那些曾经和现在给金明花一家造成痛苦的人们,当你们看到这篇文章时,是否能唤醒你那仅剩的一丝良知?能否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又是否会有所愧疚呢?

因为无钱治疗小雪梅一直在家里有妈妈照料,大约二零一零年在妈妈的怀抱中离世,小小年纪就永远的离开妈妈走了。

(二)妈妈做好人遭冤狱 女儿受打击精神失常

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朴今子,在二零零三年左右因为救人被绑架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冤判四年。被恶警的疯狂抄家吓坏了的女儿在失去母爱的日子里渐渐出现了精神失常现象,病情越来越严重,后来开始往外走,大冬天也不知道寒冷,手都冻坏了。大约零七年朴今子受迫害回来后精心调理女儿的病情,同时女儿走到哪就跟到哪,有时跟在后面徒步往返几十里路,若没有看住就马上想办法找回来。在妈妈的精心照顾下其女的病情有所好转。可是二零一一年和龙市公安局不顾女儿没有妈妈不行的实际情况再次把朴今子绑架走,在绑架迫害中朴今子身体出现严重的病业现象后才被放回家。可是回家后警察还是不断的骚扰,这无疑给有病的女儿造成更大的伤害。女儿经不起打击,病情越来越加重。当母亲的朴今子有多难啊!在家也不是,不在家也不是!这种情形让病中的女儿更是雪上加霜,最后在痛苦的折磨中,饱经风霜,含冤离开了人世。

(三)父母遭绑架,女儿在压力下不得不辍学

被迫害致死的珲春法轮功学员金济国和妻子郑京爱因坚持正信屡遭绑架迫害,二零零三年,恶警为了找到金济国夫妇,不惜到他女儿的学校骚扰跟踪,致使父母被双双迫害后,读初中的女儿失去生活来源,在压力下被迫辍学。

(四)妈妈被迫害致死,小永鹤辍学赚钱养活自己

被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的吉林大法弟子崔正淑的儿子永鹤刚满十六周岁。朴永鹤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中毕业,已达到普通高中入学分数,因家中经济困难只得辍学,出去找单位当学徒,赚钱养活自己。

(五) 父母被重判,金宥峰与姜春梅的九岁儿子金路宜被迫辍学。

九、恶报真实不虚,别再为中共卖命

法轮功学员是善良的、大法是慈悲的,迫害善良是要遭天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尽管恶徒在中共强权庇护下能逞凶一时,但是人间正义良知尚在,善恶报应天理犹存。人们发现,在这二十年来无数参与迫害的恶徒帮凶,都先后遭到了恶报苦果,并殃及家人。虽然是他们作茧自缚,咎由自取,但也是我们不愿看到的社会悲剧。下面仅举部份实例,目的就是想帮助你明辨是非,真正为你自己与你的亲人的生命与未来负责。

▼把金顺女迫害致死的主要责任人之一抚顺市委书记高宏彬遭恶报被审查

据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一日辽宁省消息,辽宁省委统战部副部长、原抚顺市委书记高宏彬,涉嫌“违纪违法”,目前被审查。抚顺市东洲区吕庆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六年七月先后在家里被绑架、劫持到抚顺南沟看守所两年多。均被诬判。高对此应负主要责任。他还是抚顺市朝鲜族女性法轮功学员金顺女被迫害致死的主要责任人之一。在高任职本溪市邪党书记期间,本溪法轮功学员遭到较严重迫害;高表面是被当局审查,实质上是其迫害法轮功遭了天谴。

▼牡丹江监狱的恶警朱再良对法轮功学员金宥峰吊铐,并威逼唆使刑事犯毒打金宥峰不久,其唯一的儿子死于车祸,而车内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校长赵哲稿开除法轮功学员金德洙之后,赵哲稿的恶行殃及自己儿子与学校,其子在海兰江钓鱼时被石头砸死;赵哲稿本人也遭恶报,学校意外发生火灾,校舍严重毁坏,当校长的赵哲稿无法推脱责任而被撤职并离开学校。

▼图们市国保大队被当地居民称为魔窟,鲁文哲、王源晟被称为魔头,多年来,这两魔头先后经常领着崔泽宇、南昌龙、周宏、全勇哲、郑文勇、李延生、白仁夫、程长学、严明哲、权伍弦、孙宇等恶警欺压百姓,打压讲“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对图们市金范龙、金俊杰、金永男等朝鲜族法轮功修炼者遭酷刑迫害致死,负有直接责任。零九年因其国保大队涉走私毒品案,多个警察被判刑,鲁文哲、王源晟两魔头被降职调到其它部门。

▼崔松哲,男,朝鲜族,四十岁左右,曾任看守所会计,教导员,副所长。二零零九年大年初五(一月三十日),崔松哲与妻子开车上机场送人后,由妻子驾车返回图们。在大道上,他们的车子撞在道边一设施上。不一会儿,车子自爆起火,待公安局有关人员勘察现场发现,这对夫妻全被烧黑而死去。

二零零一年九月,崔松哲发现被非法关押的两名年轻的法轮功女学员在抄录大法经文,他用手铐将两名法轮功女学员吊了起来。一名六十岁的法轮功女学员呵斥他停止动刑,他又残忍地把这名花甲之年的法轮功女学员脚不着地的吊了起来,并恶狠狠地说:吊你个三天三夜,不给你上厕所,不给你吃、喝,等你老师来救你吧。随后,他上街里喝酒去了。这一次不着地的吊就是十八个小时,同狱的十几名犯人们(抢劫、吸毒、卖淫、诈骗犯,受法轮功学员感化,而都跟法轮功学员学了功)看不下去了,她们偷偷地用枕头给被吊者脚下垫了垫,以缓轻重坠之苦。尽管如此,被吊者疼痛如刀扎,难熬如年,有的尿湿了裤子。那年长者因悬吊而昏死过去约一个小时。这时,检察院驻所检察员听到呼救,把吊铐者放了下来。不一会儿,酒气熏天的崔松哲回到看守所,看到这一切,发狠地说:啊,不经我同意,就放下啦!?说着,又把三人吊铐了一个多小时。因长时间吊铐,受害者双手被铐坏的手腕处,约一个月才恢复正常。

崔松哲遭恶报死了,他的罪恶行径还殃及了他的妻子。

▼图们市组织部副部长罗晓利原任石岘造纸厂党办主任时,最早受命于厂邪党委、“六一零”在造纸厂养老院开办洗脑班,迫害厂里的修炼者,他的“首创”引起省、州“六一零”的肯定,并成为样板推广全省。二零零一年,图们金永男、金成权、崔明淑等多名法轮功修炼者被绑架至石岘造纸厂养老院,遭受了非人的洗脑迫害。为此不久,罗晓利的妻子突患肾坏死病,到京城医院手术换肾,前后花去了二十多万元,不几年其妻病重不治而亡。因罗迫害法轮功,遭家破妻亡之恶报。

▼延吉市人大副主任许光石,曾历任延吉市教委主任、副市长、市人大副主任。许光石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担任延吉市副市长主管文教工作期间,执行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搞所谓的“转化”(即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并参与编辑制作反法轮功教材、小册子、组织各中、小学校(其中朝鲜族学校至少四个以上。)搞诽谤法轮功征签活动。让中、小学生在活动中签名,将众多世人推向了危险的境地。而且还在延吉市范围内搞诬陷法轮功图片展,攻击谩骂大法,加速毒害世人。恶事做尽的许光石终遭天惩,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晚十点左右,开车猝死于自家车库内,终年五十三岁。

▼吉林省龙井市公安局副局长金虎遭恶报。二零一九年四月三日,据吉林省延边州汪清县纪委监委消息:龙井市公安局党组成员、副局长金虎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经延边州纪委监委指定,目前正接受汪清县纪委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二零零三年,珲春市不法警察为了点奖金,各个派出所互相抢着非法抓炼法轮功的学员,在珲春这么一个边疆小城镇,竟抓了五十多人,都是妇女和老人其中有多名朝鲜族。抓人的事情没过多长时间,当时“立功”最大、抓人最多的第三派出所所长黄敏,出车祸摔断了腿,遭多少罪,他自己最清楚。第二派出所所长孙立民参与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殃及自己的女儿。在长春,他女儿离开他一会功夫,就没有了消息。后来找到女儿时,女儿已经被分尸。

▼ 住在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鲜族,五十六岁,是市“六一零”设置的街道巡逻队队员,在压力下,认为自己是共产党员没办法,因此撕毁真相粘贴等真相资料。结果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遭到恶报,撞在小面包车上,住进了延边医院。

▼吉林省延吉市邪悟者朴英子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冤狱期间邪悟,回家后的几年里一直在延边各地洗脑班充当“帮教”,她的大儿子大白天在自己的家中被其同学砍死。

▼ 住在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鲜族,五十六岁,是市“六一零”设置的街道巡逻队队员,在压力下,认为自己是共产党员没办法,因此撕毁真相粘贴等真相资料。结果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遭到恶报,撞在小面包车上,住进了延边医院。

▼吉林省四平市辽河农垦管理区原新鲜分场某村村长李永道,男,六十岁左右、朝鲜族人,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二月初二)清晨在国道晨跑,被一躲闪不及的摩托车正面撞倒,在四平某医院住院二十四小时一直昏迷不醒,动了两次手术也没救活。该人在任村长期间、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紧跟江罗流氓集团、经常骚扰迫害大法弟子:专门派人黑天、白天蹲坑,二十四小时监视,给大法弟子心理造成极大的伤害,最终导致大法弟子被判刑、劳教。二零零三年村长被撤。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被车撞死,当地很多百姓听此消息后说:这是做恶了,遭报了。

▼吉林省延吉市北山街有一个朝鲜族四口之家,家中的女主人在街道委工作,是恶党的骨干,经常领着街道闲散人员专门破坏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当有好心人告诉他们,迫害法轮功会遭报应,他们并不信,也不醒悟。如今,家中的大儿子得了精神病,抑郁症,每天象个幽灵似的、傻兮兮的在自家的小区内出入,嘴里还说着对大法不敬的话。其实这都是他们一家在得到恶党的一点小利后甘心为它们卖命而招来的报应。

▼二零零二年,延吉市朝阳街有一位70岁左右的朝鲜族老太太,受共产邪灵毒害,撕毁大法真相资料。过几天后得了肾病(腐烂),手术花了二万元。后来听大法弟子讲清真相后明白过来改正错误,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

▼二零零三年延边有60来岁朝鲜族老太太,把护身符烧了,祸及亲人,没过几天其儿子死了。

▼东北某农村一个村干部,叫李吉振(音),朝鲜族人,受恶党毒害极深,经常针对大法学员行恶。他去过南韩,对国外大法弟子讲真相不理解。回来后继续针对本村大法学员作恶,一次甚至抓住大法学员的衣服不放,并出言不逊,这时他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回家后就瘫痪在床,半身不遂了。

▼住在吉林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鲜族,五十六岁,是市“六一零”近期设置的街道巡逻队队员,在压力下,认为自己是共产党员没办法,因此撕毁真相粘贴等真相资料。结果6月26日,遭到恶报,撞在小面包车上,住进延边医院。

▼崔玉莲是朝族人,迫害很卖力,据她自己说“转化”过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她十九岁的女儿得了忧郁症,跳楼死亡,她也百病缠身,痛苦不堪。

结语

一位正义律师在法庭上为法轮功学员做正义辩护时,对着参与迫害的公检法官员这样说:“因为我有充份的法律依据来维护他们的信仰,也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和人类的普世价值。他们所做的一切无论对社会还是对世人都是好事,有功而无过。然而,当法轮功被平反昭雪那一天来临,当你们站在被告席上时,还会有谁、用什么样的法律来为你们辩护?”

自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法轮大法明慧网刊发《通告》:美国国务院官员告知美国法轮功学员可以提交迫害者名单。

明慧网在《通告》中称:“请海内外大法弟子立即行动起来,更完整的收集、整理和向明慧网提交迫害者名单,包括迫害者本人及其亲属、子女、资产的信息,以便定位迫害者。”半年的时间,象雪片一样的迫害者名单,汇聚向法轮大法明慧网。至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明慧网正式公布,恶人榜共收集了105580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者的名单,并将他们的个人信息和恶行等记录在案,目的在于制止迫害、维护善良、支持正义。

一个人做了什么,最终他必须为此负责,人可以稀里糊涂,但又怎么能瞒过举头三尺的神明呢?所谓“为善,天地知之;为恶,天地亦知之”。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请尽快了解法轮功真相,停止作恶,选择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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