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省薛桂云自述遭劳教、冤狱酷刑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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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今年四十九岁的吉林省桦甸市法轮功学员薛桂云因为信仰真、善、忍,遭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一三年又被秘密判刑,在黑嘴子女子监狱遭酷刑迫害。下面是薛桂云自述遭受迫害的事实。

我叫薛桂云,我母亲修炼法轮功之前,只要天黑就不能出门,眼睛看不到路,民间叫“鸟蒙眼”,医学叫青光眼。我母亲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一个人不管多黑、多远的路都能走,身体非常健康。我看到母亲的变化,觉的法轮功太神奇了,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决心一修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为了证实大法,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多次遭关押酷刑迫害,并被非法判刑,在长春市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精神和肉体迫害。

一、在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加期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夹皮沟镇当地派出所、综治办主任张密林和夹皮沟公安处柳润平、街道社区刘本霞等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所有大法书和真相资料。我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然后又送到桦甸,后送到桦甸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被送到看守所数天,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压力下,我写了“不炼功的保证”,很快我写了严正声明不放弃修炼,恶警贾宏岩气急败坏,很生气体罚我,让我打扫一个非常大的屋子的卫生,由于我不写“思想汇报”,恶警贾宏岩用电棍电击我的胸部迫害我,每天被非法奴役十几个小时做奴工,每个人都有任务必须做完要求的数量。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有一次,我和一位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不配合恶警贾宏岩的要求,贾宏岩就不让我和法轮功学员正常休息,让我去车间继续干活。

还有一次,劳教所要求所有人都到操场去做操,我不配合,贾宏岩用书打我的脑袋,并威胁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高喊“法轮大法好”,被贾宏岩绑在钢丝床上,用一根很长的钢丝鞭子威胁、恐吓我,让我保证该法轮功学员以后不再修炼,就把该法轮功学员放下来。我和法轮功学员都正念抵制,不配合。

我要回家之前,贾宏岩用电棍电击我的脖子和整个前身。贾宏岩电累了,就歇会儿,再继续电击我,往复几次,期间又体罚我,让我弯腰不许动,迫害好几个小时,身上被电棍电的全是红点。

有一位劳教人员把暖瓶打碎,让我赔偿,从我家人存的钱中扣除。由于劳教所对我肉体的迫害使我精神高度紧张,每天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心跳加速,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人老了很多,和以前判若两人。由于我不配合劳教所的任何要求,被贾宏岩非法加期迫害十几天。

回家后当地街道、社区长期跟踪、监视骚扰迫害我。还去家里找我,让我写“五书”,我婆婆给她们都撵出去了,有一次还跟踪、监视我女儿,给家人心理造成恐惧伤害。

二、在长春市黑嘴子女子监狱遭酷刑迫害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日,我去法轮功学员佟淑华家,被桦甸派出所劫持绑架到一个派出所,关押了一天一宿,并被非法抄家,抄走了一小兜大法书,后被送到桦甸拘留所。

四月三日,我和法轮功学员佟淑华被送到吉林看守所非法关押,做奴工。桦甸市“610”主任杨宝麟操控法院,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开庭,非法审判我、李洪玉、佟素华,二零一四年一月,我和佟素华被送进长春市黑嘴子女子监狱迫害,很长时间家人才得知我们被送进监狱的消息。

到监狱之后我绝食反迫害,包夹崔玉莲和邪悟者杨梅预谋把我拖到卫生间灌食迫害,阴谋没得逞,当时包夹崔玉莲现世现报脑袋就磕在水池子上。

各种酷刑、体罚折磨

我被强制长时间坐小凳子、罚站、用针扎手指头、用凉水浇全身,小凳子是直径约半尺的圆形塑料凳,中间有个洞,表面还有很多花纹,非常硌人。不允许坐全凳,有时坐二分之一凳,有时坐三分之一凳,身体的重量只能靠脚腿来支撑,把人坐的腰弯,肚子大,腿肿的很粗,屁股坐破,出脓、出血、结痂,如此反复,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血液像粥一样。心口像一个秤砣堵在那儿。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每个不转化的学员都先经受这一酷刑,这是较严酷的一种体罚,每天坐长达十八个小时,总是一个姿势手放在膝盖上,身体不能动,眼睛都不许动,长时间盯在一个地方看,视力下降,看东西双影,眼神呆滞。最后都不能站,站起血供不上,人就会心慌,浑身哆嗦,甚至休克。很多人都承受不住而违心“转化”。

为了不让我离开小凳子活动,吃完饭不许我去刷碗,只能自己拿纸擦,擦完后油纸揣在兜里,就是不让站起来活动一下。由于我不配合,包夹崔玉莲和另一个包夹用脚踢我、还打我的手,由于身体承受达到极限,我休克过去了,她们就找来杨晓杰(管发药的)等一帮刑事犯,其他刑事犯摁住我全身,刑事犯杨晓杰(管发药的)用针扎我的手指头,之后我就醒过来。恶警张莹说我是装的。

由于我不“转化”,包夹崔玉莲不让我睡觉,体罚我,让我长时间站着,从早上四点一直站到晚上十二点。我站的小腿和大腿一样粗。真是惨无人道,我站了四十多天,再也站不住了,脚跟疼的落下了病 。还有一次崔玉连和几个包夹轮番看着我,让我站着,一天一宿不许我睡觉。

精神、生活虐待

曾经很长时间不许我洗澡,洗漱、不让刷牙,限制上厕所、侮辱谩骂不只是肉体上受折磨,精神上备受煎熬。监狱里的包夹经常谩骂,不会正常说话,都是大喊大叫,总是挖苦,侮辱人格,就是要把人管成机器人、木头人,做任何事都要喊报告,还要自称“罪犯”,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报告”,喝水、上厕所都要“报告”。就是强制洗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摧毁人的意志,让你自认为是罪犯。

我不配合不喊报告,包夹崔玉莲就把我拖到卫生间,在冬天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里,用一桶凉水从头泼到脚,迫害我。在冬天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里,晚上睡觉把我的被褥全部拿走,让我睡在床板上,并且经常打开窗户吹着风冻我。后来不让我吃饭,让我自己花钱买饭吃,对我经济迫害。在长春市黑嘴子女子监狱我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迫害。

三、电话骚扰家人、限制人身自由

二零一七年四月,派出所给我婆婆和四姐打电话,问我在哪、住哪,电话骚扰,给家人造成心理负担。

二零一八年“两会期间”,由于我女儿在北京工作,需要我去照顾,去北京的火车票都已买好,桦甸公安局给我女儿打电话,告诉我女儿不让我去北京,限制我人身自由,还问我女儿我在哪工作,女儿非常害怕,哭着给我打电话,给女儿造成心理阴影,每天都担心我的安全。

大法教我“真、善、忍”的法理,让我做为别人着想的人,我知道抓我判我的公检法人员,还有那些帮教、包夹,其实也是被邪恶操纵的受害者,她们中好多人因为参与迫害已经遭到了报应。包夹崔玉莲是朝族人,迫害很卖力,据她自己说“转化”过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她十九岁的女儿得了忧郁症,跳楼死亡,她也百病缠身,痛苦不堪。

其实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人,她们也是受到谎言的欺骗,在无知中犯下了许多罪业,很可怜。善恶必报,所有迫害法轮功的恶徒终将受到上天与人间法律的严惩,真心希望公检法司的所有工作人员能悬崖勒马,不要做中共的替罪羊,停止迫害,早日醒悟,为自己和家人选择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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